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筱雪简洁地回答，目光始终锁在那只受了致命伤仍行动自如的老鼠身上。
    “试什么……呀-”那老师话没说完，就被筱雪下一步的举动吓得惊叫起来。
    筱雪握着军刀实实扎进了老鼠的脑袋里，那小畜牲吭都没吭一声就身子一软，死掉了。
    “和那个男人的情况一样。”筱雪再次将抽出刀子，喃喃自语。
    她想起了静静异变的父亲，那个躲在豪华别墅地下室以人为食的男人。
    除了脑袋外，无论是法术还是特理攻击都无法让男人已死的身体停止行动。
    这只老鼠也变异了。
    通过唾沫和血液传播病毒指的应该就是这个吧？
    那么，魔都现在是不是有很多变异的死人？他们是不是到处在咬人吃人？
    电视上没有讲，为了不起引大恐慌，部门没有对外宣布最真实的情况。
    张玉死之前说过，他们是去魔都谈生意被咬伤的。
    除了张玉夫妇，还有多少人被咬伤，带着有病变的身体离开了魔都，他们从哪来又打哪去？
    封城，显然已无济于事，所谓的瘟疫已悄然扩散，传向各地城市-
    筱雪脑海里闪过无数死人的梦境，打了个寒颤，手里的军刀险些没有掉落在地上。
    “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那名老师愤怒的说话声将筱雪从思绪中拽回现实，她回过神来。
    筱雪看了眼愤怒的男人，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做解释，她抽了份纸巾将军刀上的血渍擦拭干净，然后丢下那死在笼子里的老鼠，回到体育场上。
    “哎？”那两位老师追出来，“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杀死它，省得它再咬人。”筱雪淡淡地说了句，走到那名被咬的男生跟前。
    肖纳的注意力停留在男生的头上，爬上写着大大的迷惑。
    “你们不照顾同学，在干什么？”院长走过来，额头上渗着汗，他太胖走得慢，他听到老鼠惨叫声去储物室时，筱雪他们已经出来了。
    院长将跟着筱雪想弄清是怎么回事的两位老师打发走，也没有多问，只是拿着手帕边擦汗边看筱雪忙儿。
    “是不是有发现了？”筱雪问肖纳。
    “他脑神经系统中央好像有个东西。”肖纳指指男同学的脑门。
    “我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男同学抢在筱雪前面问，神情异常紧张。
    “神经网络错综复杂，那东西很小，看不清是什么。”肖纳看了半天也没分辨出那是什么东西。
    “不会得了脑瘤吧？”肖纳猜测，“你平时肯定用脑过度，悠着点儿少年。”
    “……”男同学反驳。“怎么……怎么可能，我上个月才去医院做了全面的体检，健康得很。”
    看起来就是普通人生了重病，她感知不到任何异常的气息。
    有的事情，已超过了她一个驱魔师的能力范围。
    筱雪对男同学的情况没有多言，她离开人群，拿出手机给洛宸打电话。
    “不是肿瘤那会是什么？”身后，院长的声音响起。
    筱雪专注于面临的问题，愣是没察觉后面跟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