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释放了他终日隐藏在衣衫里的身躯,结实健硕的肌肉,肉眼可见流畅的肌肉线条,腹肌之下,是性感的鱼人线。
这男人真是练就得一身好身材,让苏韵情不自禁的想摸上去。
“上药不脱衣服怎么上?怎么?害羞了?”
似乎没见过女人露出过这种神情,祁凛延邪肆的眼眸浮上一抹笑意。
苏韵长睫翕动,似乎反应过来,朱唇露出扬起魅笑。
“祁总,你身材真是好。”说着,吹了一个轻佻的口哨,朝他抛了个眉眼,柔弱无骨的纤细手指轻抚在她结实的胸膛上,潋滟的眼眸痴迷的看着,仿佛沉迷其中。
“怎么,第一天知道?”男人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小手,似乎是在嘲笑她的愚蠢。
呵呵。
论脸皮厚,果真是没一个人能跟着这男人比。
静谧的空气中,桌子上摆放着早已准备好的药箱,
俊美非凡的男子慵懒得倚在办公椅上。
一切,似乎都在等着她。
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无奈。
轻轻解开他之前包过的纱布,伤口看起来不大却似乎很深,有点触目惊心。
苏韵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健壮的胸膛,一脸欣赏的表情。
嗯,看起来还不错,应该再往左刺一点的。
真是可惜了。
“怎么?对你的杰作还满意吗?”男人低沉的声音募地响起,湛蓝色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苏韵。星眸微眯,眼底像潜藏着一片汪洋,深邃到让人完全看不清。
苏韵真的很想说一句,满意,很满意。
可是,寄人篱下,迫于男人的淫威,不得不低头。
“怎么会,我现在真的是很后悔呢?”苏韵一颦一笑之间皆是诚恳,仿佛多么期待男人相信一样。粉嫩如樱花般的唇瓣一张一合,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真是后悔没再刺深一点。
后悔?幽幽的将这两个字在唇齿间玩味着。
呵,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在女人的巧笑倩兮间,苏韵手里拿着干净的毛巾帮他缓缓擦拭着伤口周边。坐在椅上的男人斜靠着,姿势慵懒而随意,那轻松模样,看得苏韵一阵咬牙切齿。
这男人似乎忘了她也是一个病患。
真是不懂伶香惜玉。
乌黑的双眼轻轻转动,一排浓密得像扇子的长睫轻眨了眨,手上不动声色地按了按。
头顶上方,男人压抑的闷哼声轻微响起。
“真是不好意思,真想打一下我受伤的手,弄疼了祁总。”受伤两个字咬得极其中,仿佛在谴责男人的无耻。
祁凛延脸色倏地阴沉,墨眸微转,将话锋一转:
“怎么,不小心?”
苏韵的头如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极尽温柔的擦拭着男人的胸膛。
所以这是把责任推给手了吗。
真是狡辩的女人。
咔嚓一声轻响,一支香烟被点燃,烟丝缕缕,微小的火苗明灭闪烁。
轻轻的在修长的指尖把玩,深深的吸了一口,对着苏韵就是一阵轻吐。
一阵烟雾瞬间笼罩着苏韵,缓慢地动作猛地挺了下来。
她秀眉几不可见的皱了皱,一双清亮的眼眸被熏得水波粼粼,白皙玲珑的鼻子微微的闭了闭。
“继续。”祁凛延淡漠的开口道,声音染上了几分沙哑,香烟又被他抬了起来,狠狠吸了一口。
苏韵快速靠过去,柔弱无骨的小手搭上他的大掌,把他指尖默默燃烧的香烟拿了下来,却不知应该拿到哪里掐灭。
被抢了香烟,祁凛延的眼底闪过一抹寒意,眼底的怒火跳跃,对上了苏韵被烟熏得微红的凤眸,眸底暗了暗。
随手把香烟夺了回来,用食指和大拇指往燃着的烟头上按下,点点星火瞬间被掐灭了,随手一丢,烟蒂就不偏不倚的仍进了烟缸里。
真是彪悍的男人,苏韵心中不屑的撇了撇嘴。
接着,很快帮他擦洗干净周围,上药,一圈一圈的帮他围上纱布。
她的手指不断的在胸膛上流连,飘逸柔顺的长发也不断滑动着,带起一阵阵酥麻。早已超越了原本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的疼痛,让他的身体不觉愈发僵硬。
漆黑幽深的眸子暗了暗。
这女人真是个妖精,如罂粟一样致命诱惑,实际上却比罂粟还要毒。
苏韵处理完后,拿起放在一旁准备好的衬衫,帮他小心的穿着。
此时他微微斜靠在椅背上,苏韵正站在他面前,微微俯身,垂下了平常异常清冷的面容,认真地帮他系着纽扣。
近距离看她的小脸还是一如既往的精致,不带一丝的瑕疵。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荧光,安静美好。她的肌肤,雪白如瓷,白得熠熠生辉。
她没穿外套,上衣是一件v领的薄衬衫,又给她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慵懒性感,
尤其是俯身时微微敞开的领子,自然而然的露出了诱人的弧度,令人浮想联翩。
祁凛延的眸底深处,暗涌在不断地翻滚着,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着。
还没待她扣完,纤细的腰已经被他大掌钳住,整个身子都坐在了他的腿上。
此时的男人,尊贵,霸气,充满着邪肆的侵略气息,令人胆战心惊。
他的薄唇很快就堵了她微张的小嘴,攻城略池,不容她一丝反抗。
房间的气温在一寸寸升高。
意识到祁凛延要做什么,双手按上他文理清晰地肌肉,不停地推搡着。
呜呜的叫了两声,趁着空隙嘟囔道:“不要。”
祁凛延松开了已经微微肿胀的红唇,细微的轻喘声回荡在房间。
随即眉峰挑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声音粗哑的开口道:“不要?放心,你会要的。”
……
阳光从微微敞开的窗帘里一缕一缕的洒了进来,落在了女人紧闭的眼眸上,带来丝丝的温热。
苏韵眼底两排密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轻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缓缓坐了起来。
看了看有些凌乱地床单,无奈的摇摇头。
这日子过得还真是荒诞。
果然,伴君如伴虎,陪伴在这样的暴君身边,能有啥好日子。
突然有些怀恋上班的日子了。她慢慢的起身找出一件衣服换上,想了想,还是去问问上班的事情。
路过书房,微微敞开的房门里传来弱弱的交谈声。
苏韵不由自主的缓缓贴近,清晰地声音再次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