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飞快,两天时间眨眼而过。
岳不群心中默念我要进入万界楼。
“尊敬的普通一级客户岳不群你好,本次万界楼将在三国演义世界进行一场凡级拍卖会,请问你是否进入?
岳不群闻言虽然心中早就知道加入了万界楼后,总有一天会去往其它世界,却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其它世界吗?从小便听说书人讲过的那个英雄辈出的世界,千古一相智骇天地的诸葛亮,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枭雄曹操,战五关斩六将的关云长,长坂坡七进七出救阿斗的赵子龙,想想这些英雄人物便叫人热血沸腾。
进入!进入!此次便是没有收获便是见见这些千古人雄也是值得的。
进入了三国世界的岳不群随着人群来到了一座巍峨巨大的府邸之下,向上望去,其上便是三个鎏金大字“万界楼”
见此时拍卖会未开,便向一旁的客栈走去,只见道路两旁一队队后天大圆满的士兵手持长枪在四周巡逻,冷若冰霜的眼睛,染血的枪锋更是透露出杀伐之气。
只是队伍前方那一白衣谋士毁了这股肃杀之气,只见那人身高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只看其气质当有飘飘神仙之概。
可惜看到那人的一双熊猫眼后就只能叫人有些忍俊不禁了,便是他身旁的那两位护卫虽然面无表情却也看的出来眼中浮现的丝丝笑意。
心中有些奇怪,便向一旁的小二问道“那白衣谋士又是何人,为何会这般样子?”
“这位客官,您有所不知,这人乃是我大汉的光禄大夫诸葛大人诸葛亮!说起他那对眼睛啊确是他那夫人黄月英所打,听说前日他那夫人去往郊外游湖不慎掉落湖中被曹操曹大人所救,二人独待了许久。这事传的沸沸扬扬,谁人不知咱们那位曹大人素来最爱人妻,哪个大人不将家中爱妻藏好,生恐被他看到勾搭上,只有咱们这位诸葛大人不管不问。那黄月英心中惊奇便向他问道,谁知咱们这位诸葛大人却说那曹操是否有眼疾,没有吧?那我又有何不放心的。于是变成了这副样子”
岳不群听完此事看了看那白衣谋士,想起自己心中那位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人影。又想起那位好人妻的曹操。
嘴角不由抽搐只觉心中再也没有爱了。
果然是时势造英雄啊,有了万界楼的存在,大汉国力鼎盛,这些千古人杰的光芒也消散了不少。
想到此处岳不群不由少了几分兴致,便向小二问道“不知小哥这拍卖会几时开始?”
“这位爷拍卖会还有三个时辰开始,不过这位爷你可以先去包厢订好位置,不然一会包厢满了便不好了”
“多谢小哥提醒”说完扔下一锭金子便向包厢处走去。
岳不群还未到包厢处,便听一道声音传来“现在就没有包厢了,你们这些低贱的汉人可知我是何人,快快给我腾出一间来,不然小心我要了你们的脑袋!”
只见这人头顶四周剃的没有一根头发,只有中心处留了一根鼠尾辫,当真是丑陋异常。
向此人问道“你这丑鬼,为何说汉人低贱?”
“你们汉人如何不低贱,自我大清开朝以来你们汉人便是我们旗人的奴才,不说普通汉人百姓新婚之时第一夜会让我们旗人代劳,便说朝堂之上你们汉人的大臣哪个不自称奴才,说你们汉人低贱又有何错”(清朝早期确实有这一规矩虽然一段时间后便被禁止了,那个时候汉人结婚前如若妻子漂亮,里长就会前来索要)
“鳌拜,你们这些鞑虏竟然敢如此对待我大明子民”一包厢内走出一个身穿金色龙袍的男子,身后跟着四个脸色难看的锦衣卫,满脸怒火的看着那气势嚣张的大汉。
“你这明朝皇帝又是谁,为何会认得我?”
“我是朱由检。”
“我道是谁原来是前朝崇祯皇帝朱由检,朱由检你这个亡国之君也有资格和我说话。不说你大明百姓便是你的几个女儿,若不是被你斩断一臂不治身亡,你以为又有何下场”
“你该死!”(明思宗朱由检)
“如此欺我汉人,留你不得铁手上”(神侯府神候)
“海棠把他给我抓过来”(护龙山庄诸葛神侯)
“白起给你一月时间,带领大军给朕将那草原的所有部落每一人都活埋了”(秦始皇嬴政)
“岳飞,回去后给朕将草原上的国家都给朕灭了”(宋高宗赵构)
“和亲,和亲,合什么亲,回去后给我把文成公主拦下,另派李靖,程咬金,尉迟恭,李绩四人各领三十万大军在那草原上屠杀一年,朕不想在那草原再见到一个异族之人”(唐太宗李世民)
鳌拜当时便一脸惊惧,跌落在地。嘴中大喊道“你们不能杀我,这里是万界楼,万界楼是不会让我受到伤害的”
众人闻言知晓确实如此,尽管心中恨的牙痒痒,也只好放过了他。
这时岳不群一步走出,对众人道“诸位陛下岳某有个办法不知管不管用,万界楼能让我们进入这方世界,也定能让我们进入他那方世界,想必只要价值点足够,我想店主应该不会拒绝的”
“这位先生此言有理,我看此事可以”
“言之有理”
当下几位皇帝便聚在一起商量了片刻,选了神话世界秦始皇作为此次行动的总队长。
“万界楼此次拍卖还有一个时辰即将开始,还清各位抓紧时间将自己手中的资源换成价值点,特别是秘籍一类,要知道此次拍卖会是由数百个世界人员一起参加,说不定会有人和你来自不同世界不同时间段的同一人或者同一门派,秘籍功法难免重复,每样秘籍只收录一次,重复之后再也无法换取价值点,还望各位抓紧时间”广播声响起。
众人此时顾不上鳌拜,只是经过他时对他发出了一声声冷笑,便向前台走去了。只留惊恐不已的鳌拜呆坐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