白沁看着他此时那沉痛中带着痛心的目光,心中十分难受,男人都是会在乎自己妻子的贞洁的,这一点她不怪他,所以她立即急着要跟他去解释,不想让他因为这件事情产生什么误会。
“慕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是真的没有,我没有跟他做出那样的事情,这一定是因为宁如玄做了什么手脚故意让你误会的,你相信我的话。”
君慕言终于把注意力从她的手臂上移开,看着白沁认真的表情,他心中一颤。
虽然守宫砂不见了,可是白沁却不可能会骗他的。
所以说沁儿真的没有被宁如玄夺去清白,是宁如玄相处卑鄙无耻的手段想要离间他们?
该死,他差一点就相信了。
在看到守宫砂不见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没有心思去考虑其他的事情了。
现在得知这一切其实都是假的,他十分激动,变得欣喜起来,还好事情没有真的变成那样,不然他岂不是会自责死吗?
白沁点了点头:“是真的,慕言你相信我,如果我真的被他占有,那么我不会有颜面再出现在你面前,我会以死明志。”
她说到这个地步他总应该放心了吧,却不想这个时候她突然被他一把紧紧抱住。
“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在乎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的心中你永远都是最干净纯洁的女子,你能同意跟我在一起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宠,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
听到他这番话白沁十分感动,可是想到他刚刚那沉痛的眼神……
如果不是因为她解释了,他肯定还是不会相信的吧,在这个古代,女子的贞洁是十分宝贵的,君慕言是爱她,可是不会连这样的底线也会去容忍。
看着白沁的表情,他便知道这个小女人还是没有把他的话给听进去。
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你知道当时宁如玄为了离间我们让我看到你手臂上那颗已经消失的守宫砂的时候,我的心里在想什么吗?我是那么的心痛悔恨,恨自己没能好好的保护你,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我是非常的难过,我便下定决心以后要对你更好一点,我一定要弥补你心中的创伤。”
所以,这才是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他所在乎的不是她的名节,甚至在她受到这样的伤害的时候,他最先想到的不是她的清白,而是他没有好好的保护他。
他所有的情绪变化皆来源于她的自责,得夫如此,妻复何求?
白沁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看着君慕言然后哽咽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慕言,谢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谢谢你这么爱我。”
可是他不需要她的感谢,反而该感激的那个人是他才是,谢谢她愿意给他一个可以陪在她身边的机会,这是他之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之前他只能作为一个外人去看着她追求玄音,为他哭为他笑,她的注意力从来都没有放在他的身上过。
可是现在,她竟然说爱他,每每想到这一句,他的心脏都激动地在颤抖。
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此时此刻的静谧,甚至每一个呼吸都是莫大的幸福。
“爱妃,既然我们两个现在两情相悦,那么就是真正的夫妻了吧,你不会再返回离开我的身边,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你说对吧。”
白沁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当然是啊,不过你有完没完,怎么一直问这种问题,只要你不背叛我一直对我好,那么我也不会辜负你。”
“那好,既然我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成亲都这么久了,可是为夫到现在竟然都没有享受过一次妻子的福利,这是不是有些不成体统呢?”
他们成婚也快一个月了,洞房花烛夜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完成,说出去大概会被人给笑死吧,或许大家都会怀疑他君慕言那方面不行呢。
白沁彻底红了脸:“你……你说什么呢?”
君慕言终于不再遮遮掩掩,温热的呼吸轻轻的散在她的耳边:“你欠本王的洞房花烛夜,是时候该还了。”
男人在那方面总是有着先天性的本能,之前他没有动白沁,不是不渴望,而是在她没有彻底接受他之前,他不敢,害怕会伤了她,害怕她会恨他。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白沁亲口承认说爱他,那么他现在便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快点把他的爱妃扑倒吃干抹净,半刻都等不得了。
于是他的手便在白沁身上开始动手动脚,等不及了,也不想再等了。
白沁一把拍掉他的手,有些羞恼的看着他:“你这个色狼,至于这么急么,都伤成这个样子了,竟然还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我警告你,在你身体好了之前你要是敢动我,我跟你没完。”
他现在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一个昏迷了三天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的病人啊,连眼神都带着精光,看的白沁心中有些毛毛的。
至于那种事情,她现在是真心喜欢君慕言的,顺其自然就好了,她不排斥也不抗拒。
君慕言俊脸上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爱妃,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为夫现在身体好得很,如果能和爱妃尽享鱼水之欢,那么肯定立即就会好起来的。”
呸,就没听说过做那档子事儿还能治病的。
他伤的那么严重还流了那么多血,身体本来就虚弱,还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现在还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当真不要命了么?
白沁瞪他一眼:“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每天躺在床上按时喝药养伤,不许抗议,也不许得寸进尺,不然我就收回自己刚刚的话,让你再也见不到我。”
君慕言脸上的表情立即变得十分委屈,那么俊美的脸庞带着这样的表情,简直是赤果果的美色诱惑啊。
白沁吞了吞口水,努力压下心中的yy之情,狠了狠心故作严厉的说道:“不许装可怜,没用,我可不想要一个病秧子夫君。”
所以说,她的意思是只要他的身体好起来,便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咯?或许他可以把这当做是养病的动力呢,他都已经忍了那么多年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忍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