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从燕京回来,戴春岱没有作任何停留,离开机场便拦截一辆的士前往戴家,毕竟戴家发生事情,需要他立即回去主持。
幸好戴家不再几家举行高考的高中附近,否则回去得绕上一段路程。
大概三十分钟过去,的士停在戴家门前,当看见戴家之后,司机庆幸没有绕远路坑骗戴春岱,不然今天的乐子就大了。
当然,能够载戴家老爷子一程,司机同样感到很庆幸,因为戴春岱出手阔卓,放下一百块,连零钱也懒得找,打开车门便直接往戴家门口走去。
司机没有着急拿起副驾驶座那一百块,看向帮戴春岱把行李提进去的下人,然后感叹了一句,“在有钱人家当下人,估计比自己开的士要好。”
“同人不同命,同伞不同不柄啊!”
的士司机掉头离开时,戴家大厅内,戴威宁父母,戴律贸父母,见戴春岱走进来,四人便从椅子站起来。
见四人站起来,戴春岱对四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再说这里可是家中,也不是外面,不需要太客气。
话说回来,不是四人想站起来,而是害怕戴春岱生气,认为他们不尊敬,所以才迫不得已站起来。
在主位坐下来后,戴春岱看了在座四人一眼,见四人满脸担忧的模样,当下疑惑不解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外出这几天,家里发生事情了吗?”
“还是说,公司出了问题,你们不知道如何解决,所以请我回来给最后决定?”
不论是戴威宁父母,还是戴律贸父母,听了这话后,想也不想便直接摇头,否定戴春岱的提问。
见四人摇头不说话,戴春岱有些不耐烦,说家里有事,请他从燕京赶回来,现在回到家中却没有人愿意实话实说,就算再好脾气也得发怒。
砰砰砰...
在桌子上连续拍打几下,戴春岱皱着眉头,扫视四人一眼,沉声说道:“你们是不是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如果没人有愿意说,那就不要说了!”
“就算你们愿意说,我还不愿意听呢!”
拍打桌子几下发出的声音便吓得四人心头一阵狂跳,加上戴春岱放下狠话,不愿意听他们任何人说话,这时候他们显得更加害怕,害怕戴春岱不听接下来要说的话。
戴威宁父亲见戴律贸父亲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事情说出来,毕竟他这小儿子,比较讨戴春岱欢心,事情由他说出来,倒也比较合理。
“爸...威宁他...”说了几个字,戴威宁父亲深呼吸,然后一口气说道:“威宁失踪了,两天没回家,也没给家里电话,我们几乎找遍整个湘南,仍然找不到他。”
“我担心有人对威宁动手,把他给绑架,或者...”
后面的话,戴威宁父亲没有说出来。
戴威宁母亲,听了这话后,忍不住再次流下眼泪,认为戴威宁很凄惨,已经被人打成太监还不肯放过他,现在更是失踪,她很想问问,到底是谁想要她儿子的命,丧心病狂的对一个太监出手。
相比失踪的戴威宁,戴律贸父母觉得变成傻子的戴律贸要比戴威宁幸运许多,至少没有变成太监,也没有失踪。
至少傻了可以康复过来,但是失踪,或者遇害的话,恐怕连尸体也难以找回来!
“他吗的...我怎么就有你这脑残儿子?”戴春岱被戴威宁父亲给气得面色涨红,直接便抬手指向他,不由分说谩骂道:“废物,威宁消失第一天,你就应该给我电话,而不是等到今天才打。”
“我不妨告诉你,威宁如果出现意外,那也是你这混账给害的。”
戴律贸父母见戴春岱说话唾沫横飞,双眼圆瞪的模样,便知道他很生气,两人在桌子下相互碰了碰,提醒对方,这时候最好不要说话,免得遭殃。
即便两人说话,戴春岱也没心思理会,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搞清楚戴威宁在失踪前到底做过什么。
耳畔响起戴春岱怒不可解的话,戴威宁母亲哭丧般祈求道:“老爷,求求你救救威宁,他可是你孙子,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
换了平时,这种话可能对戴春岱有用,但是现在么...
“哭哭哭,就他吗知道哭,哭就能把威宁给哭回来吗?”在胸前拍了拍舒缓舒缓后,戴春岱对戴威宁父亲瞪了瞪眼,“发什么呆,还不给我说清楚,威宁失踪之前做过什么?”
戴春岱不明白,他戴家到底得罪了谁,自从戴威宁遇上景天那小杂碎后,整个戴家,几乎天天都不得安宁,今天不是这人出事,明天就是那人出事。
尽管叫戴威宁父亲把知道的情况说清楚,戴春岱在心里已经把景天认定为动手之人,就算没有证据证明,戴春岱认为景天嫌疑最大!
