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票150票加更送到~~~~
**********************
他蹲在绿色的草坪上,身上是白色立领的长褂,像我们的白大褂,但质感更好,更挺直,更神气。
一头月牙色的长发全部垂在肩膀上,用一个夹子随意夹住,形成松松散散的一束,遮住了他的耳朵,和小部分侧脸。
他右手正拿着一块小小的闪烁文字的透明板,左手正轻轻捏地上的绿草。认真的侧脸弧线柔和,下巴微尖,眼角和恶魔夜一样微微上挑。
他的侧脸让我莫名地想起了夜。
我轻轻走上前:“你在做什么?”
“在检测生命草的状……”他愣了愣,转脸向上朝我看来,他的眼睛里有一副和蓝修士一样的眼镜,不过他是水蓝色的。
看到他的脸,我更觉得他和那个恶魔夜有点像了。
他因为扭头,让我看到了他另一边的耳朵,有点尖,但是,跟蓝修士不同,蓝修士的耳朵长于我们地球人,而且紧贴鬓角,如果要形容,倒是有点像人鱼的耳朵。
而这个男人的耳朵,跟我们的耳朵大小差不多,只是上端有点尖,也戴上了一枚好看的,闪烁的月牙色耳钉。
恶魔夜也是一头长发,总是遮住耳朵,我没有看到他耳朵,所以不知道他的耳朵跟眼前的人是不是一样。
虽然眼前这个男人和夜有点像,但是没有夜的邪魅,他像是独角兽的主人,静静站在月光下,纯净而无法靠近的感觉。
“你是星凰?”他站了起来,比我高出一个头。白色的长褂没有扣住,里面是一件立领的,笔挺的亚麻色制服
我点点头,他面露礼貌的微笑,伸出了手:“欢迎你,我是灵蛇号生态学家:月。”
我看看他的手,通透明亮。
“你好。”我和他握在了一起,他的手很凉,跟恶魔夜的一样。不由得,愣了会神。
“怎么了?”他问我,声音是好听的男中音,很干净清亮的声音。
我收回手,继续迷惑。抬脸看他的眼睛,指向那水蓝的眼睛:“这到底是什么?我看见蓝修士也有。”
他微微一笑,抬手低头拿了下来,随即露出了一双琥珀色的瞳仁,又跟那个恶魔夜一样。
“这是微缩仪,根据不同的功能而被现在的人广泛使用,一般人常用他来记事或是打游戏。我和蓝的是用于科研和考古,你可以戴上看看。”
我好奇地从他手心拿过,戴入眼睛时没有隐形眼镜给我带来的不适感,相反,它和衣服一样,像是“活”的,不用我很难看地仰脸翻眼皮,它靠近眼球的时候,已经自动吸在了我的眼睛上。
立刻,我眼前的世界完全变了,
右上方有很多数值,左边全是图纹,上面的字……一个都看不懂。
“我看不懂。。。。。”我老实地说。
他在我身边淡淡的笑,他的神情很淡,像植物一样含蓄安静。
“我是派瑞星人,所以用的是我们派瑞的语言……”他在我身旁淡淡地解释,我低下头看小草,微缩仪把小草放大了,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小草上的每个细胞壁。
“这是生态观测微缩仪,可以观测植物的状态,是否健康,光合作用是否正常,有没有缺水等状况……”
“哦……”我连连点头,低头拿出了眼镜,还给他,他继续说着:“蓝的是考古微缩仪,可以用来扫描文物上的纹路,鉴别真伪,年限,状况,细菌等等。”
心中不由想起那天蓝修士扫描我,果然是这个意思。。。
他再次戴上,眼睛再次变成了水蓝色:“当然,炎的用来作战,瞄准,根据需求不同,而用不同的微缩仪……”他认真地,给我解释起来,我却开始走神,偷偷瞄他的身后。他洁白的长褂后,没看见尾巴。
“你在看什么?”他察觉地问。
“尾巴。”我脱口而出,忽然感觉很唐突,赶紧道歉,“真是对不起,因为我越看你越像那个坏蛋夜,所以我……”
他眨了眨眼睛,睫毛也是短短的。
他淡淡一笑,掀开了没有扣住的长褂,慢慢的,一条月牙色的小白蛇羞涩地从他的腿边和褂子下游了出来,而它的“蛇头”正是三角形!
“你?!”
他放落长褂,面带淡淡微笑:“夜是我的弟弟,我们都是派瑞星人。”
我惊诧地看他,很难想象,面前这位儒雅沉静的像君子的男人,会是那个混蛋恶魔的哥哥!
“我们因为跟你们地球人传说中的吸血鬼很像,所以,也被人叫做吸血鬼。”说完,他微微扬唇,两枚尖牙便从唇中露出。
“那尾巴是真的!”我不可思议地问他,他抿唇点头,我连连摇头,“不是那种内裤上带的尾巴?”
他又笑着摇摇头,温和地看我。
我站在他身前,一时难以消化。原当作是现代人的一种打扮,内裤上装根尾巴,属于这个年代的时尚。却没想到月的尾巴是真的!而且他明显比夜羞涩腼腆,尾巴藏在白褂下,不像夜那样张扬地在身后摇来晃去。
“能不能让我摸摸?”我认真地看他,他微微一怔,水蓝的眼睛眨了眨,带出一丝尴尬,脸微微泛起了红,我立刻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好奇怎么会有尾巴?不摸也可以,能不能让我再看看?”
我真诚地看他,他淡淡的表情下出现一丝同意。随后再次微微提起长褂,那条羞涩的小蛇又游了出来,我摸着下巴俯身看他,百思不得其解:“你们星人怎么会有尾巴?”
“其实你们人类一开始也有尾巴,只不过在慢慢进化中尾巴的作用越来越小,最后退化了。”
“恩……”我起身,托腮深思,“也对,我们是人猿进化来的,当年我们也有尾巴。”
“而我们星球因为气候条件,生存环境等原因,需要尾巴的地方还很多,所以才没有蜕化,不过可能万年以后,我们的尾巴可能也会蜕化了……”他认真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