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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1)
    指腹划过她的脚背,来到了小腿处, 又不断地往上游走
    !白钥内心暗骂一声, 心想这tm什么诡异的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来的应该也是漂亮的小姐姐,这么丑陋邪恶的藤蔓到底什么鬼, 自己虽然喜欢道具, 但来历不明的东西怎么坦然地接受?
    就在白钥泛起恶心的时候,藤蔓已经顺着她的衣襟钻了出来, 堵住了她的嘴。
    白钥猛地瞪圆了眼眼睛,眼神和眉宇指尖充斥着愤怒和羞恼这藤蔓在亲吻她,绝对的, 而且还是舌吻。
    白钥眼神骤然冷淡, 猛地合下了牙关,誓死要咬断这耍流氓的东西。
    藤蔓似乎早就猜到了她的意图,嗖的一下子就抽了回来。
    与此同时,白钥对于身体的控制权回来了, 她不断地挣扎,但禁锢却越来越紧,甚至有几条藤蔓都已经勒进了肉里,疼的白钥好一阵龇牙咧嘴。
    就在白钥再一次尝试着张嘴呼救的时候,一双冰冷的唇突然覆上了她的嘴唇,白钥愣了一下,立刻想要撇开脸想要躲开,但对方却越来越过分,胸腔的空气瞬间就被吸走了。
    眼前一阵阵发黑,白钥的挣扎动作越来越慢,感觉自己就要窒息而死。
    意识沉淀的最后一刻,那双冰冷的手扼住了她的脖颈,一道温柔的女人声音在耳畔响起,恶意满满。
    她说:我还会来找你的。
    白钥打了个颤抖,猛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窒息的感觉太真实了,白钥大口大口汲取着空气,嗓子发干发痒,吞了好几口口水,很久才慢慢缓过来。
    系统也被吓了一跳,赶忙问道:你怎么了?
    白钥轻咳两声:做了个她迟疑了下,应该是做梦,做了个噩梦。
    系统:梦?梦到什么了?宿主的心理没这么脆弱吧,一个梦就把人吓得魂不守舍,冷汗涟涟?
    白钥确实还有些后怕,尤其是那最后一句话就像是3d立体似的不断在脑海中循环播放,白钥蹭了蹭甲脑门上的虚汗,低声道:梦到世界和谐,做.爱做的事会被抓起来吊打。
    系统:?
    白钥深吸口气,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平复下心情的时候,余光瞄到脚踝,突然吓得尖叫一声,差点蹦起来。
    系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脚踝上赫然一个黑手印,简直和她在梦中经历过的完美重合,白钥惊恐地转头四下里张望房间里门窗都关的好好的,而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脊背上嗖嗖嗖泛着凉意,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哆嗦着声音问道:系统啊,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不明生物出现过?
    系统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莫名其妙说道:没有啊?
    白钥颤颤巍巍拉过被子,抱在怀里使劲揉搓:真没有吗?卧槽,到底是什么东西?太卑鄙了,用这么阴损的手段吓我?!
    系统着急:啥呀,你得先告诉我啊!
    白钥眼泪刷的就掉了下来,磕磕巴巴把刚才梦里的事跟系统说了,说到那道声音的时候,白钥不安地四下望了一眼,不敢夸张甚至不敢多做评价,生怕自己大不敬,引得对方突然出现。
    说完她还指了指自己脚踝上的黑色指印:这个,和我在梦里感受到的一模一样。就连大拇指正好卡在腕子上的那块骨头上的细节都完美重合,白钥已经完全确定,那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梦。
    系统也惊呆了,吓得都变音了:什么玩意?这什么时候出现的?你脖子上也有!
    脖子上?想到最后自己确实被掐了脖子,还险些没命,白钥碰了碰脖子,一阵刺疼,看来痛觉也只真的,她哇的一声哭出来,你什么情况啊,我要是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你可就要守活寡了。
    系统还在分析,被她这么一吵什么思路都没了,咬牙切齿反驳道:你要是没死,我就眼睁睁看着你出轨?
    白钥楞了一下,忽然破涕为笑:你也可以加入啊,我不介意,人多热闹。
    系统:我介意。
    不过系统将信将疑问道:你真的害怕吗?
    白钥顿了下,嘿嘿笑道:那个世界也是,这个世界也是,其实我还有点小期待。
    系统:我为什么要这么了解她,为什么要多此一问?
