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些人虽然帮郭启刚说话,但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他带去的人失败,不是说明他们机会来了吗?
他们在心中冷笑,郭启刚以为,坦克肯定可以将对方给杀了,不等结果,把所有人召集回来开会,说什么等钱到手,请他们去吃喝玩乐去。
现在倒好,被他召回来的人们,全都在看他笑话,这装逼嘛,还是有技巧的,不是随便装装便成功,最起码应该事情结束,知道结果才装,你看,最后装逼不成反被辱了吧!
眼珠一转,郭启刚看了眼在座之人,自然不会天真到的以为,他们诚心诚意替自己说话,实际上是为他们自己说话而已。
他们为郭启刚说话的目的,不就是害怕刘虎取消三千万美金的奖赏嘛!
只要安抚刘虎,不把奖金取消,对他们来说才是重点,像在座这些人,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为了利益杀害自己人也不是第一次。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恶毒的想法,有些希望早点退出,好比如刘虎身边站着那位司机,被蝎子废了双手之后,便想着退出,只是苦于没找到借口罢了。
淡淡的看了眼在座不说话,心里却有着千百种恶毒方法的各位,刘虎叹了口气道:“坦克他们,已经全军覆没,下一个出动的是谁?”
电话被摔了,刘虎此时想打电话给少爷报告,解释的同时顺便缓一缓时间,他害怕少爷忽然对他动手,说他浪费时间,办事不力。
说起来,他刘虎谁也不怕,不过最害怕的还是少爷,因为未知的东西才是最恐怖!
话音落下,在座各位,你眼看我眼,等待有人站起来说话。
这时候,郭启刚左手边,那位如同笑脸虎的男人举起手来,爽朗的说道:“堂主,接下来交给我秦胡来干,我敢保证,有我出手,肯定可以将目标人物头颅拿回来。”
见秦虎胡信心满满地拍着胸脯,郭启刚撇撇嘴,很不屑的瞧了瞧,心道别只会随口说说,到时候不要连尸体都找不回来啊!
没有人再说话,刘虎便让秦胡来干,不过在坐在刘虎范冲却不赞同。
范冲的不同意,使得秦胡非常不满,大拍桌子说道:“范冲,别以为你是副堂主便可以为所欲为,堂主三申五令,把这事情交给我,你却不让我干,你到底什么意思?”
摆了摆手示意秦胡安静下来,刘虎看向范冲疑惑道:“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
哎,他们全被金钱冲昏头脑了,连堂主也是如此!腹诽了一句,范冲不紧不慢的解释,“堂主,坦克他们已经被警察发现,我们这时候是想着怎样与坦克扯清关系,解释这事与我们白虎堂无关,是坦克自作主张。”
“现在白虎堂麻烦不断,辣姜的威胁还没有解除,又摊上坦克,短时间内,我们不可以再动手。”
闻言,刘虎觉得范冲说得很有道理,辣姜一事还没有解决,再摊上坦克这事,实属不智。
应该是想办法说清楚,坦克一事与白虎堂无关才对,反正死无对证,只要死口不认,警察能拿白虎堂怎样?
最后,在范冲建议下,三千万美金在杀了梁嘉文之后全部人平分,若是让其中一个得到,必定会分化白虎堂,事到如今,实在不应多事。
不管是刘虎还是其他人,全部同意范冲所说的话,没人愿意有钱分也不要。
范冲还提出,暂时不要杀戴威宁,留他一命,给他毒品借机会放在梁嘉文的饮料里,等梁嘉文中招之后,在命令戴威宁出面,将梁嘉文引到一处,最后想怎样对付便怎样对付。
只不过,这样一来时间长一点而已,所以需要刘虎与少爷说清楚,刘虎不管那么多,只把梁嘉文杀了,到时候把少爷需要的东西找到便可以。
而这一次,刘虎把事情交给范冲处理,他需要找台手机与少爷通话。
那些原本还有些不满的人,顿时向范冲谄媚不断,说什么,需要他们动手,无论何时,他们都会不为余力地出手!
