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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出来混迟早要还,扒人家妹子衣服是不对的
    050 出来混迟早要还,扒人家妹子衣服是不对的
    已经过去多久,萨迦无法计算这确切的时间。或许现实中的时间并不久,只过去几个小时,但他主观的时间肯定很久。艾尔达神官不断把银溶液注入他的身体,让他每分每秒都饱受毒火的灼烧。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比一天更漫长。一小时对他不亚于十年的囚禁。
    他像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除去时断时续的微弱呼吸再没有任何动作。那个艾尔达神官又来到铁笼外,面罩下的双眼通过眼孔注视着他,毫无感情的目光如同看待一只野鼠。他简单的估测萨迦的体能,确认萨迦正在逐渐恢复能量,又给了萨迦一针。
    焚身焦骨的毒火再度蔓延萨迦的全身,残酷的破坏萨迦的血液、肌肉组织、内脏和神经,同时伤害萨迦的灵魂。萨迦咬着牙忍耐着,身体在痉挛般轻微的抽搐。不久之前,他抽搐的幅度还大些,但现在不留心已经看不出来。因为残存的体能已经所剩无几。
    另外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他对银溶液的忍耐力已经有显著提高。
    又一次恶毒的烧痛渐渐过去,萨迦渐渐恢复稳定的呼吸,又一次强打着精神听三个守卫的说话。女守卫并没说话,他尽管闭着眼睛,也能察觉她关切的视线时不时扫过自己的身体。这让萨迦对她的好感进一步提升,琢磨着脱困之后设法请这个艾尔达妹子共进晚餐。
    两个男守卫正在聊一些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许多次提起艾尔达先知艾卓琳娜和二姐柯罗蓓儿的邂逅,零零碎碎的话语拼凑出一段很美妙的故事。几年前,艾卓琳娜和葵琳漂洋过海的探索传说中的艾尔达国度。一场海怪的袭击让她们失去向导,海船在无边无际的大洋中漫无目的的漂流三个月,最后来到一座小岛。这里距离艾尔达的大陆还很远,但恰好先知艾卓琳娜在历练中遇险,也漂流到这座海岛上。于是,一段塔兰少女和艾尔达女先知的故事揭开了序幕,她们一起对付海怪,一起建造‘白船’,经历千难万险回到艾尔达的陆地。
    两个男守卫说了一会百合爱情故事,又说起神灵术士艾伦克斯和葵琳的故事。这个艾伦克斯是女先知艾卓琳娜的弟弟,对葵琳一见钟情。头一天晚上见到葵琳,第二天早上就在葵琳卧室外的窗户前弹唱求偶的情歌。只不过很遗憾,葵琳对音乐一窍不通,嫌聒噪的艾伦克斯打扰她的懒觉,把一个花瓶狠狠的砸在艾伦克斯的头上。艾伦克斯当场头破血流,却对娇蛮的葵琳更加不可自拔,更加全面、慎密、热情的追求,百追百败却越追越勇。
    两个男守卫说了一会,直到来自外面的脚步声再度响起才停下。萨迦敏锐的察觉到,这次的脚步声有两个人,一个很熟悉,就是先前给他打过无数针的艾尔达神官,另一个却很陌生。当脚步声来到石室中时,三个守卫同时立正喊:“武技长艾伦克斯,贵安。”
    萨迦顿时暗暗的叫糟,知道这次麻烦了。刚刚两个罗嗦的男守卫已经说得很明显,这个艾伦克斯对葵琳非常痴迷。或许这艾伦克斯不知道葵琳现在的待遇,可肯定知道他上次把葵琳扒得精光。——萨迦如果见妖狐被一个男人扒成**,肯定会非常非常生气。
    “该死的,出来混的,真是迟早要还啊?”萨迦暗暗的焦虑,开始准备b计划。
    a计划是一动不动的忍着,等待人质交换。b计划还没确定,但肯定与a计划不同。
    一个沙哑的声音随后响起:“现在由我来监守这个塔兰人,你们出去吧。”
    “是的,武技长艾伦克斯。”两个男守卫很顺从的答应,但女守卫却问:“请问武技长,这是先知的命令吗?”沙哑的艾伦克斯随后回答:“不是,有什么问题?”女守卫迟疑一会,才略显吞吐的说:“武技长艾伦克斯……我们只接受先知艾卓琳娜的命令。”
    “先知艾卓琳娜正接受治疗,我作为武技长有第一顺位的临时指挥权。”艾伦克斯说。
