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真的是治疗一切的圣药,几天之后王晓山又恢复了对夏月的热情。夏月也开始慢慢的恢复了对王晓山的友好,反而忽略了abelard。
一天夜里,夏月下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两点钟了。因为除了服务员之外fanaticism其他的工作人员都要先下班,所以夏月下班之后就到顶楼的男生宿舍找到了abelard。
abelard还以为夏月是找自己来恩爱的,谁知道夏月见到abelard第一句话就是:“我们分手吧!”
abelard拍了拍周围的风:“什么?”
“我们不合适,abelard,我们分手吧!”夏月说的话比刚才的语气更加肯定。
说完夏月离开了,留下abelard一个人在顶楼领略孤独的寒风。
“是不是因为王晓山,啊?”abelard把夏月拦在厕所里大喊大叫。
“不是,不是!”夏月也被发疯的abelard吓傻了。
“你干什么!”远处的王晓山也赶了过来。
“王瘸子,真的是你,果然是你。”abelard指着王晓山又指着夏月,“你们,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你!”王晓山一拐就护在了夏月的面前。
“月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就是个瘸子。”abelard更加生气,“王瘸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老爸就是周湘虎。”
夏月跟王晓山听到周湘虎的名字感觉身体都要被掏空了,夏月的心里甚至生出了胆怯。王晓山拉着夏月的手捏的更紧了:“我们不干了!”
“不干了?好呀,我让你在也干不了其他事情了。”
大风将走廊里的窗户都吹得摔碎在地上,二楼办公室里的周尚天也风声赶来。
“别打了,别打了!”夏月急的两脚打颤。
“abelard,abelard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周尚天赶紧出面制止abelard。
王晓山不停的咳嗽,嘴角不停地冒血,要是abelard再多一脚多一拳,王晓山的命未必可以保住。
“走,小山,我们走!”夏月此刻才笃定要离开abelard,要离开fanaticism。
提心吊胆一个月,并没有得到abelard的报复,反而王晓山跟夏月的工作越来越顺利。王晓山伤好的第二天,二人就找到了新的工作。两人都成了jqk酒吧的服务员。
不仅如此,王晓山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运,跟jqk酒吧的妈咪的关系越来越近,不久之后王晓山服务员的工作干得越来越少,反而跟公主接触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小山,你没事儿吧?”现在的夏月是越来越在乎王晓山了。
“没事儿!”王晓山回答夏月的话永远都是让夏月放心的言语。
“小丽,刀疤哥来了,你去一下!”王晓山对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说道。
……
“王哥,以后这样的事情再也不要叫我了!”小丽上完一个钟之后休息了一周。
半周之后,王晓山又找到小丽:“小丽,刀疤哥来了,指名道姓的要见你!”
“我不去!”小丽脸上全是不满意。
“给三万!”王晓山咬着牙。
“好吧!”小丽说完便去整理衣服了。
怎么李正君会在这里?难道李正君跟夏月认识?
巫子佑看见画面里出现了自己同学李正君的身影。
“不要,不要!”巫子佑看得额头上都出了汗,可是巫子佑还深处梦中。
巫子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在听夏家的故事会亲眼看见自己同学李正君的死。李正君死的比所有人讲的都还要惨,比任何传言都要让人心酸,心痛。
可是巫子佑不管怎么叫怎么动怎么吼都没有一点作用。
“这服务员是什么时候来的?”当晚并没有泄欲刀疤六找到王晓山问起了夏月的事情。
“刀疤哥,月月姐是跟我一起来的。”王晓山希望自己的话可以引起刀疤六的注意。
第二天刀疤六便进了监狱,不过孙泽义却因为这一晚被刀疤六影响,爱上了性。几乎每晚孙泽义都会去一次酒吧。
“这个妞不错哦!”孙泽义看着夏月对着身边的朋友有说有笑。
孙泽义?他怎么会在这里。巫子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
“是呀,孙少,看着好纯。”
“义哥,这样的少妇才好玩!”另一个人跟着附和。
……等夏月再一次往孙泽义他们包厢送来一箱酒的时候,被三人拦在了包厢里。
“不要,不要!”夏月拼命的吼叫。
“哈哈哈,你说的真不错!”孙泽义开始赞赏自己朋友说的话。
孙泽义在夏月的身上风流之后,另外两个人又连续在夏月的身上开垦。为了防止夏月咬着自尽,三人还分别塞了一只袜子在夏月的嘴里。
“穿上衣服吧,这里是三万块钱!”孙泽义提起裤子,在裤子里拿出三叠钱扔给了瘫软在沙发上的夏月,看也没看一眼全身裸露在空气中的夏月。
“把衣服穿上!”孙泽义已经吸完一只烟。
“义哥,我去,我去帮她!”孙泽义的朋友不仅长得猥琐说话也猥琐,行为更加猥琐。
“还不出去?”孙泽义看着脸被洗过的夏月蹲在墙角很是生气。
最终夏月还是没有出去,孙泽义又扔了两万块钱在地上,三人这才离开。
这一夜夏月跟王晓山大吵了一架,这一夜王晓山眼睛都没闭一下。这一夜夏月没有回宿舍。
jqk酒吧跟fanaticism酒吧之间本来就只隔了一座大厦。凌晨,夏月从jqk酒吧所在的大厦无神的走到了fanaticism酒吧所在的大厦,期间撞到了电线杆,夏月都不为所动。
果然abelard也已经下回到到宿舍。即使一直都很喧闹都很燎亮的顶楼这一刻也伸手不见五指。
夏月看着abelard宿舍的方向离围墙越老越近。夏月的脸上带着淤青,两颊是干涸的泪道,嘴角挂着刚才撞在电线杆上留下的血痕。
夏月退到已经撞到围墙的时候转过身,无神的目光看着远方,眼睛都没闭看着自己下降的方向,即使风打在脸上很痛、灰尘进入眼睛很疼,夏月也没有闭上眼睛,就像已经死了人一样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水泥地。
啪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