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下午的拍摄继续，但由于场地的配电盘出了差错，导致需要大量用电的设备都无法正常使用。黑木泽只好退而求其次，去拍摄前几天没拍好的镜头。
    主演的人员是茱莉亚跟露娜，地点在课长办公室。
    「卡。」黑木泽放下耳机，表情凝重，「先休息十分鐘，我们等等再来。」
    这幕已重拍第叁次了，仍是拍不出他要的感觉。对于一个自我要求甚高的导演，拍摄的感觉相当重要。
    感觉不好，不仅剧情的连贯不持续，拨放的画面也会显差。
    拿起剧本，再次翻看。
    这一幕拍摄是茱莉亚跟露娜的对话，露娜主动要求自己的调教时间从原本的十二小时加长到全天二十四小时。
    按照剧本的进度，这时候的露娜已经全心全意沉溺在许纲的调教当中，不过仍然没有放弃逮捕他入狱的念头。为了取得更多的信任，让调教师放松戒心，她决定冒险一波。
    「小纲，过来一下。」舅舅勾勾手，呼唤姪儿过来。
    没有拍摄的少年，很自然地操起老本行，干起场务的工作，毫不违和。
    「嗯，找我？」许纲屁颠屁颠地跑来。
    少了西装叁套件的加持，他调教师的形象并不显着，外加宽松的休间服，只会给人是个有点帅气的男孩。
    黑木泽操弄起他前面的小电视，拨放着刚才拍摄的影片。总共是四个分隔画面，以不同的角度去拍摄两位女性的对话。
    「有没有觉得……缺少什么？」黑木泽提问。
    许纲很专注地观看，甚至反覆看了数次，接着拿起剧本审视里面的内容，才说出自己的看法：「舅舅，这一幕的时间点，露娜的调教已经进行一个阶段，对吧？」
    依照剧本设定，露娜的第一阶段调教，就是认清自己的本性。拍摄的镜头除了客厅的八爪椅，再来就是房间的叁角木马，透过剪辑跟重复拨放，去建构出一种女警官逐渐堕落的情境。
    镜头重点都是强调许纲对露娜的调教，像是检查身体、观看自己高潮，叁角木马的淫虐，这些桥段大多都拍摄完毕。
    「对，你没说错。」黑木泽点头。
    他其实陷入一种误区。
    av跟现实还是有所区别的，av可以任选择其中一个桥段来拍摄，最后透过剪辑来完成一部作品，现实则是没有重来的机会，一镜到底。
    「那问题就来了…」许纲指起剧本的内容，「…露娜的主动要求，是打算进行全天二十四小时的调教。设定上是为了降低调教师的戒心，取得更多信任。换句话说，也代表着进入第二阶段的调教，不是吗？」
    所谓当局者迷，就是这个意思。
    「对！就是这样。」想通关键的黑木泽，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我会觉得感觉不对。完成第一阶段调教的露娜，不可能还是这般理性，你想说是这个意思对吧？」
    「当然，除了身体会有调教过后的痕跡，行为举止上亦是会有跟正常人不同的反应。」高达六点智力的许纲，提出更深层的建议，「如果露娜是穿着调教专用的警官制服，是不是反差感会更大呢？」
    黑木泽忍不住拍手叫好，举一反叁地说：「身上还可以加上其他的道具，这样感觉就对了！」
    他赶紧拿出原子笔，开始对剧本现场进行修改。
    随后，新鲜的剧本就出炉，并与场务、妆发，道具，以及演员协调后，便确立好新的方案。
    正式开拍前，换上制服的露娜走到许纲旁，表情有些害臊跟羞怯，蠕动嘴唇欲言又止，最后才开口说：
    「许君，你可以帮我安装这些道具吗？」
    她显得不知所措，在发妆师的巧手下，露娜不好意思的泛红脸蛋，参杂着说不清的媚态。就好像明知道自己有个非常淫荡的肉体，还故作矜持，不愿接受事实。
    「嗯？你可以自己安装，应该不难吧？」许纲也换好他的紫黑色西装。
    这场戏的最后，他需要小小露脸一下，是刚加入剧本的情节。
