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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的灯光从屋顶投射而下,在一阵阵压抑的喘息声中,越发衬得这个夜晚无限暧昧。
纪随睡衣半褪,斜靠在床头,布满情欲的双眸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赵虞穿的还是白天在射击俱乐部那套衣服,低低的领口将胸前大半春光都暴露出来,随着她手上的小幅动作,整片胸乳也跟着晃动,两只几乎无法被内衣包裹住的圆乳越露越多,似是随时都会冲破阻碍弹跳而出。
“嗯……”纪随低吟一声,在看到乳首那两粒红梅也赤裸裸地绽放在他眼前时,喉结又不可抑制地上下滚动起来。
“舒服吗?”赵虞抬起头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但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继续握住他昂扬挺立的性器来回撸动。
“嗯。”纪随口干舌燥,只轻轻地应了一声,双目便又死死盯着她的乳。
赵虞笑笑,松了手中又粗又长的硬物,拉起衣摆往上一掀,宽松的毛衣便已落到床尾。
腰肢纤细,小腹平坦,皮肤白嫩,挤在黑色蕾丝内衣里的乳房又圆又挺,早已从内衣边缘探出来的乳尖直挺挺地立着,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的,诱人至极。
纪随看红了眼,想伸手握住,可他全身都动不了,只能急促地喘息。
明媚的笑容中带了些羞涩,赵虞对着他舔舔唇,伸手从背后解开内衣,迅速托住迫不及待弹跳而出的两只嫩乳,慢慢送到他面前,柔声道:“我用这个帮你,好不好?”
还没等纪随回答,她又自顾自俯下身,握住两只乳蹭弄着他肿胀的欲望,将粗长的阳物夹在乳沟中,来来回回地套弄。
“唔……”纪随从喉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吟,劲腰上挺,配合着她的节奏在她胸前快速抽送。
高潮即将来临时,他忽然发了狠,一把抓过她的身子将她按趴在床上,扯开她的裤子,将硕大的性器从她臀缝中插了进去。
她惊叫一声,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甚至是哀求,可他什么话都听不进去,越撞越猛,每一下都捣入花穴深处,逼得她哭喊个不停。
“不要……求求你……不要……呜呜……救我……纪随救我……纪随……”
听到自己的名字,纪随猛然一震,再看向身下时,眼前却是一片空荡荡。
然而肉体的撞击声,女人的呻吟与哀求仍在耳边回荡,他循声望去,才发现她已经从床上移到了很远的地板上,依旧赤裸着上半身,依旧跪趴着被人操干,只是身后的男人,变成了薛子昂。
“纪随……纪随救我……纪随……”她梨花带雨地看着他,颤抖着朝他伸出了手。
纪随想要大步跨上去,想要一把将动作粗鲁的薛子昂拉开,可无论怎么努力,双腿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完全无法动弹。
他着急,他愤怒,他拼了命想要冲上前去,却动不了腿,也张不了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薛子昂身下尖叫着高潮,然后泣不成声。
“赵虞!”挣扎再三,喉间终于爆发出一声低哑的呼唤,纪随猛地睁开眼,看到从窗户透进来的亮光才意识到,原来是个梦。
只是这个梦,比他以往所有的梦都要真实,无论是前半段的旖旎,还是后半段的恐惧。
他流了很多汗,额头微湿,睡衣也已经泛潮,但都远不及下体那片凉凉的黏腻触感明显。
这已经是赵虞第二次出现在他这样的梦境中了。
那次她喝醉酒在他身上乱蹭,勾起他的生理反应,他洗了个冷水澡才让躁动的身体安静下来,谁知进入梦乡后,他却又肆无忌惮地发泄了一次。
他知道梦里的对象是赵虞,但那时候的她只有个模糊的轮廓,一如他平时做的无数春梦,不足以影响到他醒来后的状态。
可如今,哪怕梦境已经消失,哪怕他整个人都已清醒,但梦中那些画面,仍然在他眼前清晰地闪过,就连才射完精的性器也又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而且不仅身体不受控制,心里也总是不由自主地去想,薛子昂就是像梦中那样欺负她的么?她当时是不是很痛苦很无助?甚至……那时候她是不是真的想过向他求助?
身体燥热,心烦意乱,纪随干脆掀开被子起身,就这么穿着胯间湿了一片的睡裤走出房间。
到了浴室门口看到里面亮着灯,他才忽然反应过来,赵虞昨晚也住这里。
昨天离开射击俱乐部后,她想把消费的钱给他,他不肯收,她只能请他吃饭。
晚餐过后她要继续去住酒店,考虑到她一个女孩子的安全问题,他便主动开口让她来他这里住。似乎这种事只要有过第一次,后面的两次三次也都很正常很自然。
抽水声响起,赵虞打开门出来,看到门口的纪随明显愣了一下。
她没有睡衣,又一次穿了他的,虽然宽松,但高挺的胸部还是撑起了若隐若现的轮廓,尤其顶端突起那两点,隔着衣料也能清晰地透出形状。
此般光景,瞬间又让他想到了梦里的一切,她白嫩的乳肉,嫣红的蓓蕾,尤其把他的欲望夹在中间抽送时……
纪随顿觉口干舌燥,胯间某物亦开始蠢蠢欲动,他还来不及伸手去挡,赵虞的视线就已在无意间落了下去。
瞧见她手足无措的模样,纪随脸一热,也顾不得跟她打招呼,几步就跨了进去。
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赵虞不禁偷偷扬起唇角,这男人平时应该很少这样狼狈过吧?
靠着墙深呼吸了好几下,纪随却还是没法平复体内窜起的那股热流,心里也依旧莫名慌乱。
他刚才从梦中惊醒时,是不是叫了她名字?如果是,那声音有没有很大?会不会已经被她听到了?
现在一看到她,他眼前浮现的就是昨晚那个清晰的梦,以后还怎么跟她正常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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