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我什么技巧都不会的。”我心跳的厉害,却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算是有技术的做法。
他浅吻了几下我的脖颈,“你想学吗?”
撩的我身上的肌肤滚烫,恨不得能立刻跳进冰水池子里泡澡。
我咬住了唇,忍住了浑身酥麻的感觉,“学……学习技巧吗?你教我?”
“解开。”修睿凤目一眯,手指勾到了我衣襟上的纽扣。
我脸上潮红着,“哦——”
身上的衬衣纽扣很多,笨拙之下只觉得怎么解也解不完。
额头上不知不觉就出了细汗,呼吸了急促了。
修睿也不帮我,就这般低头俯瞰着我。
凤目深邃,看不出喜怒深浅来。
我解开了自己的扣子,伸手去触摸修睿衣服上的纽扣,“我来帮你解吧。”
“夫人,你是故意在欲情故纵吧?”他抓住了我的手,目光灼灼的凝在了我露出的锁骨上。
那种一直盯着点感觉,让我更加不自在了。
身子紧绷极了,我有些无辜的看着他,“什么欲情故纵,你……你让我自己解开扣子的,怎么又说我。”
“按照你的龟速,天亮了我的扣子也解不完吧。”他把我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胸口,半眯着的眼睛有种冷魅的力量。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故意拖延时间。
我主动把唇送了上去,吻了他的鼻尖,“修睿,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该死!你这个女人还需要学什么技巧,你的一举一动都是在撩我!!”他回吻了我的鼻梁,慢慢的滑到了鼻尖。
然后,便定住。
他的衣物都脱了,胸肌泾渭分明的呈现在我眼前。
忽然,身子一痛。
我皱起了眉头,他要了我。
我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双目紧紧的闭上了。
一时间,惊涛骇浪。
许多天未见,他似是真的压抑了许多,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长。
云歇雨停之后,从我身后搂着我隆起的小腹,轻轻的摩挲着。
月份已然有四五个月了,此时能够清晰的摸出附中胎儿的轮廓,甚至她的小手小脚都可以摸到。
气氛颇为的安静,也很温馨。
我在这时想到了修睿用金甲蛊虫控制言清与我离婚,便低声问修睿:“对了,修睿,你怎么会有关山婆婆的金甲蛊?还学会操控它……”
“路过阴河的时候,碰巧遇到了关山苍的魂魄。”修睿声音颇为磁性,此刻更带着些许宠溺,“她把金甲蛊托付给我,还叫了我驾驭的口诀。我回到了阳间之后,顺手就把她的那只畜生收了。”
“说起这个,我还想问你呢。你那天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和九幽玄姬去了阴间?”我的脊背朝他的胸口靠了靠,仰起头来看他。
他的下巴若削成的玉石,琼鼻高挺。
他胸口触到我的脊背,喉结耸动了几下,将我狠狠抱紧,“怕我被她勾走?”
“她……她不是小仙女的老婆么?来……勾你做什么?!!”我犯了二,傻愣愣的问他。
修睿似是有些恼我那么笨,唇狠狠的抿住了我的耳垂,“小仙女?你说的是南一仙?他那个窝囊废哪里留的住九幽玄女的心,她还是心悦我的。夫人,你不吃醋?”
“我吃醋!你快说,你跟她都去干嘛了?”我假意气鼓鼓的说着,嘴角却是带着一丝幸福的笑。
修睿是我丈夫,不论任何事,我都无条件相信他。
他才不会对九幽玄姬有什么想法呢,肯定又是幼稚的毛病犯了,想看我吃醋的样子。
他轻轻一笑,声音磁性好听的让人陶醉,“她手里有我们孩子的命节,并且以他的下落相要挟。不过,你不用担心,孩子的命节我已经拿到手了。”
“难怪你会跟着她去。”
我一下就明白了,修睿会那么仓促的跟着九幽玄姬走,甚至不跟我交代一声。
那女人掌握着我们孩子的命啊,只是修睿回来没有带着那个孩子一起,那孩子怕是一时半会还没有找回来。
我想到那个丢失的孩子,不安之下禁不住去摸自己的小腹。
心头有些杯弓蛇影,怕肚子里的孩子也重蹈覆辙。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害怕,双手都捉住我微微有些颤抖的手,在我耳边轻言道:“虽然这次跟她去一次阴间,没有找到孩子的下落,不过却查到了当年带走他的人是谁。”
“带走他的人?是谁?小仙女吗?”
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南一仙,脱口而出就是他。
否则,他怎么会有我孩子的命节。
“是之前追杀你的女阎官,说起来我以前跟她还有些恩怨没解决,没想到她却偷走了我们的孩子作为报复。”修睿缓声说道,可声音里明显带着杀机。
我记得那个女的,她用阎王灯笼烧死了我室友陈小佳。
从那一刻起,我们梁子就结大发了。
没想到她竟还是拐走我和修睿孩子的人!!
我一听,心跳都漏了半拍,“那孩子在她手里,肯定日子过的不好。”
说不定那个女阎官,还会折磨和虐待我们的孩子。
“主要是,我不知道我们的孩子被她藏在哪儿了。”修睿的指尖在我的小腹,如同弹钢琴一般触碰着,似是在盘算着什么,“若强行去要,我怕她到时候会狗急跳墙杀人灭口。”
“不能强行要!”
我护子心切,失声叫出来,然后才冷静下来,“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我们既然有了方向可以一步一步慢慢来。”
修睿冰凉的气息,突然从我的侧脸暧昧的划过,“夫人,我已经想好法子了,你不用太担心。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你还……还没够吗?”我双手护胸,怕再迎接一次他的地动山摇。
突然,耳边传来了一声奶声奶气却十分羞涩的童音,“羞羞,爸爸妈妈……是要做羞羞的事情吗?!”
是肚子里宝宝的声音,她怎么会在这时候醒来。
我尴尬的抬头看修睿的脸,他的脸黑成了锅底,冷然教训她,“我和我女人办正事,你瞎凑热闹什么,还不赶快睡觉去。”
这威严冷酷的气势一处,就连我都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肚子里的宝宝,被他下的浑身发抖了,“我……我不是故意的,爸爸,宝宝才刚醒过来,还什么都没有看见呢。有个哥哥才坏呢,他好像一直都在偷看你们呢。”
哥哥?
什么……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