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媒婆是何许人,适婚的人也是都知道的,尤其是喜欢撮合寡妇和鳏夫,萧明怡如今整个人的骨气都被人抽走了,一个人跪在了地上。
“母亲。”
她这个时候感觉到了害怕,也是想要求饶,大娘子已经不会给她机会,一个白眼的看了过去:“你休要在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萧明怡被下人关进自己的屋子,在家里的长廊遇到萧明姝的时候,那人疯狂扭.动:“你们如今是得意的。”
萧明姝不愿意在搭理她,扭过了头要出门去,自己这一次出宫门的时候是要见夜楼的,如今忙了萧明霞的事情,还剩半天就要进宫。
夜楼的酒楼依旧是从前的位置,如今看着萧明姝进来,那记账的先生立马在大堂里喊着夜楼:“当家的,萧女郎来了。”
萧明姝原本并不想对方这般的通知,可是夜楼闻声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抬头往下看和萧明姝两个人目光相对。
“你来了。”
夜楼说着话,萧明姝提着自己的裙摆进门,对方书房里的摆设还是之前的模样,萧明姝坐了下来:“这酒楼如今你管理的不错。”
“还是从前的样子,我没怎么改。”夜楼让人端上来糕点,自己包了一个红包递了过去:“听说你长姐已经产子,恭喜恭喜。”
对方的红包厚厚一叠,看着是价值不菲,萧明姝没有接,只是点了下头:“你若是有心意,就让人送半个月的药膳去萧府,也算是帮了我。”
“这事并不难。”
夜楼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下来,萧明姝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了几个方子,推到了对方的面前。
“之前就是想要拿给你的,可是中间事情耽搁了,如今拿给你也算是不迟。”
夜楼结过了方子看了看,随即放在了一边,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说:“之前我被王晰带走,实在是迫不得已。”
“你留了话给我,我会等着。”
究竟两个人发生了什么,自己是不愿意知道的,哪怕对方有心解释,萧明姝也是没有好奇心的。
“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就先离开了。”
她还要着急进宫去,当下就要离开,夜楼只好站起来想要送人离开,萧明姝却是并不需要。
她在大街上穿行,在路过一个医馆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医者正在和小厮掰扯,那小厮身上穿着的衣服似乎是袁家的。
“这止血草要是都被带走了,有别人来买,不是误事吗!”那人无论无何也是不肯这个人把这么多东西带走的,小厮却是不放手。
“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银子一分都不会少给你,如今是家里有人在用,所以我才出来买。”
“那也不行!”
“放肆!”
小厮没了脾气,直接伸手就要把人推到,脸上不耐烦:“我们袁家要的东西,从来还没有拿不到手里的。”
“你要是在啰嗦,我就抓你回去,家里有人.流血不止,整个人的脸都花了。”
小厮说完了话扭头就走,医者不由得叹息,萧明姝看到了这一幕,自己也是满头雾水。
袁家究竟是谁生了病,实在是让人疑惑,她慢慢的朝着宫门走,在一处人多的地方被人撞了一下,萧明姝眉头皱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也被什么人捏了一下。
再走到人少的地方,萧明姝看自己的衣袖,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玉佩。
她的目光骇人,直接就伸手拿了出来,立马塞到了衣袖,她扭头就往回走,可是人来人往,压根看不到让自己疑惑的事情。
衣袖里躺着的玉佩仿佛渐渐发热,可是如今要进宫,压根是什么也不能停的,萧明姝扭头往宫门走,忽略了自己身后一个戴面具的男子,那人的目光一直盯着萧明姝的方向看。
“瘦了。”
一声叹息,两个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走,萧明姝才刚刚进了宫,药司制就把元家送女儿的消息递了过来。
“这可是头一遭,元家从前从没有送过人。”
萧明姝如今手里拿着花名册,看到了元嘉荫的名字,也觉得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却觉得这个元和袁有些近。
“怎么回事?”
她问着药司制,那人也是替她解答:“元家是袁家脱离出去的,已经改变了姓氏,虽然不是四大家族,却是有着裙带关系,如今袁家没人来,自然是他们元家。”
萧明姝听得懂这里面的门道,在没有说什么放下了手里的名单,只是和药司制斟酌:“如今这姑娘进宫,药司制是想提拔她什么地位?”
“和你一样是典制,只是不知道这个女子心肠如何。”
药司制如今自己也是没有见到人,不知晓这个人是否乖顺,这司制里最不缺的就是如花貌美的姑娘,可是女子混合的地方多了,自然是多了争端。
“袁梅的事情还是前车之鉴,这新入宫的人就算是想要不老实,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性命。”
“到时候入宫的时候测试一下医术,就好安排了。”
最近秋试已经开始,自然是学富五车的才子们在考试场上一撮而就自己的文章,他们文舞弄墨,不仅仅是想要引起考官的注意力,有的人也是在巴结太子,为自己找靠山。
如今宫道上的太监急匆匆的来回朝着皇上的书房走去,可见是内容越来越多,皇上近几日都在寝殿中看折子,一个嫔妃都没有宠幸,正是最紧张的时候,就是她们司制和太医院,也是日日给皇上熬着补身子的。
“皇上最近说是觉得吃以前的丹药没什么大的作用,要我们重新制作一款。”
药司制被皇上召见,回来的时候说了这些话,萧明姝也是觉得压力大。
是药三分毒,皇上总是吃这些东西,身子总会被掏空,而且现在制作的丹药药剂本来就大,如若是再加大,萧明姝自己也拿捏不定。
“这些日子我会改善从前的方子,只是皇上会不会满意,还是未知数。”
那人的根本目标是想要长生不老,可这本就是永世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