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外王衍刚走出来,就有人朝着他劈过来一掌,王衍如今压根就用不了武功,月照扑了出来承受了一掌,随即和暗袭的人你来我往的开始争斗。
“太子殿下。”
王衍目光看清了来人,清冷的声音说了出来,宗长修用了半成力把月照劈远,回过头来看着王衍,从上到下的扫视着这个人。
“你如今这副不死不活的模样,可是想要做什么?”
“太子殿下难道不知,臣病着。”
王衍看的出来对方是想要找茬,没有说什么话低下了头,宗长修却是上前来揪着对方的领口:“萧明姝如今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是不是你的原因?”
宗长修的力道大,直接揪着王衍的领口,王衍抬起头来看着他,却是伸手推着:“与你无关!”
“混账!”
宗长修大着声音的说着话,随即一个拳头就揍在了王衍的脸上,王衍感觉到自己的喉头腥甜,直接就吐出了一口血,随即一头拳头打在了太子的脸上。
“太子若是如此,恐怕也是流氓行径,皇上从没这般教导过你。”
“她一个女子能够扛得住多久,你究竟何德何能让她这般自损伤体,你究竟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宗长修骂骂咧咧的大声说着话,显然还是要争吵,王衍如今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扭头就要走。
“你我之间的事情还没有说完,你不能够走。”宗长修这着就攥着那人的手腕,王衍脸色却是黑了下去。
“你既然知道她的苦心,又知晓你我之间没有办法能够解决,你又何必在这里嚷嚷。”王衍目光紧紧的盯着太子,显然是要对方偃旗息鼓:“若是被旁人知道了,这是欺君之罪。”
“是太子想要把萧家的这上上下下的千百口人置于何地,为何如今又来质问我?”
宗长修说不出话来,只能握紧自己的拳头,王衍不愿意与他再多计较,直接扭了头就走:“我这身上的病究竟是如何落下的,太子不是也知道吗?”
宗长修还想骂什么的声音停在了原地,仿佛脚下生了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究竟何德何能,又何能才能换得你如此?”宗长修只觉得自己是把一颗真心放在对方的面前对方都不看一眼,王衍却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萧明姝的真心。
宗长修感觉自己这一晚上似乎是有一些喝醉了,他浑身酒气的来回走,身边的宫女看到了不由得也有自己的心思。
“你是什么样的货色,竟然还妄想勾引我。”宗长修恶狠狠的捏住了那宫女的手腕儿,只听一声哀嚎,那人的手腕就脱臼了。
“看来你也是不能够在府中待着的。”宗长修说完了话就喊来了人将这个宫女给拖下去,自然是将她秘密处决掉。
这一晚上只觉得醉意非常,再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心中有一丝的钝疼。
这个人究竟是为何病了?,自己如今都是知道的,不能放任这个人就这样的陨落了性命。
“父皇。”宗长修亲自进宫去面见皇上,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不愿意起来:“如今儿臣愿意替父皇解忧。”
“不知太子所说何事,如何想要替朕分忧?”皇上看着面前的太子跪在了地上,虽说面上不大想搭理他,可毕竟皇后那一面过不去。
“如今萧司制病的越发的严重,这天下人都说只有药王谷才能救活她,儿臣想带着她回燕国,如此这样我晋国的人才才不会陨落,父皇的得力人才才能被保留。”
“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些事情?”皇上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面色紧绷的盯着地上的太子,神情也不大好。
“你应当是知道的,你如今还没有什么权利能够管后宫里的事情。”
皇上不悦的声音响了起来,宗长修跪在了地上只觉得自己后背之上有一些灼热,只能硬着头皮:“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儿臣如今不过也是帮父皇做一些该做的事情罢了。”
“只要这个人能够存活在世上,自然是造福我晋国千秋万代,还能够培养不少医者,还望父皇明鉴。”
宗长修恭敬的在地上磕着头,皇上的目光不明朗的看着他,自己的手在龙椅上不住的来回磕着,显然也是在思量着这件事情。
“你当真愿意跋山涉水去燕国,去守护萧司制的安慰……”皇上拉长了自己声音说着话,可目光之中又有疑惑:“你们毕竟男女有别,你如此这般对她,可是你对朕的司制有什么非分之想?”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想为父皇解忧,还望父皇明鉴。”
帝王一句话都不说,大殿之中静悄悄的,宗长修并不知晓皇上究竟会不会同意这件事情,对方却是突然大笑。
“既然如此,那朕便派你去保护萧司制,一来彰显我晋国对萧司制的重视,二来你去了药王谷之后,你要帮助朕好好的勘察,那药王是否已经研制出了长生不老的丹药。”
“儿臣谨遵父王旨意。”
宗长修跪在了地上点着头,如此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亲自带着皇上的旨意去了相府,萧明姝如今是没有能力能够出来接旨的,宗长修在门外等着婆婆给她换衣服,自己想要亲自进门去看她。
“如今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已经知道,我不希望你以后在做这些事情来伤害身子,你既然想要救他,我自然是会帮你。”
皇上的圣旨被太子放在了萧明姝的身边,萧明姝将那圣旨随手就递给了自己身边的婆婆:“太子所说之话,奴婢记在了心中,如若之中有太子周旋,奴婢必然会记太子之恩。”
萧明姝如今所说之话字字清晰,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捋得清清楚楚,宗长修面色有些变化,顿时就扭头离去。
“还望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一片心意,若是你如今还吃着什么下作的药,也就停了吧。”
宗长修的话显然是明白了什么,萧明姝身上一惊,在没有说什么低下了头,那人自觉无趣,直接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