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对好极了!晚上做梦都能笑醒的那种。
面上白钥依旧冷漠,神情中还带着几分疲倦。
第一二次是愤怒,现在她就已经慢慢习惯了,甚至懒得睁开眼,不愿分给对方一丝一毫的回应。
内心麻木了,身体却依旧是诚实的。
来人也发现了,每次她的神君大人都会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比如今天
她把.玩着床褥下发现的玉势,好整以暇地看着羞愤愈加的白钥,若有所思道:神君大人,这是对我的侮辱吗?
白钥咬着唇,打定主意,就是死也不出声。
那东西俯下.身,狠狠咬了咬她的唇.瓣,唇齿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白钥痛的微微蹙眉,张开了嘴。
那东西趁势攻城略地。
一吻结束,她指腹擦过白钥唇角的水渍,按了按自己的唇.瓣: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不是说没有半年了吗?怎么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了?
那东西轻轻叹了口气,她把白钥搂在怀里:告诉我,有没有到最后?
白钥浑身一颤,立刻就想要推开她,但却被抱得更紧了些,甚至连伸手的余地都没有。
有吗?声音里带了狠意,显然他生气了,我告诉过你的吧,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决不允许有任何人碰你包括你自己!
不、不要!白钥脸色一白,惊呼一声,忽然猛地开始挣扎起来。
别动!那东西狠狠打了她一下,白钥立刻僵住了,她紧绷着身子丝毫不敢动。
那东西给她做了个检查,检查中遇到了点阻碍,刚才还风雨欲来的凝重表情立刻松动,露出满意的笑容,她看着白钥眼底痛苦,眉目之间满是焦虑和羞耻的模样,捻了捻手指:幸好没事,否则我就杀了你!
白钥不说话,原本单薄的唇.瓣因为亲.吻微微肿起,透着性.感的模样。
那东西看着她强硬固执的表情,面上却是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你吃准了我不会伤害你,对吧。
她使劲捏了一把白钥的脸:但下次要是再敢这样,我就把你关进小黑屋,用铁链子锁上,除了我谁都见不着,每日每夜折磨你。
哇塞,还有这等好事吗?
想想都觉得是在做美梦,白钥心中向往极了,口水都要流下来。
她浑身一颤,脑门上沁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但大概是内心的喜悦太过上头,影响了她的演技发挥,眼底的抗拒和厌恶看起来竟有些奇怪。
那东西笑着说:其实你也是喜欢的吧?
白钥恼羞成怒,她气急想要反驳,但在出口的瞬间冷静下来。
越急躁就证明自己越在乎,她深吸口气,冷漠地说道:我怕是被你逼的。
那东西说:那这玩意也是我逼你做的?又强迫你用?
白钥说:我中毒了。
那东西说:那就是喜欢我?东西可以,我可以,其他人不可以?
当然不是,只不过这里根本没有其他人这个选项。
毕竟她还是要脸的!
对于这等低智问题,白钥不屑回答,闭上了眼消极抵抗。
那东西不仅不生气,甚至还觉得这模样的白钥有些可爱,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剖开她,看看她真实的内心,她低头亲吻上白钥的额头:我可真太爱你了。
白钥发愁地说道:明明说好的半年,这才几天过去啊。
系统:谁跟你说好了?
白钥:好歹也是睡过的关系,上来就赶尽杀绝,不太好吧。
系统:人家跟你仙山这么多人都睡过吗?和那些人压根没有半毛钱关系吧。
白钥翻了个身,闭上眼打算睡了,临睡之前又叹了口气:养足精神,明天才能想出好办法应对。
系统:
那东西提醒过白钥魔修的事,但她没想到魔修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
还没到对方口中所说的半年之期,仙山脚下就频频传出魔修出没的消息,有些人说亲眼看到了,还有一部分人甚至被袭击了。
前脚刚出瘟疫,后脚就出现魔修袭击的事,很难说这两者之间没有关系。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众人都心有不安,尤其是已经被魔修盯上的地方。
来求助的人看到白钥,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着苦,脸上写满了害怕和不想死的字眼。
白钥身亲凝重,询问了一些具体细节之后,便说做点准备立刻去查看情况。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童佳钰闻言皱眉,终究是没忍住叫道:师父!
