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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合理的解释
    安若素这一声本是故意,拓拔裔月虽已经有些心动将事情和盘托出,但是眼神中依旧若隐若现的闪烁着,似乎还在隐瞒些什么,所以她早便打定主意要将他心中所知全都套出来。
    只是她这一叫,倒是惊动了躲在暗处,真正的黑衣人,声音才落下,他的身形飞一般的掠过窗前,瞬间便没了影子。这人是谁?在拓拔裔月这样守备僧眼的府中竟然会有人如此神不知道鬼不觉的躲在暗处,若非她刚才阴差阳错的一声,恐他两人都不会发现。
    “来人!无论如何给我抓到那个人,不论死活!”拓拔裔月显然比安若素要来的更加的紧张,人一晃的就已经冲出了房间,立刻大声的喊道,对方绝对是敌非友,若是不找到他,刚才房中的一切就会被泄露出去。
    安若素也急急的追了出来,她虽然没有像拓拔裔月这般的紧张,但是这个人却意外的给她一种无害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有些复杂,但是她敢肯定,这个人人她一定认识,即便在她的记忆中并没有一点的印象。
    正想着,不远却已经打起来了,那样的身手竟然会被拦下吗?这是安若素想不通,拓拔裔月更是已经朝着打斗的方向去了,她也想验证一下这男人究竟是谁?只是院中那和黑衣人纠缠在一起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隐匿了的凌帝,为什么令凌帝都会出现,安若素已经觉得事情完全的超乎了她的想象。她转头看着身旁的拓拔裔月,恐怕他暂时还不知道这凌帝的身份,只是紧皱着眉头,焦急看着纠打的两人。
    这两人之间的打斗,让旁人根本无法近身,只是两人的招式却意外的有些相同,难不成他们两人还有些什么关联,安若素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只是她现在却不希望凌帝能擒住这黑衣人。
    “给我将两人都包围,弓箭准备!”拓跋抑郁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这两人是谁,都不会允许他们踏出这拓跋府。
    “拓跋大人。”安若素紧张的想要阻止拓拔裔月的行动,那与之打斗的人可是凌帝,只是她的想法已经太晚了,拓拔裔月早已经站到了另一边指挥行动,“不行,不能放箭!”
    安若素的话音未落,雨点般的箭雨已经朝着打斗的两人而去,两人似乎没有预料到这忽然的插曲,愣神之间,黑衣人一个的回身,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彻底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凌帝正想要去追,却被一阵箭雨挡住了去路,唯有大声的朝着那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大喊了一声,“师傅!”
    这一声,让安若素和拓拔裔月都同时的愣住了,拓拔裔月没有做他想已经派人去追捕那黑衣人了,而安若素的怔愣却非因为那呼叫的“师傅”二字,而是那声音,这人根本不是凌帝!
    而是那消失了许久而没有出现的淳于七!
    安若素有些不由自主深吸了一口气,这装束打扮,她潜意识中认为这就是凌帝,就连身形举止都相差不大,但是这声音她是绝对不会认错的,绝对是淳于七没错!
    “你是谁?”安若素抿了抿嘴,上前了一步。
    淳于七这才转过身来,看安若素的眼神平淡的没有一丝的波澜,那种眼神和凌帝太过于相似,若非看到的他那张脸,安若素是绝对不会认为自己看错的,只是淳于七却转身就准备离开。
    “你站住!”安若素紧接着追上了一步,“你是淳于七对不对!”
    听着这话,淳于七终于站定转身看着安若素,并没有多生出一分的感情来,“你又是谁?”
    “现在应该是我先问的你,而且是你擅自闯进这拓跋府来,难道不应该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如果我不给呢?”淳于七冷哼了一声,完全没有将安若素放在眼中,甚至根本没有将这整个拓跋府放在眼中,“还是你觉得,这些没有手下能拦的住我。”
    “我们谈谈!”安若素不由的放低了声音,这淳于七和凌帝一样,全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要是论这气势和嚣张的气焰,别人的若是要敢称第二,就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她很清楚应该如何和淳于七周旋,因为他完全可能转身就离开,“我是安若素的姐姐,安清瑶。”
    “安清瑶?凌帝的宠妃瑶妃,那个五年前就应该死掉的女人。”淳于七不仅没有一点的惊讶,反而这语气中全都是嘲讽,“还是说我应该称你为长公主,这东陵可终于后继有人了。”
    “大胆狂徒,不得对公主无理!”拓拔裔月旋身回来,看到这淳于七不免的有些惊讶,只是倒也很快的镇定下来,直到现在他还认为这淳于七就是安若素的丈夫,既然是公主的夫婿,也便是自己人了,只是尽管这样,毕竟尊卑有别,绝对不能乱了纲常。
    “你还真是安清瑶?”淳于七转身打量了拓拔裔月几眼,倒是没有从他的脸色找出一丝伪装的痕迹,何况这拓拔裔月根本不会去演这种无聊的戏码,“你没死?”
