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子骞破掉禁制时,乔振英的脸色一白,喷出一口鲜血,大叫一声可恶,心里明白自己的纳戒已经不再属于自己,里面的宝贝也不在属于自己。
落月宗几代人的心血也落在了他人手里,到底是什么人做的?难道是宗内出了叛徒,若是如此会是谁呢?谁有实力在自己毫无察觉的前提下断了手指,抢走纳戒,而且还不被自己发现?
乔振英浓眉拧成疙瘩,也没想出来会是何人下的黑手,倒是他的反应让付长老心慌,急忙问道:是不是出事了?
乔振英缓缓闭上眼睛,重重的点点头,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贼子破了我的神识禁制。”
什么?此言一出,四周落月宗的弟子面面相觑,接着是议论纷纷,这么快就破了禁制,眼前这位少主可是大罗金仙后期高手,到底是什么人做的呢?
付长老眼前一黑,知道此行坏事了,回去等着接受责罚吧,同时心里又暗恨宗主太过小人之心,如果当时把地图放在自己手里,怎么可能会被贼子抢走。
现在好了,地图被抢走,落月宗里那帮怕死的老家伙想突破到仙帝怕是做梦了,哼,付长老心里恨,嘴里却大声诉责乔振英,此行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警惕之心这么弱,还没到太皇崖就被人抢了纳戒。
被骂的乔振英低头红脸,不知道该做何解释,他怎么也想不通,不过就是想弄个小美女玩玩,怎么事情就发展到这一步呢?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对,一定是天涯阁船上的人搞得鬼,一定是他们,乔振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似的,赶紧咬住天涯阁,只是他的话说出来没有几个人信。
最重要的是付长老不想去找天涯阁的麻烦,因为对方的实力太强了,一砖砸的他头破血流,要知道他现在可是仙君啊,仙君的脑袋就算撞倒一座小山头,也不会出现破皮,却生生被对方砸破。
“实在不行,还是求救吧。”付长老不愿意再找天涯阁的麻烦,便把事情推给了暗中跟随的强者,那帮人要隐身跟随他没有意见,但是危急关头还不出现,那就是他们的不对了。
乔振英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得拿出玉符,发出消息,他缓缓闭上眼睛,知道这次如果找不回地图,他的未来也就走到了尽头,注定会被宗门抛弃。
很快,几位人影出现在乔振宇对面,当先之人白发白眉,大脑袋,长得跟老寿星似的,手里还拄着一根仙杖,盯着乔振英菜色的脸色,问道:“小英,出了什么事情了?”
乔振英深吸一口气,双腿一软跪在当场,说道:“师傅,对不起,小英没用,没能保住地图。”
说着举起手掌,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听得乔纪书双眼冒血丝,地图丢了,地图丢了!本来一直表现很超然淡定的几位高手也不淡定,纷纷惊呼出声,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乔振英。
“付长老,你给解释一下怎么回事,不是让你贴身保护小英吗?”乔纪书大声喝道。
付长老脸色一白,心里暗骂老狗,你自己作主把东西送给你的后人保管,现在东西出了问题又想推到他身上,真是个疯狗,事非不分,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就把乔振英为了抢一位小姑娘的事情讲了出来,同时也指出对方一砖头就破了自己的脑袋,那个真打不过,如果还要去挑衅,你们去吧,付长老表示自己不想死,不想去挑衅。
“走,我倒要看看是何人敢不给我落月宗面子,待我破了他的防御阵,把他们一个个钉在十字架上,我就不信找不回地图。”乔纪书非常武断的认为是欧阳傲枫一行人抢了地图,还别说真让他蒙对了。
因为子骞正清点着乔振英的纳戒,笑的眼睛鼻子挤一团,真是发财了,没想到这个肥羊这么肥,上品仙晶有一千多块,中品仙晶上百万,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仙晶呢。
很快,子骞就看到了一张珍藏极其小心的地图,不用问也知道这东西非常珍贵,要不然对方也不会左一层右一层包的那么仔细。
这张地图是哪儿呢?子骞拿在手里上下左右一阵打量也没看出来位置在哪儿,半点印象没有,看来只等出了太皇崖再想办法寻找了,想到这,子骞收起地图,继续清点。
这把剑不错,不过跟父亲的斩邪剑没法比,跟小黑更没法比,可惜小黑失踪了,也不知道现在跟着谁混呢。
把战利品清理好,子骞满意的点点头,想发财靠打劫,这话一点都没骗人,拍拍身上的灰尘,子骞神识一动出了九层塔,回到了房间里。
侧耳一听,外面轰鸣声不断,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又打起来了,子骞晃悠悠走出房间,很快来到了甲板上,就看到乔阳在阵外与人战作一团,手里的金砖指东打西,指南打北,直打得对手头破血流。
欧阳傲枫控阵,背手虚空而立,看着攻打防御阵法的付长老,眼底闪过杀机,这帮人真是没完没了,居然又追上来挑衅。
依娜与子俊正控制着阵法玩闹,子骞到了,立刻加入,三个小家伙玩的那叫一个高兴,不停的开发控阵新技能,阵法凝聚的攻击武器也变的千奇百怪。
付长老被阵法的攻击骚扰,寸功未立,而且身上还多了几道伤,如果不是屁股夹的紧,那里已经中招,就算如此日子也不好过,这帮家伙太损了,只有想不到的招,没有使不出的招。
眼看一双大手伸向胸前,付长老急忙挡掉,可是挡了大手没注意到一双小手,那双小手突破防线,来到佬长老胸前,狠狠一抓,抓的付长老一咧嘴,脸上闪过尴尬。
“呸,不要脸的老头,居然穿了法衣。”子俊骂道,本来要偷桃的,结果人家有仙衣护体,没偷到,太失败了,子俊表示不服,想当年老爹打仗时,什么桃没偷到,怎么到他这儿就不好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