    「我…我觉得你帮我装，会比较有感觉。更何况按剧本设定，本来也是由你来替我装上。」她无比羞耻，不像个有着两年经歷的av女优，彷彿已经进入自己剧中的角色，却还守着自己仅存的自尊，「嗯嗯…对，这是为了拍摄的需求，没错。」
    她自我洗脑着。
    【主线任务（蓝色）─第叁环
    协助露娜完成本幕拍摄
    奖励：
    成功，等级+1，技能点+5；失败，等级-1，技能点-5】
    许纲看着面容清丽、气质典雅，但穿着淫荡制服的女警，强烈的反差刺激他的本能性欲，还有淡淡的香水气味，又感觉自己快要勃起。系统的任务提示，更让他上心。
    「转过来，双手撑着墙。」
    「好。」露娜乖巧地听话转身。双手高举撑在墙上，两腿分开翘臀抬高，下意识地又改口说:「是，主人。」
    说完，她的脸红到快爆炸，自己怎么会说出这句呢！
    「放松。」许纲的口气很温柔，动作也是。
    【抚摸发动】
    拿起一根金属的假阳具，仔细地将润滑涂抹金属表面后，把前端抵在露娜的粉色肉穴前，在技能的角度调整下，没有任何阻碍感地插入进去。
    「嘶……」她冷不防地吸口气，憋住自己一时压抑不住地呻吟。
    她清晰地感受到，金属阳具的冰冷与黏腻感衝上脑门，接着是腔道的肉壁皱褶被一层层撑开，却没有任何的疼痛感，十分顺遂。
    随后，许纲又说：「深呼吸，放松。」
    露娜就感觉到自己的股沟被男人给左右撑开，迎接第二根玩具。
    是一颗颗金属珠子结合而成的肛门棒，同样的涂满润滑，插入对方直肠内。当然，比起前面的顺遂，露娜的身体有点紧张，需要稍微用点力道，才能将珠子送入。
    可是，一颗颗的珠子，却赋予另类的快感，惹得女警又是一阵粗重喘息。
    两穴都塞满后，便是安装贞操带。仿照丁字裤的设计，横的环绕她腰肢，直的绕过她的股间，两侧还各自有道铁鍊，连结着尾端的金属环，专门用于固定大腿，增加拘束感。
    这是茱莉亚舅妈从国外特地进口的新时代道具。无缝打造的流线曲面，可以减少器具对女体肌肤的伤害，可变化的设计，能够针对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道具安装，再来就是时尚的设计感。许纲很喜欢这套贞操带黑银的色调，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硬到不行。
    「锁上吗？」
    「要。」
    咖！贞操带的锁被扣紧，意味着露娜失去身体其中一个部位的控制权。
    「钥匙呢？」许纲又问，「你要收在哪里？」
    「唔…」露娜的声音越来越低，「…钥匙给你…保管……」
    许纲笑了笑，捉狭说：「给了我的话，你就是我的奴隶囉。」
    声音很柔和，却不容反抗。这句话让露娜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害羞地说：「是的，主人。」
    许纲前倾，贴在露娜的身后，硬挺的部位在女警官的股间由下往上地滑动过去，接着是手掌轻抚在露娜的阴部上。
    贞操带前方的细小孔洞，不知何时冒出湿润的水痕。
    「哇，你湿透了。」
    本来破罐子摔破的露娜，被他这么一说又重新感到害臊，撒娇地说：「请别这么说…我，我不是……」
    「不，你就是。」许纲用着羞辱的口吻，「主动要求装上贞操带跟锁上，还把钥匙交给我来保管。快承认吧，你就是天生的性奴隶。」
    「嚶嚶……」她可怜兮兮。
    「现在，去跟你的课长说，你愿意接受我全天二十四小时的调教吧。」
    「是，主人。」
    许纲很巧妙地把等会儿的情境给代入，让露娜完全进入状况。
    就当她要进去片场拍摄时，又被男人给喊住：「等等。」