    “我们素不相识,难道你就这么希望我已经死了。”
    “你的生死与我并没有多大的关联。”
    “那你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尽管知道淳于七这番话是对着安清瑶所说,但是听在耳中,安若素还是觉得有些隐隐的不适应,“我想现在你应该愿意和我谈谈吧。”
    安若素和拓拔裔月两人全都这样紧紧的盯着自己,淳于七总算没有的太多的反意,双手一摊,“好,就然给若素一个面子。”
    这句话倒是让安若素的心里舒畅了许多,如果淳于七真的要走,恐怕没有人能拦得住他。几人在房里重新的坐下,不知为何,安若素总觉得心里安定了几分,尽管现在的淳于七对她来说和凌帝一样,是逼她到如此地步的男人。
    “你刚才叫了那人师傅,如果我猜想的没错的话,那人难道是你的师傅,塞外人厨?”安若素记得曾经在暗域鬼堡之时,淳于七也是这样追着塞外人厨离开的,而自己也是被塞外人厨掳走,所以这就是那种熟悉感的来源吗?
    淳于七没有回答,只有用怀疑的眼光打量这安若素,安若素这才反应过来,平静的别过了眼神,“是素儿与我说过此事。”
    淳于七这才稍稍的消除了些疑虑,“我也只是怀疑而已。”
    “可是塞外人厨不是早已经死了吗?”拓拔裔月的在旁却不由自主的插上了一句嘴。
    拓拔裔月的一句话却让淳于七和安若素不由的将目光都移到了他的身上,一个东陵国的官场中人怎么会对一个江湖人士了解的如此清楚。
    “拓跋大人,认识这塞外人厨?”还是安若素率先的发了话。
    “这”自知失言,拓拔裔月有些闪避不过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塞外人厨曾在东陵逗留过一段时间,名声之噪,确实不会有人不知道。”
    拓拔裔月这解释倒是合情合理,只是安若素直觉上却认为这并不是真相,而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的知道,“拓跋大人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凌如墨会受伤吗?”
    “公公主您怎么会如此发问?”拓拔裔月的脸色明显的转变了,似乎额角还不由的渗出了冷汗,这便让安若素更加的想不通了,她只是想问问这凌如墨受伤的真相,为什么拓拔裔月的表情会忽然变得这么奇怪。
    淳于七虽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也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拓跋大人,我想你还是直说了罢,这件事情到了如此地步,隐瞒对大家来说,都不是好事情。”
    “哎。”
    “所以,他受伤是不是和我父亲有关?”安若素忽然觉得整件事情似乎都一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人物,就是那个在抵受凌如墨在旁的男人,试问天下应该没有人的能忍受这样的事情,何况这个情敌还是凌如墨。
    “不知道,只是确实当初是您父亲约了凌如墨离开,而当凌如墨负伤归来的时候,您父亲从此之后消息就再没有了消息,所以这也只是众人的猜测而已。”拓拔裔月说着不由的擦拭着额角的汗。
    若是这件事情当真只是这样,倒是并不奇怪,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为什么拓拔裔月的神情会如此不对,而这一切都是在听到这些以后。
    安若素忽然站起来,严肃的靠近了拓拔裔月,“这件事情和塞外人厨又有什么关系!”
    “公主,这……这没关系啊。”
    拓拔裔月不自然的神情已经明显的出卖了他,安若素不由的再一次的逼近拓拔裔月,“拓跋大人,还是说这塞外人厨……”
    “且慢!”这会倒是轮到这拓拔裔月的神情忽然间变化了,有些慌乱的起身就匆忙往外走去,“公主,老臣还有要事。”
    “拓跋大人!”安若素再叫已经没有任何的作用,不由自主的追着的神色匆匆的拓拔裔月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