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竷去官府
“大哥许久未下山,拜访一下县令大人,这也算是我们的礼数。”秦风所为难的师爷完全不放在眼中。
在这一地界上,他们朱公岭上的土匪那就是霸王,就算官府在他们面前也得底一头。
有犹豫的秦风,听师爷这样说之后打消了所有顾虑,也不顾天还下着雨,急匆匆的往官府而去。
小二见这一行客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言语间,满是江湖气息,随身还都带着刀具,这样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不过好在他们出手大方,受点气也不算什么,小二收拾桌子的时候,他现满满一盘红烧肉都没动过,左右看看发现掌柜不在,偷偷的把那盘肉拿到了后厨藏了起来。
吴玲儿昨晚睡了个好觉,杨帆从他这借走的一箱嫁妆,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那就证明人平安无事的就回来了,她所对不起的那个公主也成功的逃出了山寨。
“囡囡,起得这么早?”
失踪的公主回来了,吴县令的失职也算是得到了拯救。
他提着的心也放下,不过在这一次事件中,他明白自己的女儿对自己很重要,清早无事,来到自己女儿的院子中,发现吴玲儿正对着一朵花发呆。
“父亲,昨晚睡得早,今早便睡不着了。”吴玲儿收回眼神,对着自己的父亲灿烂一笑。
吴县令看着自己的女儿,刚出生的时候就那一个小团子,如今也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刚才是在想哪个情郎呀?”
吴县令打趣的说道,这个年纪的少女思春是很正常的,想他年少轻狂的时候,也有一段疯狂的经历。
“父亲,你说什么呢?”
吴玲儿反驳的说着,可是脸上还是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哈哈哈,你这心事都摆在脸上呢。”
他自己的女儿一眼便能够看出她的心思。
吴玲儿心中一愣,她刚才想的可是杨帆,怎么可能会想到儿女情事那去呢?
见自己女儿迟迟未将口,以为她是被戳中心事害羞,便不再继续扯这话题。
“囡囡,你之前的那套嫁妆拿回来了?”吴县令关心的问道。
他这一生当了个清官,两袖清风,这座宅子,还是朱公镇上这些百姓筹钱给他造的。
不然的话,他现在还是住在那种毛草屋中。
她女儿手中的那一套嫁妆,是他早逝去的夫人留下的唯一遗物,那一套物件,也算是整个府上最为贵重的东西了。
那时吴玲儿把嫁妆贡献出来的时候,他心中一万个不情愿,可是情况危机,除了那一箱金子,再找不出其他能够将功赎罪的东西了。
“父亲杨帆已经把那嫁妆还给我了。”吴玲儿点了下头说着。
可吴县令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询问道,“确定都拿回来了,没有缺的吧?有损坏的地方吗?”
“爹,你就放心吧,完好无损,看样子那箱子都没有被打开过。”
收到那箱子时,他第一时间检查,每一件都仔仔细细的看过,确定无误后,这才又收了起来,那是母亲留给他的嫁妆,自然是要看重点的。
就算吴玲儿这样说了,吴县令还是有些不放心,思量再三接着说道,“你把那嫁妆拿来爹爹帮你看看。”
吴玲儿看自家父亲那副操心模样,今日若是不给他看,定是觉都睡不好了,无奈之下吴玲儿转身进入房中,把那一箱的嫁妆拿到了吴县令面前。
“爹,您看看。”
“哟,吴县令可真是好雅兴啊,这是吴县令的千金吗?大清早的就在这谈嫁妆?”
吴县令父女二人和谐的看着嫁妆,秦风、师爷一等人就这样出现在县衙的后院中。
吴县令脸色大变,秦风、师爷这两张脸,他自然是记得的。
前几日发生的事儿,他也是有参与的,如今土匪找上门来了,吴县令怎能不慌张呢?
“你们想干什么?”
吴县令警惕地看着这些土匪,把吴玲儿挡在了身后。
这些土匪个个杀人不长眼,仅仅是这样面对面看着他们,就能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戾气。
吴玲儿也是瞪大眼珠,身体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她记得这几人记得秦风和师爷,当时在山上的时候就是他们,把女子当做货物评判的。
秦风微眯起眼,吴县令的千金之前好像他们也抓到山上去过,不过这等姿色跟崔玥儿完全没法比。
“啧,吴县令,咱们待在这一地界这么久,相安无事的照应着,说起来也算是好朋友了,朋友之间来串个门,怎么这般大惊小怪的呢?”
师爷说着话,一步步的往前走看着箱子中摆放着的金簪。
这一看,师爷的脸色大变,眼前这些嫁妆和先前杨帆送的那是一模一样。
杨帆竟然是官府的人?
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公然和朱公岭作对,可恶!
师爷伸出手,拿着金簪在手上转动,挑眉说道:“这金簪看着有些眼熟啊,不是我们山寨中的东西吗?
我记得好像有个叫杨帆的人把这东西送上山了,怎么被吴县令你给偷来了呢?”
师爷说出这话,吴县令和吴玲儿二人心都提了起来。
之前这金簪的确被杨帆借走过,可没想到居然把这些土匪给引来了。
吴县令和吴玲儿二人面如土色,秦风危险的眯起眼,师爷依旧是那一副笑颜。
“吴县令是不是认识这杨帆啊?杨帆上山偷走了我们山寨中的金子不说,还带走了我们大哥的新娘子。
害得我们大哥洞房花烛夜都没有完成,吴县令你可知道杨帆他在哪儿?”
师爷说着话,一步一步的靠近吴县令。
话说到最后,手已经掐在了吴玲儿的脖子上。
“父亲……”
师爷的手逐渐缩紧,吴玲儿面色胀红,喘不上气。
“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女儿,放开她!”吴县令着急的说着,可他这毫无武功的身子,连师爷身都进不了。
师爷眼中带着杀意,就当吴玲儿眼珠翻白的时候,他又把手松开,吴玲儿大口大口喘着气。
师爷面上笑容越发灿烂,“想我放过她,可以啊,说!杨帆在哪儿?!”
人最怕有软肋,吴县令的软肋就是吴玲儿……
“我……我……说不得啊……”吴县令老泪纵横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