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棘僵在原地,那人走向她。
离得近了,她才认出眼前的人是班草兼校霸,谢衡。
整个学校,除了苏漓,大概也就只有谢衡的家世能勉强跟轩逸相提并论了。
谢家,z国四大家族之一。
“不如,就在这里吧?”谢衡的嘴角挂起玩味的笑容。
“什,什么?”
“我说,不如就在这里肏你吧,”谢衡漫不经心道,就像在讨论今晚吃什么那么随意,“反正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
白小棘用力攥着书包带的手有点发白,整个人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一边是自己的尊严,另一边却是能实实际际解决问题的300万。
算了,在金钱的面前,她的尊严能值几个钱呢?
想通后,白小棘放弃抵抗,任命地脱下书包。
“脱吧,难不成要我伺候你?”
白小棘颤抖着一件一件脱下衣服,只剩胸罩。
单薄的身躯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不知是怕还是冷。
即便星河市地处z国的南方,但不穿衣服站在外面还是会冷的。
她的身体似乎是发育不良的干瘪,瘦得肋骨清晰可见,胸大不只有b罩杯,不是谢衡平日常玩的丰满型美人。
但她胜在腰细腿长皮肤白,从那天艺术节的舞蹈节目后,谢衡就想肏她了,想看她那双长腿盘在他腰间,用力夹紧他。
按住她颤颤巍巍正要解开胸罩的手,谢衡笑了笑,“胸罩还是别脱了,把奶子拿出来揉更好玩。”
谢衡此时已经紧贴着她了,男人灼热潮湿的吐息似乎黏在她的耳边。
他将大手伸向她的裙底,隔着内裤揉捏着少女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花穴。
不意外的,放肆的动作让未经人事的少女连耳尖都红了。
细密的电流从私处传来,她全身发软,只有依靠他有力的身姿才能站住脚。
“啊——别。”她反射性地想要闭合双腿,却将男人的手紧紧夹住。
“别什么?骚屄这么迫不及待想夹东西?”
谢衡将手抽出,修长的指尖竟有些粘液。
“看看这是什么,我果然没看错,你可真骚啊,处女屄隔着内裤随便摸摸都会流水?”
在谢衡邪佞的笑声中,白小棘羞耻地闭上了双眼。
“睁开。谁允许你闭眼了,好好看我怎么肏烂你。”
谢衡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胡乱扔在地上,向她发号施令,“躺上去,内裤脱了。”
白小棘乖顺地躺在地上,纯白的内裤挂在她的一只脚上。
“自己掰开,把屄露出来啊,这副不情不愿的烈女模样给谁看呢?”
他的指令让她不容反抗,白小棘探向自己都鲜少触碰的地方,双手向两边撑开。
“啧,骚洞真小啊,肏开了就不是这样的了。等以后肏开了,你的骚洞一掰开,就会张着嘴讨要大肉棒了。”
白小棘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谢衡却没有动作。
他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烟雾中,笑意渐浓,“我改变主意了,今天不肏你,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她是白虎,摸几下就淌水,经验丰富的谢衡一眼就看出了她身体的淫荡。
这种女人,天生就适合做母狗,他要把她调教成离不开自己大肉棒的性奴。
“趁你的骚洞还没被肏开,小屄里夹点细的东西吧,”谢衡单手夹着烟靠近她的下体。
他大手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会乖乖地轻颤,给予反馈。谢衡心情好极了。
察觉到他想把香烟放进她小穴里的意图,白小棘本能地拒绝。
“不要——”
谢衡的手却像是桎梏,一手就控制了她全部的动作,“别乱动,不然骚屄烫坏了我可不管。”
白小棘一听便不敢乱动了。谢衡趁机将香烟放进她缩在里面的屄洞里,果不其然,立刻就被她吸得死死的。
“腿分开点,骚屄用力,我要看你的骚屄抽烟。”
白小棘害怕地浑身颤抖,眼泪毫无知觉地涌出,身体却听话地不敢乱动,她怕自己会被烫伤。
“求,求你,拿出来。”
谢衡好心情地拿出手机,将她小穴夹着香烟的模样拍摄下来以便日后欣赏。
“着什么急,等烟抽完自然就拿出来了。就怕你的骚屄淌水把烟浇灭了,哈哈。”
几分钟香烟燃烬的时间,对于白小棘来说却像过了一个世纪。
等谢衡将烟拿出来时,她已经虚脱,整个人像在水里泡了一圈冷汗直流。
谢衡心情大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加你微信了,以后随叫随到。回去把卡号发我。”
白小棘瘫软在地上,无声的眼泪悄悄划过脸颊。
作者提示:
请勿带入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