戴春岱不惜幻想,景天可能得知自己前往燕京找人对付他,所以在自己飞往燕京后,便对戴威宁下手。
不得不说,这一次,景天躺着也中枪,事情压根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根据何力打听回来的消息,威宁失踪之前,和潘场姜孙子潘伟伯见过面...”面对动不动就爆粗骂自己的老爸,戴威宁父亲战战兢兢的把事情给解释了遍。
潘家虽然不及其他家族,但是却和戴家相差无几,何况就算知道潘伟伯和戴威宁见过面,但也不能断定是潘家动的手脚,毕竟潘家和戴家没有仇怨。
“潘老头孙子接触过威宁?”戴春岱面带疑惑的问道,潘场姜可是和他合作对付梁家和景家,大家可是合伙人,按道理,潘老头应该不会绑架威宁才对。
戴春岱若是知道,合作伙伴的孙子联合他救回来的王天林算计戴家,当他知道后,会不会一口老血喷出来?
见儿子像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戴春岱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潘老头那边由我出面询问。”
“对了,关于景天那个小杂碎,你们查过他没有?”
听见戴春岱这话,戴威宁父亲小心翼翼的回应道:“已经查过,不过这事情好像和他每多大关系,毕竟他那时候正对梁宇封和景辰出手,应该不是他。”
“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戴律贸父亲忽然插嘴道:“这年头动手绑人,又不一定亲自动手,可以找别人动手嘛!”
“况且,说不定在他对梁宇封和景辰出手时,也找人对威宁出手,将他给绑走呢?”
这番话,戴春岱倒是比较认同,怎么说景天和戴家的仇也不是一两天,若动手的人不是景天,戴春岱真想不出,湘南有谁会对戴威宁出手...
与此同时,城南区风色幻想ktv当中。
前往医院看了看独狼,并叮嘱蝎子把这事情告诉他背后那位老爷子后,慕容晓晓便接到电话,让她过来一趟。
来到风色幻想之后,慕容晓晓便见到从小教导她武功的师傅,裴正!
此时,两人坐在某包间当中聊天。
只见慕容晓晓一脸激动的对裴老滔滔不绝的说道:“师傅,这几年过去,你都不联系我一次,你知道晓晓有多想你吗?”
“这段期间你都去了哪些地方,怎么现在才找我?”
年少时期失去父母,前段时间失去爷爷,现在剩下的长辈,只有裴正这位师傅,慕容晓晓再次见他,激动得泪如雨下,说话的时候,不停地抹眼泪!
见慕容晓晓这徒弟哭得梨花带雨,裴老苍老的手,在她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傻孩子,师傅说了要外出几年,让你不用担心,你还哭什么?”
这话只是裴老欺骗慕容晓晓。
这几年过去,他一直待在湘南,待在风色幻想,哪里也没有去,不是不想去,而是体内的伤不允许到处去。
当初欺骗慕容晓晓,说要去外面走一走时,裴老担心体内伤势发作,不知道哪一天便死去,怕给慕容晓晓带来痛苦,不得已之下,便编了个谎言欺骗。
裴老在慕容晓晓肩膀拍了拍,“好了孩子,先不要哭,师傅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你得认真听!”
抽泣了几下后,慕容晓晓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师傅...我...我也有事跟你说...你先听我说...”
“好,师傅先听你说!”
见裴老点了点头,慕容晓晓担心裴老责备,心虚不已,低下头看着正在绕圈圈的手指,“师傅,我会动武这事情已经暴露,你会怪责我吗?”
看出慕容晓晓害怕自己责备她,裴老无奈的摊了摊手,这妮子还真是,“从你父母死去那一刻开始,师傅什么时候责备过你,有什么好担心?”
“师傅又不是冥顽不灵的老顽固,肯定懂得分情况,再说落月已经把事情告诉了师傅,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愕然听见这话,慕容晓晓旋即就是一愣,原来落月已经把这事情告诉了师傅,既然告诉了师傅,应该告诉自己一声才对啊,她这是故意的吗?
下一刻,裴老满脸严肃的看向慕容晓晓,“孩子,我知道你和景天有关系,但这一次的事情,他的事情,你不可以参与,不然你可能会死!”
自己居然会死?慕容晓晓不认为裴老吓唬她,“师傅,到底怎么回事?”
“在王天林背后那人,实力应该在神武境界,你若是不分青红皂白帮景天,到时候帮不上忙不说,你只会给他带来麻烦!”裴老叹了口气。
慕容晓晓对景天的感情有多深,裴老知道得一清二楚,若是她不听劝说,前去帮景天的话,很有可能会丧命。
不等慕容晓晓说话,裴老便抢在前面提醒,“即便你想帮忙,也不一定要在他身边,可以保护他重要的人,这样也是帮忙的一种,相比在景天身边更实用!”
差慕容晓晓差点便进了误区,好在有裴老的提醒,让她醒悟过来,“师傅,我明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