医院手术室门前,梁嘉文并不知道,白虎堂那帮人杀她不成,换着法子在算计她,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时,她带着鲜血的双手紧握在一起,漆黑的眼眸一直没有离开手术室的门,虽然只是做手术,但她还是非常的担心,担心景天。
梁嘉文身上的衣服沾满了鲜血,把护士都给吓了一跳,没办法之下,她已经打电话叫孙美美给她送衣服过来,包括景天的衣服。
再说景天…
手术室里面,景天光着上身趴在手术台上,背后有两道伤口深可见骨,大概有十来厘米,帮忙处理伤口的小护士,无一不是被这两道伤口吓得眼泪直流。
景天身上的伤疤已经够多,在加上两道狰狞不已的伤口,看上去怪吓人的,哪怕是心理素质过硬的小护士,也难免被吓了一跳。
准备好可以做手术的医生,来到手术台前,对小护士说道:“给病人打麻醉药,然后开始手术缝合伤口。”
话音落下,小护士对医生点点头,眼中再次充满了信心,拿起药剂与针筒,准备麻醉药。
趴在手术台上的景天,尽管失血过多,脸色煞白不已,还是抬起手很随意的摆了摆,“医生,如果你上次听说过,有人取子弹不打麻醉药的话,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那人是我。”
“不要浪费时间打麻醉药了,直接动手帮我把伤口缝合了吧!”
景天对自己的伤口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门外等候的梁嘉文,那时候枪响,她明明倒了下去,为什么突然起来了,其实她中了枪,实际上在逞强?
景天不得不胡思乱想,一直想找机会询问,无奈直到进入手术室也没有机会,他此时可是非常的担心,简直心乱如麻!
知道上次不用麻醉药取子弹的人是他,既然病人坚持不用麻醉药,医生没办法,“那么请你忍着点,我给你做缝合手术。”
与此同时,帮梁嘉文带衣服前来的孙美美,已经来到手术室门口,见到梁嘉文浑身是血的样子之后,也是被吓了一跳。
把衣服扔在走廊椅子上,孙美美大步走上前,在梁嘉文身上乱摸一番,大惊失色道:“嘉…嘉文,你别吓唬我,你到底哪里受伤了,你身上为什么那么多鲜血?”
感受着孙美美的手在身上乱摸,梁嘉文牛奶般皙白的俏脸上,升起两朵红晕,害羞不已。
只见梁嘉文看了眼那些看着自己和孙美美的病人与护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打了打孙美美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美美,我没事,赶紧停手,很多人看着呢!”
孙美美回头看了眼那些看戏的人,撇撇嘴不满的道:“我在检查自己姐妹有没有受伤,管他们呢!反正我们又不是百合,怕什么?”
孙美美胆子大,脸皮厚,梁嘉文很早便见识过,但问题自己不是,此时心里充满了无奈。
“美美,你陪我到洗手间把衣服换了好不好,我身上这衣服全是血,很恶心。”为了让孙美美不再纠结自己有没有受伤,梁嘉文只有提出换衣服。
即便对景天买的这套衣服很不舍,这不是没办法吗,只有把它给扔了,她实在无办法接受,一套满身是血的衣服,哪怕洗干净也不敢穿。
莫约十分钟,梁嘉文把手上的鲜血洗干净,并把衣服换了下来,把一套灰色的包臀修身短裙换上。
短裙把她身材完美地展露出来,前面微凸后翘,还有那水蛇腰非常诱人,她把马尾解散,手把解散的头发轻轻一撩,任由漆黑的秀发散落在背后。
两人回到手术室门口等待,手术室的灯还没有熄灭。
这时候,梁嘉文的手机却响了起来,瞧了瞧来电显示,看了看孙美美,无奈的说道:“我爸的电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