    “是的,但按照律例,你行使临时指挥权时,必须申明理由。”女守卫说。
    “理由?很好,二等守卫者嘉扎儿-伦苏-阿里琉斯-云行者,你是年仅三十三岁,服役不到半年的新人,我是艾伦克斯-阿里纳斯-佐维位阶-火炬之光,第七特遣队的武技长,你的上司,这个理由满意吗?”艾伦克斯语气很沙哑低柔,却蕴含着强烈的暴虐压力。
    女守卫顿时沉默了,萨迦在心中大吼:“喂喂喂,妹子别走妹子别走,你要坚挺,你要威武不能屈,你要……”但很遗憾,他不是神,没有用意念改变现实的能力。女守卫沉默一会后,步履匆匆的走出了石室。萨迦暗暗的叹了口气,知道这次要倒霉了。
    “这塔兰人死了吗?”艾伦克斯盯着萨迦看一会,淡淡的问。
    “不,不断注射的银水压制他的活力,让他难以活动。”神官说。
    “我要跟他聊聊,让他跟我说话。”艾伦克斯说。
    “武技长,这么做很危险。”神官说。
    “山迪亚神官,我们是训练有素的战士,我们是家园的守护者,如果连一个四肢被控制,三个小时内被注射十八次剧毒银水的塔兰蛮人都惧怕,甚至不敢与他说话,我们又怎么面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战神凯恩在上,祂肯定不会眷顾怯懦的战士,明白吗?”
    神官沉默了一会,把一种温暖的液体淋在萨迦的脸上。如同在极度困倦的时候敷上热毛巾,困乏和疲惫顿时削弱许多,萨迦假装刚刚醒来的样子,***着缓缓睁开眼睛,模糊的视野过了一会才恢复焦距。他见到旁边有两个艾尔达男性,一个白绿色袍子,是艾尔达神官;另一个身着银袍白甲,腰佩宝剑,头戴金冠,看着非常威武气魄,显然就是艾伦克斯。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萨迦好一会,才用塔兰语说:“我是艾伦克斯,葵琳的首席追求者。”
    萨迦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所以一言不发的瞪着艾伦克斯。
    “葵琳现在怎么样了?”艾伦克斯很直接的问。
    萨迦当然不敢说‘你喜欢的妹子被插上一根狗尾巴,对,就是菊花上。一只完全无节操的魅魔妹子正调教她,让她明白怎么从痛苦中领悟快感。’他只能沉默,沉默再沉默。艾伦克斯不耐烦的等待一会,对山迪亚神官用艾尔达语问:“为什么他不说话?”
    山迪亚神官耸耸肩,满不在乎的说:“他大概不想说吧。”
    艾伦克斯点点头,随手夺过山迪亚神官的手提箱打开。箱子里面有注射器和银溶液,还有一些雕刻着细密符文的长银钉,每根都跟钢笔差不多。他拿起一根长银钉掂量一会,拽着它伸入铁笼中,瞄准萨迦的膝盖狠狠扎下去,然后在钉帽上用力一拍。
    整根长银钉顿时刺透萨迦的膝盖,伤口顿时呲呲作响的冒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焦臭味。萨迦难以忍受这种痛苦,剧烈痉挛着嘶声大吼。艾伦克斯微笑的看着萨迦,直到萨迦安静下来,才淡淡的说:“这是为你上次对葵琳的侵犯,怎么样,能说话了吗?”
    萨迦吃力的抬头看一眼红肿溃烂的左膝,沙哑的低声说:“你想知道什么?”
    “葵琳现在怎么样了?”艾伦克斯问。
    “她被囚禁在地窖里,除去没有自由,别的都还好。”萨迦气喘吁吁的说。
    艾伦克斯一眨不眨的盯着萨迦好一会,才淡淡的说:“知道吗?在家园接受最后的训练时,我们为了应对与塔兰人的交流,专门学习了塔兰语,还有怎么辨识塔兰人的谎言,因为塔兰人是世界上除恶魔之外,最频繁说谎的种族。你刚才在说谎,我看得很明白。”
    他绕到牢笼的另一边,把第二根银钉狠狠的钉入萨迦的右膝。
    萨迦痛得又一次浑身痉挛着嘶声大吼。这种剧痛比先前银溶液更恐怖,当银溶液注入身体时,他能感到身体的存在,腿痛是腿痛,腰痛是腰痛,都是身体上的痛。可这银钉钉入膝盖时,他痛得失去了知觉,只感觉火烧的巨痛,感觉不到哪里痛。
    不知过去多久,他才从痛苦中缓和过来,喘着粗气一阵阵的轻微痉挛。
    艾伦克斯蹲在笼边,盯着萨迦冷冷的问:“葵琳怎么样了,立刻告诉我?”
