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不多。”顿了顿,罗亮补了句,“她既然没有告诉你,自然是不想让你爱知道。”
对于罗亮的话辛路不置可否,“你说的对。”
“那个,我有事要走了。”看到手机上秋诺发的短信说是她已经到灵都夜总会的门口了。
罗亮朝着辛路点点头,微微一笑。
这个笑容让辛路想到一个字“假”,难道他就不会正常的笑吗?
画风一转,墨白时不时的将视线落在亡灵的身上,让他疑惑不解的是,原本只是普普通通的亡灵,此时她的左脸却爬上了一层鬼化时的青斑。
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鬼化的如此之快?
就在墨白疑惑不解时候,一女人从车里走了下来,她的肩膀上还趴着一只长耳的粉色猫咪。
是她!
白裙亡灵再看到啵啵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继而影子一闪迅速逃离。墨白刚准备开车追上,辛路从灵都夜总会走了出来。
她们认识?
墨白更是吃惊了,看二人互动的样子,脑中灵光一闪,难道她是那个“黑猪”女人?
想到之前两次见到黑猪女人,辛路也在,真的会是她?
“秋诺,她,她走了吗?”辛路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嗯。”秋波回道,“先上车吧。”
“去哪?”辛路问了句。
“今晚先去我那。”
“哦,好。”去秋诺的家里……辛路很好奇。
直到完全看不到车影,墨白的视线才收了回来,或许只是巧合,也或许她们只是认识而已。想到这,墨白从胸口内衬的口袋里取出装着银手链的塑封袋。
会是她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辛路跟着秋诺来到一五星级宾馆的房间里,住宾馆?
“我先去洗个澡,东西你随意用。”秋诺交代了一句便去了浴室了。
辛路还是第一次进这么高档的宾馆,一时难以适应,生怕自己的不小心碰坏了什么高档的东西。
看着纤尘不染的床,她可不敢坐出几个皱褶出来,最后将屁股挪到了化妆台的旁的椅子上。
化妆台上摆放着各种名贵化妆品,辛路也偶尔贴贴面膜什么的,但都是最廉价的那种。化妆台上的那些化妆品有的她见过,她们宿舍的老二尹沫冷向来高调的很,爸爸是个名气还算不小的画家,妈妈是她们大学的教授。平常用的化妆品很是名贵,不止化妆品,就连穿戴也是奢华的很。整一打扮就是个名媛。
这照片上的是秋诺?
辛路看着相框里的少女,那模样大约只有十三岁的样子,看上去好清纯。揽着她的中年女人和她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她的妈妈吧。
还有张照片……奇怪?这相框外的玻璃怎么碎成这样?辛路探头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并非是玻璃碎掉了,而是照片本身四分五裂。上面的人模糊看不清,但可以看得出来是一家四口。上面的少女将头撇到一边和其他的几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种疏远感很明显。
照片上的人除了脸部损坏的严重其他的地方到还好,比较两张照片,那和家人保持距离的少女应该就是秋诺。
辛路心中猜疑着,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个所以然。
还有一张照片……辛路看着平放着的相框,是她故意这么放着不想看到,还是不小心碰到了?
“我洗好了,你也去洗洗吧。”秋诺从浴室走了出来,指了指衣橱,“那里有很多我没有穿过的睡意,你随便拿去穿。”
辛路收回心神来到衣橱旁,打开橱柜之后她彻底傻眼了。
这是衣橱?确定不是睡衣店?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
“秋诺,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辛路和秋诺睡在一张床上,她们虽然已经出生入死两回了,但都是涉及利益合作问题,私生活什么的到没有聊过。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和她聊,要是她不愿意,她还不尴尬死,早知道她就不问了。
“有时候住这里,厌烦了就住自己在外置办的房子,偶尔……”说到这,秋诺停了十几秒,“也回那个家。”
那个家……家就是家,什么叫那个家。看来她和家里人的关系有些复杂啊,也不知道在她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辛路她自己也不比秋诺好到哪里去。她曾听街坊邻居提到过她那从未见过的老爸,说什么嫌贫爱富,喜欢上了城里的千金大小姐。可恶的是,搞大了她妈妈的肚子,然后就销声匿迹了。
姥姥的身体本就不好,天天被人指指点点,在她两三岁的时候便去了,相继着姥爷也去世了。
“辛路,给我看看你的手。”
秋诺要是不说,她还真忘了。
辛路伸出自己手,轻抚着红色的影子,毛茸茸的触觉让她感觉很是微妙。
“啵啵,看出什么了吗?”秋诺问道。
啵啵歪着头瞅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刚要伸手去摸,红影蹭的一下翘起了头,做出防备的姿势。
“吓死宝宝了。”啵啵人性化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口,继而锐利的眼神直直盯着红影,“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红影绒毛直炸,毫不怯弱的对上啵啵,“你才是东西呢!臭猫!”
呃……辛路抽了抽嘴角,在她的印象中,红影是个十分乖巧的可爱形象,如今这彪悍的架势实在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辛路是接受不了,啵啵则是直接嗷嗷起来了,想它在妖界也算得上一方霸主,在人类世界很多阴阳师也是听说过它的雄风,现在倒好,竟然被一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红色影子给侮辱了,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你——你敢说我是臭猫?我,我要一口吞了你。”话落,啵啵身上的气势大增,屋内狂风大作,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乒铃乓啷的震动着,窗帘飞舞在屋内。
辛路倏然瞪大了眸子,惊得直直的看着啵啵,啵啵身上的汗毛炸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眼看着就要长到原本体型两倍左右的时候,一立着的台灯砰的一下夯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