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窦先娘这个被扭曲了身心的美娇娘,一旦被张逸这个高级技术人员开发利用,那焕发出来的能量价值可就大了去了。
看见张逸,窦先娘都心潮翻滚,湿润了。
妩媚地欣赏着张皓,窦先娘充满了爱意。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救过自己的命,杀过小鬼子,驱逐了黄玉仁,给自己差不多报了仇恨,还能指挥千军万马,决胜千里,这样的男人,真是少年大英雄啊。
窦先娘越想越喜欢,越看张逸越是激动,柔声说:“好啦,随便你叫人家了。”
张逸说:“喜欢哥哥抱着你的腰肢么?”
窦先娘有些忸怩,爱这个男人,不代表可以这么直接地当众亲昵,赶紧甩开了他的胳膊,又怕他误会了生气,赶紧抓住他的手:“呀,你的手指受伤了!”
张逸吓了一跳:“哪里?”
“啊,这个,这里!”窦先娘在张逸手上胡乱指着说。
张逸这才知道,她是掩饰过于亲昵带来的尴尬。
“妹子,走,那边我们查看一下地形,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张逸眼睛珠子一转,说。
部队到了孟祥崮,就等于到了家,上面下山来迎接,大家欢天喜地的,尤其是老婆是女匪,还在山上的,都急不可耐了。
“莫非将军要打仗?”窦先娘见张逸一本正经的,也紧张起来。
“走吧。”张逸说着,就要了一匹战马,本来,战马是驮着枪弹物资的,现在,要上山,战马都没有用处了,卸下货物,闲置着,听说张将军和窦先娘头领要一起勘察地形,设计未来的防御鬼子报复之战,大家都热情地挑选最好的马。
官兵挑出两匹,被张逸拒绝了,只要一匹,牵着走。
窦先娘预感到了什么,可是,很兴奋,没有丝毫的反感,跟着张逸朝前走:“将军,鬼子肯定报复的,上一次多玄呢。”
这老娘儿们,装得跟真的一样,可是,她的脸神已经出卖了她。
张逸带着她走,孟祥崮周边有很多山地,大小不等,高低不同,也同样有很多山谷,山上的树木虽然远不如江南,夏天照样也草高林密,很多花草,美得一塌糊涂。
很快就被树林和山谷遮掩了,在一处地方,安静地可怕,扇风清凉吹拂,长途跋涉带来的油汗和灰尘,被吹得干干净净。
张逸看到远处还有竹林,大喜,一把抱住了窦先娘。
“喂,你干啥呀?”窦先娘心里喜欢,嘴上慌慌地说。
张逸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岂能看不穿她的心意?马上说:“太累了,骑上马走走。”
窦先娘嘤咛一声,看见周围再无他人,就眉开眼笑,眼睛水水的看着张皓:“将军好大的力气!”
张逸在她脸上吧唧亲吃了一口:“嗯嗯,这是肺腑之言,这是实话,也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感受到我的力气有多大。”
窦先娘浑身都燥热起来,她从来没有经过张逸这种逗趣调乐子,第一个小丈夫,傻乎乎的,连做事情都不会呢,第二个黄世仁,是个恶霸,她恨不得一嘴咬死他,哪里经过这种人生乐趣?
“哼,你再大的力气,也锄不了多久的地!”窦先娘也聪明伶俐,善于曲意表达。
张逸乐了:“老婆,您说的真对,自古以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你信不信?”
窦先娘浑身瘫软,心神俱醉:“不和你说这些坏话了,你不正经。”
张逸将她抱上战马,自己也翻身骑上,在背后搂住腰肢,一夹马肚子:“得!”
往前慢慢走,山谷间的道路还算平坦,因为搂抱得紧,窦先娘忍受不了了,回头眼睛水水地凝视着张逸,呼吸都急促了,就是不说话。
战马徜徉,马蹄的的,两人随着马背的起伏摇曳着,再走二十几米,窦先娘哭了:“呜呜呜呜。”
张逸笑道:“喂,老婆,你哭啥?”
窦先娘迅速擦干眼泪,揪扯着马缰绳,让战马暂停,娴熟地翻身,和张逸面对面坐着了。
马鞍比较狭窄,是单兵的那种,所以,两人身体接触极为严实,其实刚才就这样,难怪她感触太多:“将军,求求你,别折磨我了,好吗?”
张逸说:“老婆,你承认我老婆吗?”
窦先娘一张俏脸上,白里透红:“不,我是你姐姐,也可以是你妹子,但是,不是你老婆。”
张逸问:“为什么?”
窦先娘有些愤慨:“你不是说了么,你家里有老婆,还有姨太太,所以,我不可能是你老婆,顶多是小老婆!”
张逸大喜:“小老婆,你是否愿意给我张逸当牛做马,被我骑着赶着?”
窦先娘都急疯了,狠狠掐着张逸的手背:“坏人,坏人,人家都难受死了,你还在故意折磨人家,好,人家愿意当你的牲口给你使唤,行了吧?快点儿!”
张逸这才笑着,驱赶战马到了前面,找到一块青色纯净的岩石,两人下马。
张逸很想马震的,电视上看了,眼馋啊,可是,真正骑马才知道,扯淡,马鞍上不磕死你。
窦先娘没有坐着,而是飞快地跑到一边的小树林里去了,一会儿就回来,抱着一大堆干树叶子,干草,铺垫在岩石上。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钟左右,正是最热的季节,北方的五六月间,是温度最高的时候,阳光火辣辣的,到了三伏天,反而降雨较多,空气潮湿,湿热,五黄六月,属于干热,干热风横行,吹拂在平原上,让小麦穗子快速变黄。
窦先娘身上香汗淋漓的,不停地抹着额头。
张逸说:“小老婆?”
窦先娘脆生生地说:“唉,将军,您想说什么?”
张逸说:“扯淡,现在还叫将军?叫哥哥,张逸哥哥,好哥哥。”
窦先娘捂着嘴:“叫不出,你太小,我给你当姐姐,当阿姨都够了。”
张逸说:“我就喜欢你这种老辣的味道儿。”
窦先娘不停地往周围看,东看看,西看看,然后看看张逸,不说话。
张逸说:“窦姑娘,是不是想男人了?”
窦先娘在张逸肩膀上软软地打了一拳头:“坏人,不理你了,我睡觉!”
说完,她就仰面朝天,躺在干草堆上,闭着眼睛。
头上是几棵柿子树的阴凉,穿着保安团军服的窦先娘身材很棒,“呀,真热呀!”
嗖,将上衣的扣子解开了。
“呀,还是热。”
嗖,将军服脱掉,只剩下小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