    师父门口传来童佳钰小声的叫门声,白钥看了看时辰,发现自己觉得只睡了一会,但已经过去去七八个时辰了,外面天都大亮了。
    白钥答应了一声。
    门口童佳钰显然松了一口气,隔着门说道:师父您没事吧。
    没事。白钥慢悠悠洗了个脸,又换了身衣服,抻着脖子看镜子里明显不正常的黑色指印,换了一件稍微高领的衣服,但偏上的拇指痕迹怎么都没法完全遮挡,又翻出来一件和泡泡袜差不多的超高领蕾丝小衣裙套上,再三确定完全不会露出来,这才开门出去了。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白钥不动声色地询问道。
    没什么事。童佳钰以为她在关心村子的状况,解释道,那些人喝了药之后,气色好了不少,再晚一点的时候想要过来感谢师父,被打发回去了。
    那你们呢?白钥说,这里病气太重,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啊。童佳钰摇头,倒是师父,睡了很久了,中间我来敲门也没反应,吓死我了。
    白钥说:怕什么?怕我出事?
    童佳钰摇头,没说话。
    白钥出去的时候,仙娥们正在收拾东西,全都是得救的村民们送来的,他们就像是白钥狂热的粉丝,一看到白钥出来,集体扑通全跪了下去,重重叩了三个头。
    白钥吓了一跳,赶忙抬手,用掌风把人托了起来。
    童佳钰偷偷在白钥身后说道:这些人昨晚就在了,就等着见师父一面。
    白钥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场面,好在这些人也只是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意,不敢真正的打扰到仙人,见了白钥最后一眼后,很快就离开了。
    白钥:大概可能或许真的是最后一眼了。
    童佳钰观察着白钥的脸色,问道:师父,你休息好了吗?
    没事。白钥拔高了声音,收拾好东西,我们准备出发。
    是。诸位仙娥全都听白钥的,立刻加快了动作,但童佳钰脸色却变了,小声道,师父,再休息两天吧。
    白钥看向她:怎么?你累了?
    我怎么会累?什么都没干!倒是对方,如果不累的话,她倒希望留的久一点。
    她就是担心师父,近些年闭关时间越来越久,稍微细心点的就知道一定是修为出问题了,本应该好好将养一阵的,又被叫出来解决问题。
    昨天的消耗明显伤到了她,才一个晚上哪里缓得过来,童佳钰私心想她多休息一阵。
    只是仙山附近的小村庄疫情尚且如此严重,更不用提那些靠近疫情重灾区了,师父一定是心心念念那些还在水深火热中沉浮的病患们,才会勉强自己赶路的。
    与此比较,她的想法未免太过自私,童佳钰支支吾吾,磕磕巴巴好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白钥握了握她的手:再坚持会。这地方诡异,不宜久留。
    童佳钰只能点点头:好。她想了想,立刻转身亲自给白钥布置马车了,毛茸茸的毯子,松软的坐垫,宁心静神的熏香,试图让白钥在车上也能舒服些。
    这么贴心的行为让白钥在掀开马车帘子的刹那眼睛一亮,犹如天上的星辰一般璀璨闪亮,她嗔怪道:净知道瞎整。
    但童佳钰看着白钥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就知道她肯定喜欢,心里也十分欢喜,扶着她上车:快上去吧。
    看上去豪华奢靡,躺上去更是舒适享受,白钥整个人躺在柔软的云端一般,在马车的晃荡中很快又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童佳钰自然是跟随她一起乘车的,瞧见她睡着之后,立刻拿出来一件披风盖在她身上。
    这还是第一次和师父凑得如此近,她甚至能看清楚白钥脸上细软的小绒毛,一刹那,童佳钰的心跳犹如擂鼓,又快又强烈,似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白钥的眼睫毛又密又长,睡着的她没有平日里面对众人时冷漠淡然的模样,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一般,少了几分圣洁的味道,多了一种让人不敢亵渎,但却又不自觉想要靠近的感觉。
    看着那吹弹可破,白里透红的肌肤,童佳钰喉咙不住地上下滚动,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手腕不停地颤抖,还是抑制不住地想要触碰。
    就在指尖即将碰到的瞬间,车子陡然一震,童佳钰猛地向前扑去,她吓了一跳,赶忙强扭着身子摔在了一边侧壁,脑袋狠狠撞击在车厢壁,砸的她一阵头晕目眩。
    白钥也被颠簸醒了,睁开惺忪的朦胧睡眼,哑着嗓子问道:怎么了?
    大概是碾到什么了?童佳钰低着头不敢跟白钥对视,她捂着很快就红肿起来的额头赶忙手忙脚乱往外爬,我出去看看,师父你继续睡。
    诶!白钥看出她不大对劲,又没叫住人,只好茫然地问道,她咋了?
