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酒喝得一干二净,随即乌辙闵就把碗扔到了地上,众人手中的碗都扔到了地上,乌辙闵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弯刀。
“所有勇士听我命令,上了自己的战马,跟我一起去夺得胜利。”
乌辙闵忘了话便翻身上马坐在了自己的战马上,他看着那些跟随自己上马的勇士,目光里有着嘉许:“我们都是为了自己而战,就算是死亡,也都是光荣的。”
“谨听大王命令。”勇士们大声嘶吼着,乌辙闵看着自己鼓舞的事情差不多,随即就带着手下的勇士进行了第一波的进攻。
带着火光的箭朝着他们射了过来,乌辙闵让布行兵拿着手中的盾牌围起了一道坚固的墙,他们一步步的朝前走着,晋国的士兵也骑着快马向他们驶来。
双兵交战,火光连天中刀戟相见,不时的有鲜血洒在身旁士兵的身上,堪称人间炼狱。
“为了我们的家园和荣耀,只要将这边界的人给打跑,晋国皇帝就有了要跟我们谈判的意愿,我们已经蛰伏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实力。”
乌辙闵大声的喊着,身边的勇士们热血沸腾,他们不知道从自己身边的行囊里掏出了什么东西,随即就向着对面的士兵眼睛中撒,惨叫声不由得响起,原本还占着上风,突然间就变了格局。
“不要后退,勇往直前。”乌辙闵喊着话往前冲,一只夹带着力道的箭朝着他射了过来,乌辙闵伸手便把那剑砍成了两截儿,却有三支箭同时朝他射了过来。
他把两只朝向眼睛的箭击落了,可有一支箭却刺到了他的胸口上,乌辙闵不由得闷哼了一句,随即便想要从马上翻下来。
“大王!”身边跟随的人看着他这个模样,连忙上前来就要搀扶,可是箭雨不长眼的朝着众人射过来,晋国士兵开始撤退,胡族人如今就成了一个箭靶子。
“这是他们的圈套。”胡族人大声的喊着却是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乌辙闵强打着心性的要自己的族人不要慌乱,却终究散成了一锅沙。
“给我将口袋里所有的毒药都扔出来。”乌辙闵大声的喊着自己的子民,众人都将口袋的东西如数的扔了出来。
“放火。”随着乌辙闵的大喊,胡族的子民拿着火把便扔到药堆上,刺鼻的雾不由的散发着,而且还朝着晋国士兵的方向,今晚刮的是东风。
“真是天助我也。”虽说胸口挨了一箭,可是如今的模样,恐怕是晋国的人人家受伤一些:“大家撤退。”
只不过要三天,这些人便无法回天,乌辙闵等得起。
“公子,如今大帐外的那些闻到气味儿的兄弟们已经不行了。”手下的士兵急匆匆地上前来跟王衍汇报着,面容是前所未有的焦急:“公子还是先去后方吧,跟着气味四处弥漫,就是随军的军医都没有办法。”
“这东西可有毒效?”
“虽说茶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毒,但是三日之后必定是大患。”
“我们压根就等不及。”如今就算是用一匹快马日夜不歇的走,三日之内也不过是一个来回,自己这些大军恐怕是抵挡不过的。
“可否让军医在帮忙拖延一些时间?”王衍整个人的眉头都紧皱着,也在衡量这件事情该如何做,胡族人深信狡诈,虽说今日他们也伤亡惨重,但终究是给自己的人埋下了一颗炸弹。
“军医如今就算是想尽办法,也不过是能帮忙拖延一天,可若是四天来回找不到医者,如今这里的所有人恐怕都见不到第五日的太阳。”
“月照!”王衍喊着自己的身边人。
“公子。”
“你带我令牌回宫去见皇上,就说要医博士来这里,等来几个算几个,不要她来。”
“是。”
“这里是我晋国的大门,如若医博士来的不及时,全国就要遭殃,你可知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月照出发之前王衍抛出了这句话,他身上的责任重又重,王衍还是要多加嘱咐。
“公子放心,就算是我这条腿走断了,你一定要把消息及时的传递过去。”
王衍是跟在自己身边的人,武术也强健,这路上大概也是不会遇到劲敌,王衍嘱咐着自己身边的先行兵,让他安抚众人情绪,再挑一些身体还算健康的:“这些天胡族的人大概也是不会再有其他的动作,我们依旧不能放松警惕。”
“是。”
先行兵收到了消息便撤退,如今他们要死守三天,只有等京城里的医博士来了,他们才有解救之法。
月照身骑着马不停的日夜兼程,已经累死了不少匹马,等着他将战报带到京城的时候,皇上片刻都不忍,那就招集了医博士,唯独没有喊萧明姝。
“你们都是要去哪儿?”萧明姝看着药司制和顾子琛一脸深沉的转身要出去,自己不由得出来问询,众人却是对她欲言又止。
“只不过是皇上召见罢了,没什么大事儿。”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自己平日里与他们相处做事惯了,如今药司制这般与自己说话,萧明姝自然是察觉出了什么不对劲:“如果发生了什么,你们可不许瞒我。”
“我们去了知晓回来才能告诉你,你千万别担心。”药司制伸手拍了拍萧明姝的手,随即便扭头走了,萧明姝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一些痛,突然看到了皇上身边的一个太监,便喊着那人过来问。
“你可知道皇上召集他们所为何事?”
“是萧典制如今不知道吗,边疆大战虽然取得了胜利,但是那些士兵都回不来了。”
萧明姝眼皮不由得跳了跳,顿时就十分的慌张:“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胡族的人偷偷放了毒烟,如今众人只有四天的时间救命,皇上如今让他们去是想要商量谁去,谁也不知道那路上有多少凶险。”
“什么!”
萧明姝听闻就要走,那太监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说了不该说的,缩了一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