    萨迦有多少的痛苦,就有多少的仇恨。是的,他确实伤害并凌辱葵琳,但那是葵琳先发攻击,他只是防御。是的,妖狐确实安排软红教训葵琳,但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指不定葵琳感到的舒爽比痛苦还多。不论葵琳做了什么,都是妖狐的妹妹,也是他的妹妹,他和妖狐都不会真正的伤害葵琳。可艾伦克斯做了什么?他压根不当萨迦是人。萨迦决定豁出去了,含着一大口血喷在艾伦克斯的脸上,嘶哑的大骂:“我***姐。”
    艾伦克斯用袖子擦擦脸,面无表情的拿起第三根银钉。山迪亚神官一把抓住艾伦克斯的手腕,淡淡的说:“这会杀死他,如果他死了,葵琳和柯罗蓓儿就不容易回来。”艾伦克斯沉默一会,慢条斯理的放下银钉,冷冷的说:“那就用一些让他死不了的。”
    山迪亚神官没有多说什么,又开始组装那根足够给大象用的注射器,给萨迦注射银水。
    萨迦又一次感到焚身的灼痛,但这痛苦与刚刚的银钉相比,简直什么都不能算。萨迦要紧牙齿忍着,注意力集中在每一处疼痛的肌肤上。他可以感觉到皮下深处的战争,银溶液是侵略军,他的血肉和灵魂则是抵抗军。侵略军有百万、千万的数量优势,抵抗军人数不多,却有不能战败的决心。它们在血腥战场上寸土必争的厮杀,侵略军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锋,燃烧着毒火的士兵把地面烧成焦土,让毒烟污染空气。它们冲入抵抗军的阵地中,杀死抵抗军战士,然后被抵抗军战士杀死。侵略军不断的战死,抵抗军也在牺牲,但每一个抵抗军战士倒下,立刻有新的抵抗军战士加入,抵抗军源源不断越战越勇。
    最终,侵略军消耗殆尽,抵抗军屹立在荒芜的家园上。
    身体的余痛并未消去,但萨迦心情十分的舒爽。痛苦并不可怕,痛苦只是一种磨难,战胜磨难可以更强。压力、痛苦、残酷……,这些只是变强的过程。注视痛苦只会让人绝望的发疯,可换一个视角,把痛苦视作正在进行的变强,那见到将是即将到来的强大。
    这是一种强者的心态,你不能改变残酷的现实,就在现实中寻找值得期待的快乐。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次银溶液的带来余痛终于走到尾声。萨迦气喘吁吁的躺着,充血的眼睛死死瞪着艾伦克斯,虽然身体饱受摧残,但心情隐约有些得意。因为他们不断的注射毒液,不断的折磨他,但他并没有屈服,正变得越来越强。他才是胜利者。
    艾伦克斯看山迪亚神官一眼,冷冷的说:“看来不够,是不是需要加倍的剂量?”
    山迪亚神官没有说话,继续给萨迦注射银溶液。萨迦又一次陷入身体内部的恶战中,鼓舞残存的抵抗军战士,抵抗潮水般的侵略军。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忍过这次战争,浑身都火烧的剧痛。他早已习惯这种痛苦,却纳闷刚刚出现的一种新感觉——饥饿。
    他饿得发慌,干瘪的胃囊正在一阵阵的抽搐。
    萨迦略一思索就明白其中缘故,忍不住一阵狂喜。饥饿表示他的身体需要营养和能量,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需求?因为他的身体已经适应银溶液的毒害,正开始重建受损的组织,需要大量的能量和营养。萨迦想明白这情况后,得意一会又郁闷了。
    需要营养不假,可他怎么补充营养?
    萨迦气喘吁吁的睁开眼睛,饥肠辘辘的盯着艾伦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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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嘣脆,鸡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