其他人不知道,但她可是清楚的很,上次白钥的体力透支后,身体变得非常差,根本毫无恢复,现在的她基本等同于普通人,就算去了又能有什么用。
况且这一趟危险重重,去了就不一定能
碍着外人在场,童佳钰没当场反对白钥,但等那人刚一离开,童佳钰立刻说道:让我去吧。
白钥一愣。
童佳钰说:师父留在这里,我去看看情况,如果解决不了,再去求助其他人。
白钥笑了:那咱们就一起去,正好检查下你近日学习的成果。
童佳钰摇摇头:不,还是让我一个人去吧,我可以的,相信我,师父!
白钥: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不过是不放心罢了,好了,不要再说了,今日你还没有练习,快去吧。
说完她摆摆手,示意自己要休息了,让童佳钰走吧。
童佳钰还有话想说,就这么硬生生被堵了回去,一脸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白钥眼睛刚闭上,耳畔传来一阵细细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她立时睁开眼,满是戒备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她满脸冷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东西居高临下望着她:怎么这么久了,还是没习惯呢?紧张什么?
白钥哪里是紧张,分明就是亢奋和激动,毕竟她来了,她带着自己的□□生活走来了。
但这话怎么能说出口,所以白钥用着最冷漠的声音说着让自己无比心痛的话,她冷声道:紧张?我不过是厌恶而已。
屋子沉默一阵,就在白钥以为她被自己气走了,甚至有些后悔和遗憾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一道轻笑声。
那东西说:那还是我不够努力,我会再接再厉,让你习惯我的。
白钥警惕地睁大了眼睛,已经做好了被rua的准备了。
谁知放完狠话的那东西说走就走了,连摸一摸都没有。
白钥:?
她一脸怨妇地凄惨道: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是我人老珠黄,还是我不够浪了?难不成是她不行了?她怎么忍心让我独守闺房,这漫漫长夜我又该如何度过?
系统:吸气,呼气,权当没听见。
临走之前,白钥突然将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她宣布,以后的仙山由童佳钰当家做主。
听到这个消息,旁人是不惊讶的,毕竟神君就只有这么一个徒弟。
但童佳钰却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分明是白钥预感到此行凶多吉少,甚至很有可能回不来了。
童佳钰瞪圆了眼睛,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苦苦哀求白钥收回成命:我不行的,师父,我我们需要您,整个仙山都需要您!
佳钰。白钥温柔但却无比坚定地说道,你该长大了。
一句话犹如当头棒喝,童佳钰登时怔愣住了,她咬着唇,好半晌低声道:师父,我
白钥说:起来吧。
童佳钰眼眶微红,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白钥伸出手,童佳钰立刻靠过来,微微低下了头。
两人配合默契,白钥精准地摸了摸童佳钰的头: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童佳钰咬了咬牙,重重点头:师父,我会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但也请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再继续成长,好吗?
白钥在心里对童佳钰说:完了,我本来只是担心,现在无比确定我这次回不来了。
系统没说话。
白钥继续骚扰它:下个世界又会是什么play呢?还真有点小期待。
系统心念一动:下个世界让你周围全都是漂亮小姐姐,你觉得呢?
真假?白钥惊呼出声,满脸抑制不住的喜悦和亢奋,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对劲,系统一直以来都是反对她和任务世界的人发生纠葛的,这次怎么会这么好心,一定有陷阱。
白钥:其实也不用的,一两个也就够了,不过是饱饱眼福,饱饱眼福而已。
系统:一两个怎么够,打底就是一打,没有上限。
不用怀疑,系统绝对是在说反话,白钥胆战心惊地说道:亲爱的系统,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系统:
白钥说:自打我穿越以来,就没用过不好看的身子,对吧。
系统:
白钥又说:我又不用天天照镜子,如果给我找个又老又丑,小姐姐都不忍心看一眼的,最终受折磨的是你对吧。她小心翼翼问道,你确定你能忍受每日每夜,睁开眼对上的都是一张惨不忍睹的脸?
系统:差点忘了,这样做惩罚的不是她,而是自己和她身边的人。
听它不说话了,白钥略微有点放了心,幸好她反应快,否则下个世界就要穿到不知道能丑到什么程度,但身边只要是女的都能被衬托成漂亮姐姐的人身上了。
当然,她不歧视,只是长得丑了,还怎么被漂亮姐姐看中强睡?!
