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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 羊肠线
    第四百九十九竷羊肠线
    听到杨帆的话,陈大夫看了一眼杨帆,有点愣神。
    “你说你也是一个医者?”
    他对杨帆并不是很熟悉,但也知道他是开酒馆的,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医者呢?
    “大夫时间不多了,你莫要再多问,去给我找些新鲜的羊肠来就行,最好是刚刚宰杀的羊,记得洗干净点。”
    杨帆边说着话,一只手捂在自己的腹部,事情比较复杂,他一下子和陈大夫也解释不清,他的伤口耽误不得,必须得要加快速度解决这伤口。
    陈大夫皱了皱眉头,杨帆这伤势都在身上,并没有在脑子上,应该不会出现神经错乱,他这话说的应该是正常的。
    既然杨帆说他自己是一个医者,那他也没必要多纠结,陈大夫点了下头转身走出去,到魏王府上寻找羊肠。
    陈大夫的办事速度很快,毕竟他是李泰所请来的人。
    杨帆受伤,找来的大夫不靠谱的全都被李泰驱赶走了,只留下陈大夫一个。
    李泰出门办事的时候可说了,只要是陈大夫说的全都满足,但是前提必须得要记在账上。
    陈大夫在魏王府上找了个侍卫带路,去后厨让后厨的厨师宰杀一只羊,那厨师原本以为陈大夫是要吃羊肉便没多想,听着陈大夫的话宰杀了一只肥羊。
    可那陈大夫再宰羊宰到一半,拿着刨出来的羊肠就走了。
    杨帆拿着那一盆羊肠,就刚抛出来的洗是洗的很干净,但是属于羊身上的那一股骚味儿非常重,杨帆痛觉是没了,但是嗅觉还是在的,闻着这味道有些受不了。
    杨帆憋着呼吸拿出银针,把那羊肠用剪刀裁成合适的长度,接着杨帆就像是个小姑娘家似的,用那些羊肠来穿针。
    这种精细的女儿家伙,让杨帆有些为难,看着那羊肠,尝试了好几次才把羊肠穿入银针当中。
    “你这是要做什么?”
    陈大夫在边上看着杨帆这动作很是奇怪,拿到羊肠之后,居然用剪刀把它剪成长长的细条,这是要干什么?这种行为他从未见过。
    “针线无法缝合,伤口只能用羊肠代替。”
    杨帆淡淡的解释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家常小事一般。
    “你说什么?你要用这羊肠去缝和伤口,你疯了?”
    陈大夫一脸惊恐的看着杨帆,用羊肠缝合伤口这是从所未闻,前所未见呀,牲口身上的东西怎么能用到人身上呢?
    更何况杨帆伤口如何他是清楚的,用针去缝还用羊肠去接触,杨帆的伤口一定会溃烂的。
    杨帆身体如今是由他来负责,若杨帆这抽风般的行为伤到自己,到时候魏王殿下追查起来,那不是要他的命,陈大夫见此再不多言冲上去,把杨帆手中的东西抢走。
    杨帆疯了,他可没疯。
    “你做什么?不要打扰我。”
    杨帆冷冷的看着大夫,并没有让大夫把他手中东西抢走。
    只是躲闪的时候扭了下腰,腰间的伤口一阵撕裂,杨帆腰腹上顿时血流如注,这下扯的伤口是真的严重了。
    “你不要动,别动!”
    陈大夫被杨帆腰间忽然间冒出的大量鲜血吓到了。
    刚才不是已经稳定病情了吗?怎么又流这么多血,这血流速度再过一刻,杨帆怕是就会死在这。
    陈大夫连忙不敢乱动,指着杨帆,让他不要动。
    “你若不再阻止我,我也不会动,你放心,若是我自己出了什么问题,魏王那绝不会追究你,我做的一切,出的事都由我自己负责。”
    杨帆紧皱眉头说道,刚才那一扯,明显感觉到腰上的伤口又被撕裂一寸。
    “你简直就是在胡闹!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陈大夫瞪大眼,一脸震惊地看着杨帆,杨帆先前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发热,难不成是那时候温度太高,把杨帆给烧糊涂了,这时醒来就成了这模样。
    发热烧糊涂的人一般都是又疯又傻的,怎么到了杨帆这里却变得出奇冷静,只会自己伤害自己了呢?
    “我没有烧糊涂,我的病情已经稳定,只有这腰腹中的伤有点麻烦,我自己可以把病给看好。”
    杨帆反驳说道,也不管陈大夫是怎么想的,手中的速度加快,一下就把羊肠穿过去了。
    穿好之后,杨帆把腰间的绷带拿开。
    伤口没了,绷带阻拦,流血速度加快。
    杨帆无可奈何,拿着另外一只银针在自己腰间扎了一针。
    这一针扎下去虽说血还是在流,但是比刚才要好了一点点,陈大夫本都想着上去,强行把杨帆给打晕,让他先回到床上再说,看到杨帆这扎针的熟练速度,顿时间停下了动作。
    陈大夫的祖传秘方就是用银针救人,但是这种救人方法必须从小就知道人体穴位所在。
    可是天底下有这么多的人,每个人又不是长得都一样,有些时候学位会和经脉图稍微有些偏离,这时就是最让陈大夫崩溃的时刻。
    所以就算非常熟悉那穴位所在,面对不同的人还是得要打起十二分认真,每每下针的时候都得再三确定穴位才敢扎下,但看杨帆刚才的动作……
    他就好像是乱扎一样,但是陈大夫注意到杨帆乱扎的那地方,正就是个封血脉的穴位。
    难不成杨帆是真的会医术?
    陈大夫将信将疑,站在边上没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杨帆如何缝针,杨帆手中拿着穿好的银针,对比了下缝合位置,毫不犹豫地下了第一针。
    那一针下去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陈大夫眼睛微眯了一下,往杨帆身上穴位查看,发现有几个他并不熟悉的穴位,正扎了几根银针,那些针绝不是他扎的。
    也正是这般一看,陈大夫恍然想起他睡着的时候,杨帆身上扎满了银针,他是想着等杨帆醒来时,再把杨帆身上的银针取下的。
    现在他醒了,杨帆身上却没有了之前他扎的银针。
    是谁把杨帆身上的银针给取下的?这独门的扎针方法,没有他怎么能有人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