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长修遵守了他对萧明姝的承诺,并未向王衍说出事情的真相。
只是希望王衍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将真相解开。
该说的,该做的,宗长修都已经做了,他没有在继续逗留下来。
而是着急着离开了世子府!
在宗长修离开后,牡丹着急着走到了王衍的身边,一眼便看到了王衍手中的发簪。
虽然,她之前从未见过萧明姝佩戴过,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确是能够猜测出来的。
没有任何的犹豫,果断的将发簪抢过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很是生气的向王衍做出了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又在拿着那个女人的发簪?王大哥,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不准你心里有其他的女人。”
牡丹如此的吃醋,令王衍越发的肯定这个发簪上真的藏着一个秘密。
缓缓地蹲下身来,将发簪捡起来之后,抬起头,一脸茫然的望向牡丹,不太确定的做出了询问;“所以真的有这么一个女人存在吗?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是,是有个狐狸精出现,她假装爱你,却将你伤的遍体鳞伤,最终害的你受伤,差点丢掉性命,现在跟着其他的男人跑掉了,这便是你想要知道的真相,你是否满意了?”
牡丹几乎是一口气,将自己所编造出来的真相说出来。
王衍却听得是一脸的茫然,不太相信牡丹所讲的这些同时。
深邃的眼眸直视着面前的牡丹,以认真的口气明确的说着:“牡丹,你所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王大哥,你我从小青梅竹马,我现在又是你的妻子,你觉得我会做出欺骗你的事情吗?你相信我,好吗?”
牡丹主动投入到王衍的怀中,希望能够让王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而此时的王衍,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相信谁?
从刚刚宗长修的说话口气,他总觉的宗长修口中的那个女人,为他付出了太多太多。
而从牡丹口中所听到的这个女人,确是那样的不堪。
王衍心中虽疑惑,但是并未将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我有些累了,先回房间了。”
虽然牡丹口口声声说她们是夫妻,但是王衍对他确始终提不起精神来。
王衍说出这话,完全不给牡丹任何拒绝的机会。
就这样毅然的转身离开了凉亭,走进了独属于自己的房间。
……
三个月时间过去了,王衍始终想不出来什么。
但却始终不愿意接受牡丹。
牡丹多次主动示好,想要与王衍有夫妻之实。
但是王衍却找着各种的理由去拒绝。
这一天,皇上病危,群医束手无策,宗长修唯一想到的人便只有萧明姝。
便偷偷的派人去打听萧明姝的下落,将这边的情况向对方做出了简单的阐述。
在接到宗长修书信的那一刻,萧明姝内心是有些动摇的。
她不太希望回到这里,主要是想要逃避。
可是……她的内心又非常的渴望能够在见到王衍,哪怕只有一眼便好。
伸出手来,抚摸着已经明显隆起的腹部,萧明姝皱了皱眉,向腹中的宝宝征求着意见的说着:“宝宝,跟着娘亲回去看看你爹爹,好吗?只需要看一眼便好。”
腹中的宝宝明显动弹了一下,像是在回应萧明姝一般。
萧明姝为这次胎动的互动而感到神奇的同时,也开始高兴的收拾起行囊。
就这样在宗长修所派出的侍卫护送下一路来到了皇宫。
宗长修在得知萧明姝来到的消息后,率先在宫门口等待着。
只不过,当他看到萧明姝挺着孕肚,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一刻,他先是一惊,随后疾步迎上来,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萧明姝,惊呼着:“你的肚子……”
“已经四个月了,很神奇对不对?”萧明姝故意岔开了话题,随后,主动向宗长修做出了询问:“不是说皇上病危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上的身体一向很好的,而且一直在服用养生的食材,怎么会突然病的如此严重?”
见萧明姝有意想要岔开话题,着急父皇伤势的宗长修,此刻也不在多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而是针对皇上的病情,做出了简单的阐述。
在简单的了解皇上的情况后,萧明姝隐隐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却并未向宗长修说出来心中的那份猜测。
直到来到了皇上的寝宫,在为皇上诊脉之后,萧明姝这才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给皇上施针之后,萧明姝缓缓的走出了内室,在看到宗长修后,以严肃的口气,向他明确的说着:“我已经为皇上诊过脉了,并非是生病,而是有人对皇上下了毒,不过,你放心,我呢,已经暂时性的压制住毒性了,暂时性不会有生命危险。”
听萧明姝这样讲,宗长修整个神经都变得紧绷起来。
瞪大了双眸,紧张的望向萧明姝,满是诧异的做出了询问:“你确定吗?父皇所食用的食物或者是水,都有银针测试过的,为什么……”
不等宗长修将话说完,萧明姝以严肃的口气,向宗长修以明确的口气说着:“若是有人想要下毒,即便你在防范,稍微有一点点的疏忽,对方也能够得手的,有的时候中毒不一定是从口入,有可能是皮肤,又或者是其他的,但是现在追究这些,已经不太重要了。”
萧明姝所将的这些,宗长修是非常认同的。
目光灼灼的直视着面前的萧明姝,满是期待的说着:“你可有办法解毒?无论要什么稀有的药材,只要你一句话,我便能够给你搞到,请你一定要救救父皇。”
宗长修能够这样想,萧明姝是可以理解的。
萧明姝略显疲惫的坐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之后,正准备要喝。
突然闻到了水中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这是只有她才能够闻到的。
秀眉微皱,眼底闪过一丝的复杂,凝视着面前的宗长修,缓缓开口:“这水有问题!”
听萧明姝这样讲,宗长修不由得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