说来说去,她要是能主动就好了,可惜,没可能了。
第144章 双生姐妹花
这次的出行太过危险, 白钥没带太多人,毕竟她们去了也帮不上忙,大概率就是送人头, 还不如留下来。
为了早点赶到,白钥一行人日夜兼程,晚间休息的时候,童佳钰要拿出仙宫给白钥住, 被拒绝了。
白钥说:还是算了, 不仅麻烦动静也不小, 左右不过两三个时辰就天亮了, 眯一会就行了。
童佳钰看着她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脸色又重新变得惨白,心疼不已, 但却拗不过白钥的坚持,只好作罢。
她一直留意着白钥,所以在白钥都已经闭上眼休息了,身子却猛地一僵的时候立刻察觉到了,她正准备问怎么了, 就见白钥突然站了起来, 朝着小树林的方向走去。
童佳钰立刻紧跟着爬了起来, 问她怎么了,想干什么?
白钥说听到前面有流水声,想去洗个澡。
这么拙劣的谎言,童佳钰要是信了,那她还真没资格继承仙山。
她上前想要扶住白钥, 但却被闪躲开了,只摸到了一片衣袖。
白钥声音有些奇怪,低沉沙哑:我想一个人去, 你不要跟着我。说完立刻就走了,也背影仓皇,甚至看得出来是在逃跑。
童佳钰不放心,但又怕被白钥骂,所以偷偷地跟了上去。
于是,她看到了这辈子最难忘的画面。
白钥走了没多远,脚下一个踉跄,扶着旁边的树缓缓地软倒了下去。
童佳钰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是身体不适,不想被自己看出端倪这才故意藏起来的,立刻就想要上前去扶她,但脚尖还没抬起,耳边却传来了一阵让人浮想联翩的哼唧声。
童佳钰早就知道自己对白钥的心思,后来也偷偷弄来不少话本研读,所以对这方面她也不算完全不懂,甚至还可以纸上谈兵。
借着皓白的月光,童佳钰看到白钥蜷缩着躺在地上,满脸羞耻和愤怒,双手紧紧攥着地上的枯枝和草根,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地上,沾上了草屑和枯叶,她低声呢喃着:别,我求你了,不要在这里
她挣扎着,抵抗着,就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在侵犯她似的。
童佳钰不知道她是怎么了,脚尖抬起又放下,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询问。
喉头上下滚动,耳畔嗡嗡作响,脑子里不断循环播放着白钥红着眼睛哭着求饶的画面,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童佳钰的心上,就像是一滴水滴入了滚烫的油锅里,沸腾不已。
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再次坐到篝火边上了,就好像从未出去过一般。
但她脑海里还残存着那张恼怒但却隐忍的脸,还能回想那一抹豆腐一般润嫩的白,以及上好酥酪一般甜而不腻,软糯香软的语调。
她刚才是睡着了吗?那一切都是做梦吗?
如果不是的话,那师父在做什么?她是被人强迫的吗?
思绪乱飞,混乱的完全找不到头,童佳钰也想冲上去直接问,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也怕这种话问出来,两人的关系就彻底崩了。
她心焦地等待着,时不时就要回头看一眼,只是一直不见白钥的身影。
就在她实在忍不住,准备起身去寻找的时候,白钥终于回来了。
她还是看不到,双手摸索着向前走,童佳钰立刻站起身,小跑着过去想要将她搀扶过来。
但又被白钥闪过了。
她敏锐地察觉到有人接近,避开之后才试探着问道:佳钰?
她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疲惫,但仔细看还是能发现耳朵尖和耳根处尚未完全退却的红,耳鬓发丝有些湿,不知是汗水浸湿的还是刚才洗了把脸。
眼眶依旧微红,眼白处有些许红血丝,好像是真的刚哭过。
衣服,头发倒是整整齐齐,但侧头耳朵朝向童佳钰的时候,她看到发间一片枯黄的叶片,就像是一只蝴蝶停留在上面。
童佳钰死死盯着那只蝴蝶,像是觉得自己看错似的,她鬼使神差伸出手,一把捏住那片枯叶。
竟然是真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