    想到刚才童佳钰明显不正常的行为,系统也沉默了。
    白钥:?一个个是怎么了?很快,汹涌的睡意重新席卷而来,来不及想清楚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系统:算了,先不说了,否则依照白钥的尿性,到时候都不知道是谁扑倒谁了。
    脚上忽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又是熟悉的配方,白钥这次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立刻就想要从梦中挣扎着醒来,只是人就像是被胶水黏住似的,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这次不再是藤蔓,而是一个修长曼妙的身影,白钥甚至能看得到她玲珑有致的凹凸曲线,耳朵尖不由得红了下,刚才还想呼救的嘴里也不自觉渗透出些许口水。
    它抓住了白钥的脚踝,开始缓慢抚摸。
    指尖流连,这种抚摸带着亵玩的意味,白钥咬着牙低低嗯~了声。
    那人手上的动作一顿,白钥身子略僵硬了一瞬,果然听到对方轻轻嗤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自己的轻浮和浪荡,她脸上浮现出恼羞成怒的神色,猛地踢出一脚,但膝盖却被突然死死抓住。
    白钥立刻挣扎,却被猛地分开了双腿。
    !肌肉严重拉伤,白钥疼的差点叫出声,大腿上的肌肉隐隐颤抖,对方的手依旧肆无忌惮,甚至越来越过分。
    她感到自己的裤子被轻轻褪下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熟悉的冰冷声音传到耳畔,白钥如坠冰窟,全身都泛着冷意,她不断地挣扎,却感到那双冰冷的唇紧紧贴着自己的嘴角。
    声音黏黏糊糊温温柔柔,但依旧充斥着冷厉和无边恶意:离其他人远些,否则
    作者有话要说:  又拔了一颗智齿。
    我躺平了。
    第139章 双生姐妹花
    声音戛然而止, 白钥猛地睁开眼睛,她看着车顶,好半晌都没缓过来。
    系统说:又做噩梦了?
    白钥警惕:你刚发现异常了?
    系统:没有, 什么都没有。
    白钥皱起眉头:那你怎么这么问?
    系统冷漠地说道:看你一副身子被掏空的模样。
    闻言白钥面色白了一瞬, 面无表情从储物戒里掏出来一套衣物, 本想只换下湿了的裤子,但算了, 还是全换了吧。
    系统:真被说中了?
    白钥还有些瞌睡, 但怎么都不敢再睡了, 她抱着靠枕,眯着眼睛思考:你说到底是什么?看上我就正当光明地来呀,说不定以后每天都有性.福的生活了, 这么躲躲藏藏下去, 一点都不爽。尤其是醒来之后巨大的空虚感席卷而来,总想抠一抠。
    系统见她扭来扭去如坐针毡的模样:你正经点,外面还有人呢。迟早骚断了任务。
    白钥也不想的, 只是真的很难受, 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入口啃噬,细细密密的痒意层层叠叠涌过来, 越来越强烈,直接痒到了心尖,痒到了头皮, 她实在忍不住了。
    白钥使劲摩擦了下, 布料的粗糙感不仅没缓解尴尬,甚至还把她直接吊到了半空中,不上不下,无限虚空。
    啊啊啊!白钥使劲抓了抓头发, 她背对着车门,面壁思过,不行了,我忍不了,帮我看着点,我要
    系统眼见着她就要宽衣解带了,立刻说道:你下个结界啊,要是童佳钰突然进来那干柴烈火,场面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昏头了,都忘了。白钥立刻下了个结界,阻止任何人进入这个车厢,然后立刻表演了一秒脱光,露出两条光滑赤.裸的大长腿。
    白钥是个手控,但她自己的手却远远不达她追求的标准。
    虽然也算纤细好看,但受制于手的大小,手指就有些短了。
    而且她向来笨手笨脚的,和灵活这个词一点不搭边。
    总而言之,她对自己的手可谓是嫌弃的不得了,幸亏平日里用的也不多。
    当下,她焦躁之下四下看了两眼,正好看到一旁摆着的让她解闷的笔墨纸砚,急不可耐地拿了一根毛笔,又拿了一根,最后索性拿了一把。
    就是毛茸茸的,事后总感觉没弄干净,还有些痒。
    不过条件苛刻,等会去再好好清洗下,应该就会好了。
    在解决了急求后,白钥顺势用刚才的脏裤子擦了擦自己,无意中却发现大腿上有两个红色的小点,凑上去仔细看才发现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的痕迹。
    !这么私.密的部位,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