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英被打懵了,刘文浪停下手时,她赶紧掏出手机给花落凡打电话。
花落凡接听了电话,也倾听了凌英的哭诉。
最后让她把电话给刘文浪。
“我妹妹找你。”凌英举着电话冷言冷语地递给他。
刘文浪战战兢兢,脸上神色极不自然地接过电话,态度恭敬地“喂”了一声。
“刘文浪!差不多得了,别太过。”花落凡此刻正和杨妮两个躺在沙发上吃水果,“散了吧!”
“是!是!”刘文浪点头哈腰地说,“我马上走,马上走。”
花落凡也没多言语,“啪”地挂了电话。
凌英以为花落凡会帮自己出头呢,谁知没有,看着刘文浪带着自己的小跟班扬长而去。
本来想再打电话给花落凡的,想想她肯定是不会帮自己了。
不然哪里还能把人放走?
花落凡和杨妮两个吃完了水果就开始看电视。
杨妮说了,回家就是放松的,暂时抛开学习的烦恼。
杨大善是一个人回来的,买了许多的东西,两手都提满了。
花落凡看着他把东西交给保姆,然后向她们走来。
她直勾勾地盯着杨大善看,看的杨妮和杨大善都心里发毛。
“落凡!怎么了?”杨妮也看着杨大善,可她一点也没看出来什么,自己的爸爸还跟往日一样,没什么不同。
花落凡回过神来,问刚刚落座在沙发上的杨大善:“叔叔!你最近是不是去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杨大善想了想说,“没有,我没去什么奇怪的地方。”
“你再好好想想,这关乎到你的命。”花落凡语出惊人地道。
“什么?”杨妮慌了,毕竟妈妈已经死了,要是爸爸再没有,那她可就成了孤儿了,“爸爸!你再想想,再想想。”
看着女儿为自己着急,杨大善心里暖暖的,低下头又想了片刻。
还是摇头说:“没有,我真没去什么奇怪的地方。一个年关都是和朋友在一起,除了喝茶聊天,偶尔喝喝酒以外,哪儿都没去。”
“不对,你没去的话,是碰不上这种东西的,除非是那东西自己找上门来?”花落凡坚持己见,“那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杨大善稍微一思索,道,“还真有。大年初二,我参加了一个古董拍卖会,拍到了一条珍珠项链。据说是明朝的一位公主戴过的,我想等我们家妮儿结婚的时候送给她。”
“能把那项链拿来给我看看吗?”花落凡直白地道,“我觉得那东西有问题。杨叔叔最近几天是不是有嗜睡的毛病?常常天一黑就想睡觉?”
“哎!这倒是真的,特别是最近几天,我都想赖在床上不起来。”杨大善心里暗惊,问,“花同学!你是怎么知道的?”
“叔叔!这你别管,我只想要看看那串项链,方便吗?”花落凡浅浅一笑。
杨大善抬腕看了看手表,说:“项链在我家里,我们是吃了饭再去?还是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