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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从外面回来,说现在是晚上,借路灯和手电筒看不出那里有可疑动物的脚印,等天亮后再仔细去看看。不过,他跟物业值夜班的保安交流后,看了小区的监控情况,没有看到大型动物在住宅小区内出没。
王警督把两位老人从死者的床边支走,再仔细查看了尸体和房间,但自始不能让他找到人,或者动物出现过的其他痕迹,就算能找到一根动物的毛发,他都会得到安慰,至少让他心里有底,他推断是动物咬伤了死者是正确的,不是什么来无影去无踪的怪物在伤人。
案发现场平静的像一潭死水,死者就像水里的一块僵石,曾有动物从它身上划过,曾有轻微的涟漪,涟漪消失后,就什么都没有留下了,只剩下下体那瘆人的伤口。
凶手借助动物杀人,不留一点令人怀疑的痕迹,他是怎样做到的呢?
这时,章艳进屋来,忧伤地问王警督,她丈夫的尸体是不是会运走?王警督说天亮后,要运走法医尸检,查明死者真正的死因。
章艳停顿了一下,担忧道:“法医是不是要把我丈夫开膛破肚?”
王警督很诧异,章艳为什么会这样问?问道:“你在担心什么吗?”
章艳道:“我丈夫的身子已经不完整了,没有了男人最在乎的部分——男根,再开膛破肚的话,我觉得这样对我丈夫太残忍了。”
王警督犹豫了一下,说道:“表面看起来,你丈夫致命的原因是因为男根被不明动物咬掉失血过多死亡的。但从你丈夫没有挣扎来看,应该是服用了什么药物昏睡过去,动物咬了他,就算疼痛很厉害和血流尽了,他都没有反应,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所以我建议最好让法医检查身体里面,看你丈夫被咬前有吃了什么令他昏迷的东西,这会为破案提供帮助。”
章艳绝望道:“我丈夫已经死的这么惨烈了,我不想法医再在他身上动刀。”
王警督沉默了一下,说道:“到时候看法医的意思,但我会把你的想法告诉法医。”
章艳道:“——那就拜托王警督了。”
王警督又把房间四处看了看,除受害者不见的男根和流血过多死亡的尸体——这赤裸裸的罪恶证据外,看起来就是处心积虑的谋杀,其它真是丝毫找不出有人或者动物犯罪的迹象。既然是谋杀,而且杀人工具是一只动物,他百思不出为什么在案发现场除了伤口的齿印和一个唇印外,就不找到其它证据了。
天亮后,法医对尸体做了尸检,应女主人章艳的强烈要求,只检查了尸体的表面。
尸检结果如下:从死者伤口上的齿印推断出,不明动物的上牙槽里,中间的部分明显向内,而两边又形成了獠牙,獠牙至少有10厘米左右,牙齿整体形成了一个悬崖般交错的造型,除了獠牙,其它整齐的牙齿长度4-5厘米,都锋利的像刀子,让人想象得出那只不明动物有着一嘴难看唬人的牙齿。从伤口上的牙齿印深浅推断,不明的动物的咬合力至少在1000磅左右,说明此种动物比较大型。死者身体表面除了下体被果断咬掉外,其他部位没有丝毫的伤痕,也看不出有中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