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得?”净生猛的站了起来。
“切,你知道我在找你?这地方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了?告诉你吧:我刚刚好就在隔壁。”阿依快速扫视一遍屋子,见只是我两没有别的女人,她原本绷紧的脸缓和了一些。
“真的?”净生将信将疑问到。
“切,信则信、不信则短命!”阿依不屑的笑了一下,“哎呀,原来妹夫也在呀?”她装出一副刚刚看见我的样子,“哈,还真是搞笑:原来人家净生刚刚说的‘州领导’就是你哦?”她故意瞪大眼看着我,“哈哈,真是失敬了啊妹夫!”她嘴里亲热的叫着妹夫,但口气里却满是讥讽和调笑。
“嘿嘿,不是州领导,这个让你很失望吧?”我都懒得起身向她问下好,“阿依一向上进,喜欢走上层;哪像我们嘛:蝇营狗苟,自甘堕落。”我讥讽道。可这蠢女人居然听不出来,她得意的笑了笑。
“你说什么吆?我们不过是工作需要,接触领导的机会多一些罢了!”她居然还会“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谦虚句式来?我有些诧异。至于咱刚刚故意掉书包讲的那个什么“蝇营狗苟”,估计她早听成了“什么狗狗”吧——这个我倒是敢肯定。我看了净生一眼没有再说话。
“净生呀,你都躲着不见人家,人家好想你的!”也不顾我就坐在面前,她缠着净生一起挤进了沙发里。
“谁躲你了嘛?”净生往外挪了挪身体,“这几天不是有事忙吗。”他偷瞄我一眼,假装咳嗽了两声。
“哎吆,那以前怎么就不忙了呢?”阿依脸上依旧挂着一副笑脸,“妹夫来评评理:”她转头看着我,习惯性抛出一道媚眼。。
“评什么理?有什么好评的?”我起身掏出一支烟自己点上。
“不说以前,就说刚刚吧,你可是听见了的,”
“我听见什么?”我看了她满是脂粉的脸一眼。
“他刚刚说他和州领导在邛海宾馆谈事情!哼,这不是想躲我是什么?”说着阿依用食指在净生额头上点了两下:“就知道你不讲真话!”
看得出来,净生是想辩驳点啥,但最后却一句话也没有讲出来。再看我吧?我只想说:面对此景,我无言以对!
“妹夫呀,其实我是专门来找净生的。呵呵。”阿依笑着说,加重了语气,“我说净生:”她逼视着净生,“既然你已经说了在邛海宾馆,那我俩今晚就去住那里吧,反正我们也好久没有去了。呵呵。”她环抱住净生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净生没有出声,身子绷得更紧了。
“妈呀!”浑身一阵肉麻,紧跟着脚底升起一股寒气。
我也假装咳嗽两声移开了视线,“啧啧,这可真他妈叫惨不忍睹啊!”心想,同时有些替净生难过。
“今天,今天恐怕不行……”净生终于开始有了点反应,“我和阿蛮还有要紧事情要说。”净生把身体往上提了提,用求助的目光看着我。
“是吗?”阿依转过脸看着我,“妹夫:什么事情那么重要,连我都不可以听哦?”阿依歪头看着我,漂亮的脸蛋上一副可爱像。
有想吐的感觉。
“呃——这个,重要倒肯定是很重要的——”我思忖了一下,“但至于你能不能够听……”我望了净生一眼(净生正满眼哀求的望着我),“哎!这样说吧阿依:虽然我们是亲戚,但不怕你不高兴——”我说,“这事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有些东西确实不便告诉你;再说了,你听见了也未必对你有好处——你说是吧?所以,所以我想——我想你还是不听为好——对大家都好!”说完我看着她那双大而美丽的眼睛,“呵呵。”为了缓解语气,最后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