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会是谁呢?听他口音、看他长相确实不似当地人……”我想,仍旧是沿着来时的路慢慢前行,“是了!可刚刚我说‘净生’什么的他却又知道了?这个网名可是只有我们不多几个人才知道的哦?看来他应该是事先听谁说起过了……”我想,“会是谁呢?”心里默了一下,“肯定是那个女人!”思想片刻我将目标锁定在了净生老婆身上,“一定是他老婆告诉他的!看来这两人关系非同一般……”我想,“——狗日的!”忍不住骂了一声。但除此以外却又不能够做什么了,我感觉很无奈,而这样的感觉让我感觉很不爽。
就这样闷闷不乐、胡思乱想着走到了宽阔的主道。乌云已经散去,太阳明晃晃照人,我立定在人行道上准备叫一辆出租车。
可能是临近中午吃饭时间缘故吧,站了好一会儿才打到一辆车。没有直接去医院,我绕道到了阿呷的旅行社。
“耷拉个脸,谁惹你不高兴了?”见我进来,阿呷边忙活边随口问到。
“嗯……”没有力气说话,我似是而非应答一声后,挪到一边寻了把椅子坐下。国庆假已过,旅行社难得的清闲日子。我点上烟,望着了了几个来咨询什么的顾客。
“咱们中午一起吃饭吧?”忙完事情,阿呷走了过来。
“嗯——”答应一声,我望了望脚下。
“怎么啦?”阿呷再次问道,“今天好像有点不高兴?”她笑着将我拉至沙发来一起坐下。
“又有哪天高兴了?”我没好气的说,“——真是气死人了!”跟着我终于将憋在心里好久的话讲了出来。
“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子哦?呵呵。”为了缓解我的焦虑感,阿呷故意笑着问,她看着我。
“你猜我刚刚在净生家看见谁了?”我转眼盯着阿呷。
“看见谁了?”阿呷边说边故意漫不经心的帮我整理衣服。
“他老婆的姘头!”我忿忿地说,想马上揍人。
“什么?”阿呷瞪大了眼,“这怎么可能!”随即她又补充道。
“肯定是的!”我说,“我感觉的出来!”边说我心里边想象着那个男人当时的表情和样子。
“感觉?”阿呷停住了手,“原来你只是猜测的哦?可也真是的!”阿呷叹了口气,“无凭无据!即便是你们关系再好,可也不能这样胡乱讲话呀?唉,怎么我觉得:这只要一旦和净生扯上关系吖,你不是神神叨叨、就是疑神疑鬼的哦!怎么会这样呢……”边说阿呷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
“哼!你不知道的。反正我觉得他们关系肯定不一般!”我依旧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唉,那好吧!”阿呷说,“就算即便他们关系不一般吧,但我们又能够怎样?又关我们什么事了?再说了,即便是这样,你说说:——你又能奈何别人什么?”她看着我,“你自己看到了的:净生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他老婆找不找人,那还不是迟早的事情。”阿呷说。
“无情无义的婆娘!”忍不住骂了一句,“这现在,净生可还没有怎样呢——她就!唉……”望了阿呷一眼,我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也不能够这样绝对!”阿呷说,“毕竟我们又不知道什么。或许别人不是那种关系呢?或许别人真的只是什么亲戚……”她勉强笑了一下,但我能够感觉阿呷是相信我了的,因为她知道我从不在‘这方面’乱说话,“呵呵,走!老公:咱们去吃饭吧。”阿呷说着想将我从沙发里拉起来。没有马上答话,我狠狠的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才站了起来,“走吧。”我说。
二哥一早带一队小朋友和他们的家长去参观“卫星发射中心”了,傍晚才能够回来,于是我两就近找了一家家常小饭馆吃饭。吃饭的时候,阿呷问我一会是不是要去医院看人,我说是的;于是她嘱咐我千万不要将现在这种情绪带过去,“毕竟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她说,“再则这种事情我们也不好参与的,即便是再好的朋友。”她让我忍住点脾气不要乱来。我答应了。
吃完饭,又去阿呷那边坐了一会喝了杯茶,在感觉自己差不多完全平静下来以后,我才决定出发去医院。临行阿呷让我开车去,我拒绝了。
步行到医院,差不多已是下午两点过了。先在护士站查寻到病房,又再次停下来确认自己脸上可以‘堆出笑脸’以后,我这才向净生的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