    「怎了？」她欣喜地回头，但故作镇定。
    「这是我替你准备的小玩意。」许纲走向前，先把露娜稍微整理一下她的衣物，然后拿出一个名片。
    上头印有露娜的相片，姓名，以及职称。职称上，是撰写「奴隶女警」。
    名片并不是用别针固定，而是特製的金属夹子。
    「这…这要别在哪？」
    「奶头，还有疑问吗？」许纲松开乳夹的锁纽，「站好，挺胸。」
    「是。」露娜听命。
    男人直接行动，将松开的夹子别上她左边的乳尖上，慢慢地转动所纽，直到奶头被牢牢夹住。露娜的表情是有点疼痛，又满满羞耻，以及说不出的得意跟兴奋。
    这是许纲特地为她製作，其他人都没有。
    最后，她挺着胸膛缓步地走入片场。虽是无比耻辱，但又享受着眾人观看的目光，整个人漾着难以形容的魅惑。
    摄影机运转，正式开拍。
    「你这是什么意思！？」茱莉亚的口气有点气急败坏，连声音都变了。
    「课长。」露娜的眼神理智又坚定，「我说，我愿意接受调教师全日二十四小时的调教。」
    「露娜，你是不是病了？」茱莉亚难以置信，「才一个半月而已，你就变成这样。我认为，你需要请心理医生对你进行专业的评估。」
    两个女警正在办公桌前对视。
    一个穿着正常，另一个是淫荡下贱。
    露娜的特製女警服装，胸前是一条皮革的乳带，托起她自豪的一对美乳。粉色的乳晕跟奶头，清纯可口。若非那个印有「奴隶女警」的乳夹名牌，没有人会认为女警的心智状态有问题。
    别忘了，她下体还锁着贞操带。里面有两根金属玩具，把两穴仅仅塞满。就算穿着迷你裙，也毫无遮掩的作用，能看见金属的大腿环外，更能见到上锁的贞操带。
    「课长，我没发疯，我是认真的。」露娜的脸蛋充斥着被调教的魅惑，但未曾失去色彩的眼眸，闪耀着坚定光泽，「我已取得调教师的信任，让他认为我沉沦在他的调教中。现在，我愿意冒险一把，拉长调教的时间，来放松他的戒心。」
    「但你没有必要做到这样地步！」茱莉亚恼怒，「你不怕会玩火自焚吗？」
    「不怕！」露娜展现她的决心，「为了逮捕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难道你不知道一旦接受全天二十四小时的调教，他甚至能在你上班的时间调教你。」茱莉亚指着露娜，「就像现在一样，命令你穿着……穿这么淫荡下贱的服装上班…你还能接受吗？」
    对于露娜的暴露服装，就算是位居高位的女课长，也显得有些害羞。
    「我能接受。」露娜挺着身体，「离成功就差一步之遥，绝对不能在这时候前功尽弃。」
    「但你没有理由这样做贱你自己。」茱莉亚语重心长地劝说，「你不怕这件案子后，同仁们对你的观感吗？」
    「当同意跟他对赌时，我就有这样觉悟。」露娜非常坚决，容不下其他的劝说理由，「同仁们的眼光算什么！外界对我的看法算什么！为了哪些被他伤害的女性，我绝对要让他接受制裁。告诉他正义虽然迟到，但绝对不会不到！」
    当讨论的主题上升到集体高度时，茱莉亚自知无法用个人去影响对方。
    「你…」茱莉亚最终败下阵，注视着对方说：「…露娜，你绝对要成功。从现在开始，就会是你一个人的独自战争。当你选择接受调教师二十四小时的全日调教，意味着我们都有可能间接成为调教你的帮兇……」
    「课长，这些我都非常清楚。」露娜点头，认真地说：「我会在他面前变成最忠实的性奴隶，就算是被同仁们观看、间接调教，我都会欣然接受。但是，我保证在叁个月期限到来那天，给他最震撼的惊喜！」
    女警官的宣言鏗鏘有力。
    「我会当眾在法庭上翻盘，让他全盘接受他的罪状，用他后半辈子，去牢里好好懺悔。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发誓！」
