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必须马上给处理这些鬼子,因为,附近就有鬼子大部队,距离在一千米到两千米左右,如果是路过的鬼子,距离可能更近一些,这是鬼子侧翼的搜索警戒部队,如果是战略性的部队行军,距离稍远。
无论如何,这边的枪声,已经宣告了危险的来临,鬼子马上就会出动新的兵力过来侦查的。
但是,首先要知道鬼子这次出现的原因,所以,张逸让葳蕤追鬼子的战马,几个鬼子尸体的的步枪,子弹,钢盔等等物品,自己审讯鬼子。
两个被打昏的鬼子都被捆绑到了河边的柳树上,张逸用冷水将俩鬼子弄醒,骑兵刀握在手里:“喂,说吧,你们是什么部队的?”
张逸流利的日语,让两个鬼子非常震惊。
不过,俩鬼子很坚强,坚决不肯说。
张逸可没有功夫墨迹,“我是中国江南游击队的司令官,我想知道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干什么!”
鬼子不吭声,大义凛然的样子,很牛掰。
张逸火了:“你们是怕我们游击队战斗能力太强,把你们消灭吧?你们东洋人,统统小个子,很差劲,不是我们的对手,我手下有三百个士兵,全部是武林高手,是敢死队,你们的不行!”
激将法之下,鬼子说了:“我呸,大一本皇军才是武林高手,才是敢死队!你们区区三百人,不过是蚂蚁一样。”
另一个重伤的鬼子更是顽固,一直咒骂张逸。
张逸没办法了,更没耐心了,就挥舞着骑兵刀开始工作。
不一会儿,这边就传来鬼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徐葳蕤跑过来观看,赶紧捂住眼睛。
不一会儿,重伤的鬼子下面就被剔光了皮肉,剩下白森森的骨头!
终于,俩鬼子争抢着招供。
还没有说几句,被剔光了耻骨以下皮肉的鬼子就昏死过去。
鬼子是天皇特使朝香宫的部队!
朝香宫,皇族亲王,正带领一个大队的骑兵,从青岛登陆以后,辗转到了这里,要西进追上大部队,指挥部队席卷河南,湖北,从北面直攻武汉。
现在,天皇特使就在左边道路上,距离这儿两千五百米!
鬼子骑兵小分队,是警戒性搜索,保障侧翼安全的。
一个大队的鬼子的骑兵,有八百多人,加上亲王的贴身警卫,总共有一千人做左右,还有八辆卡车,拥有机枪,战防炮,山炮等等武器。
等鬼子说完,张逸按照约定,将两个鬼子利落地杀死,避免了他们的痛苦。
随即,张逸将所有鬼子的衣服都弄下来,光溜的尸体扔下河流,虽然一段时间以后,尸体会浮上来,那已经是以后的事情了。
“将军,我们现在哪里去?”葳蕤吓得瑟瑟发抖,想到刚才张逸那种残忍的做法,她都呕吐了。
“你回家,骑马跑去大部队。”张逸说。
张逸要一个人去刺杀天皇特使!
葳蕤不同意,拉着张逸的时候不肯丢开。
张逸说:“葳蕤姑娘,我有一个主意,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如果成功了,你将是千古流芳的女英雄,如果失败了,你同样是一个大英雄!”
葳蕤问什么事情,张逸说:“你继续穿着保安团的军装,我抓你到鬼子哪里,然后,你接近鬼子特使,干掉他!”
葳蕤吓坏了,脸色惨白,死活不愿意去。
张逸嘿嘿一笑:“那还说什么?怕死的你回去吧。”
葳蕤要回去,又担心张逸:“将军哥哥,你真的不怕死?”
张逸说:“我擦,怕死?怕死的话刚才鬼子抓你的时候,我转身就从草丛里逃跑了!”
葳蕤凝视着张逸,突然抱着他:“将军哥哥,以前,我还真不敢相信你那么英勇,能一个人杀几百个鬼子,现在,我相信了,你转眼之间就杀了五个呢,还救了我,哥哥,我愿意给你当女人,当姨太太,你愿意收留我吗?”
面对这样乖巧可爱的姑娘,张逸心中柔情蜜意一时泛起,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葳蕤立刻沉醉了,抱着张逸不肯丢开。
张逸推开她,“我走了,刺杀鬼天皇特使,惊扰敌人,迫使敌人撤兵,避免花园口决堤惨案!为了千千万万的人,我去了!”
张逸转身,冲向那边大树上拴着的战马。
“站住,哥哥,将军哥哥,你等等。”葳蕤冲上来,抓住他的衣裳:“将军哥哥,你此去九死一生,我胆小,又笨拙,不能陪伴你去,要不,我送你一件珍贵的礼物,请你收下。”
张逸点点头。
“你答应,说收下,快说!”葳蕤催促。
张逸说了。
“不行,你发誓,不许拒绝!拒绝的话,你就是小狗狗!”葳蕤发狠了。
张逸笑笑,发誓了。
葳蕤开心地笑起来,迅速解开皮带,一把拉住张逸的手,“将军哥哥,我要当你的女人,你发过誓言的,不许抵赖,否则,我跳河死给你看!”
张逸愣了一下,发现她认真而果决,就点点头,目光炽烈起来……
十分钟以后,张逸骑上战马,葳蕤骑上另一匹战马,分道扬镳。
葳蕤去寻找主力部队,要求他们迅速集结起来,等待日军,伏击日军。
张逸的作战方案还是那个,让主力部队牵制敌人,用特种部队偷袭敌人,即使将全部主力部队都打光了,他也要特种作战成功,弄死鬼子的特使。
别的不说,这个特使是亲王,那影响太大了,还有,他是鬼子南京大屠杀的最高军政官员,最大的刽子手,战犯!
张逸宁可牺牲自己,牺牲一切,也要坚决拔掉这个毒刺!
杀掉这个屠夫,为南京死难的三十万同胞报仇雪恨!
此时,张逸的身上,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什么雇佣酬金,什么美女如云,什么妻妾成群,什么欺男霸女,什么小军阀小日子舒坦,统统忘记了,激起来上的只有满腔仇恨,民族大义。
连徐葳蕤那么漂亮的倩影,张逸都没有舍得看一眼,策马狂奔。
到了果木园的前面,已经没有多少灌木了,他下马,用军刀将战马一刀砍死,又将步枪和所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脱掉,只剩下兜裆布,将这些东西,找个较远的地方,草丛深处,剜出大坑,全部掩埋了。
最后,张逸躺在死马的身边,将马血朝自己身上涂抹一些,等待着。
很快,他就听到袁远处有马蹄声,于是,用骑兵刀将自己的脸上狠狠地划出几道血口子,又直接割掉一片脸皮!
身上也用刀子割出许多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