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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师与咸猪手
    “嗯。毕摩在我们彝族中威望很高的,就算贵族也不敢轻易怠慢了他们。那些年zf整治这些,他们害怕就都躲起来了,近些年政策宽松,他们才又慢慢出来偷偷做点事情——”阿呷说,“还好那些东西没有全部失传!毕摩们很聪明的,他们平时就喜欢把那些道具和羊皮书啥的藏到隐秘的山洞里,所以那些东西还就一直保存了下来。呵呵——”阿呷欣慰的口气。
    “那‘莫妮’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次也没有听人提起过?‘苏尼’又是什么?”我问。
    “你不是万事通吗?原来也有不知道的时候?告诉你阿蛮: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着呢!呵呵。”阿呷挤眉弄眼对我做着怪相。
    “切,你不说咱还就不乐意听了呢。你不要说了哈!如果你再说——我就把耳朵耷起来嘿嘿。”说着我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心神随之荡漾。
    “臭阿蛮:那你就把你的猪耳朵耷拉下来吖!咯咯……”阿呷开心的笑了起来。
    “阿呷你接着说:我也好有兴趣的。”净生笑望着阿呷说。
    “嗯。那我可就接着说了哈——猪耳朵搭好没有?”阿呷梅眼带笑斜了我一眼:“‘苏尼’男女都有,毕摩也有女的,但极罕见。我们把女苏尼叫着‘莫尼’;‘苏尼’可是很神秘的人物喔!他们虽然没有文化,但却神通广大。告诉你们:最关键是他们的神通吖可都是先天的喔——没有人教他们、也没有人可以教他们!往往是在经历了一场大的变故,比如生了一场大病什么的后,他们就‘起死回生’成了苏妮——嘿嘿,你们说神奇不神奇?”说到这儿阿呷停下来各自望了我们一眼。
    “他们不用学习?那他们那套东西怎么来的?按理说这样的东西应该有个‘传承’什么的吧?当时我看她可是很‘专业’的样子喔!”净生认真的看着阿呷说。
    “当然专业!老师算什么?人家他们是天授,知道吗——天授!嘿嘿……”阿呷不无得意的说到。
    “啧啧啧,看把这鬼丫头骄傲得?就像她自己是莫尼一样。让我说:这些人不就是一些巫婆神汉吗?——咱最不相信这些了!”说着我又偷偷在她屁股上捏了几下,“不过,如果巫婆有你一半漂亮——嘿嘿,那咱就相信!”我望着阿呷陶侃道。阿呷抽出右手狠劲的推了我一把。
    “你个臭阿蛮可不要小瞧了他们喔?我刚刚上初中的时候接触过他们,知道他们有多么的神奇!记得当时我本意是不愿意见他的,但拧不过妈妈……哎!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可还真就那么神奇哦……后来,当我在省城上旅游学校的时候,就专程到省图书馆查过相关的书籍——”说到这儿阿呷停下来整理起了长发,似勾起了什么回忆。
    “嗯——那,阿呷:你说——苏尼和毕摩到底有啥区别?嗯——你觉得他们哪个更强?”净生犹豫着但很郑重的问到。
    “苏尼和毕摩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毕摩是我们彝族里的精英,掌握着我们的精神和文化领域,有些类似于古代汉族的祭师;苏尼则不同了,他们就如阿蛮刚刚所说那样——其实就是一群神汉巫婆什么的——”
    “嗯……但——毕摩是人授,苏尼是天……按理说苏尼不应该更厉害、更权威些吗?”净生接着问到。
    “这个我专门做过了解也查过一些相关资料:毕摩主祭祀,懂天文地理、医药阴阳,他们懂的东西和能够做的事情很多,毕摩有固定的护法神;但苏尼碍于没有文化,一般只是驱驱鬼什么的,他们的护法神游离而随意;还有,苏尼必须得经过毕摩‘点播’才能够被承认。这个其实好似已经说明了他们在族群中的地位——”阿呷挤在我怀里说到,似有点心不在焉。
    “嗯。今天算长见识了。谢谢阿呷!”净生由衷的说到,“哪——另外:女苏尼和男苏尼有区别吗?嗯——我的意思是,他们哪个更厉害或什么——”净生望着阿呷问到,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什么。
    “这个,别说——我还真不知道!只记得小时候那次生病,妈妈叫到家里来的那个苏妮是个男的。”说到这儿阿呷停顿了一下,“喂,净生:你还是接着讲你的故事吧!我想听。”阿呷对净生说,却是用余光久久地看着我。
    见她脸上发红,我按赖不住继续揉捏抚摸她的臀部,阿呷扭动了几下,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