    「看来，我没有办法阻止你……」茱莉亚虽无奈，也只能接受。
    「今天我来，就是为了跟课长报告这件事情。」露娜立正敬礼，胸口「奴隶女警」的名牌还抖了树下，「出了这扇门之后，下次见到清醒的我，就是在法庭上。」
    茱莉亚回礼，眼眸带着泪花。
    他的部下为了逮捕犯人用尽生命，她却无法全力去协助，还要成为间接的帮兇。没有什么，能比上这番的无能为力。
    「谢谢你，课长。」
    「露娜…我以你为荣。」
    露娜转身告退，就这样穿着暴露的制服，坚定地离开办公室。
    数分鐘后，紧闭的办公室门口又打开……
    标准的紫黑色西装叁件组，许纲扮演的调教师，慢条斯理地走进女课长的办公用地。很习惯地坐上单人的沙发，手中把玩着金属的钥匙。
    这是露娜贞操带的钥匙无误，被他带入拍摄作为道具。
    「母狗，事情都办好了？」钥匙在他的指头上逆时鐘的旋转，化成银色的飞耀轮盘。
    「是的，主人。」茱莉亚整理起自己垂肩的亮丽秀发，将它扎成马尾，露出她隐藏在脖颈间的紫黑色金属项圈，闪烁着妖艳的光泽，「露娜果然如主人预测一样，前来找我报备她的后续行动。」
    她慢慢地跪下来，像头真正的母狗，四肢着地，臀部翘高。赫然发现制服的包臀裙里，也隐藏着另类的风光。
    与露娜的金属贞操带几乎同款，但是不同的风格。
    与项圈同个色系，金属的贞操带像条铁製的内裤，完全地穿戴在女课长的下体，没有任何能偷鸡的空间。且还有两根外露的按摩棒镶嵌在内，正在低档速地运转。
    嗡嗡嗡嗡。
    若不是非常刻意去聆听，是无法发现这个低频的运作声响。
    噹！
    许纲把钥匙弹到半空，再依把抓进自己的掌心。并从自己衬衫的胸前口袋，掏出一盒类似汽车遥控器的长方体。
    上面没有按钮，则是可以往上往下的飞梭。
    「母狗，过来。」许纲推动着飞梭。
    「唔！」茱莉亚忍不住地呻吟一声，马达地运作声响越来越大。她缓缓地挪动四肢，模仿动物地爬行过来。
    「不过是报备，为何会在你的办公室待这么久时间呢？」许纲提出自己的疑惑，侧目看着对方说：「难道…你心软了？」
    嗡嗡嗡嗡。
    飞梭被推到顶，贞操带内的按摩棒激烈地运转着。从茱莉亚爬行的情况看起来，这两根按摩棒也是牢牢地塞紧她的两穴，正无情且忠实地运作。
    「呜喔…」女课长艰难地爬行，嘴里是憋不住地喘息，「…主人，喔…母狗不敢……」
    「原因呢？」
    「……」茱莉亚沉默不语，扭着身体爬到许纲的腿边。低下她在上位者的高傲头颅，像个被圈养的宠物，用脸颊去磨蹭着主人的皮鞋。
    灵光一闪，许纲就知道对方的理由。
    「母狗，你吃醋啦？」他语气很云淡风轻，却无法掩盖内藏的怒气。
    茱莉亚猛然地发抖起来，唯唯诺诺地说：「主…主人，母狗不敢……」
    「实际上，你就是吃醋。」不管茱莉亚是如此的卑微，许纲拒绝对方对自己的磨蹭，直接一脚踩在对方姣好的脸蛋上，「看到她也有同款的贞操带，你就抑制不住你的嫉妒心。母狗，你胆子大了。」
    他加大脚掌的力道，被踩脸的茱莉亚是求饶连连：「呜呜…主人，母狗…母狗没有……」
    「哼。」许纲冷哼一声，拋下一句：「没有下次。」
    「谢，谢谢主人。」茱莉亚如释重负。
    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把手中的开关直接丢在茶几桌面。飞梭是推到最上方的位置，意味着震动是最高强度。
    「到没电为止。」说完这句话，他就离开办公室。
    摄影机来到茱莉亚的面前。脸上有着许纲的鞋印，但眼神漾着怨恨。不知是埋怨调教师，获是妒忌露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