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这个男人又是亲又是舔,生生的把叶柳弄醒来了。
叶柳把神识从五柳空间里抽离回来,睁开眼的时候,萧谷诚还不好意思了。
“我……我看你已经完全熟睡了过去,才稍微亲一亲,反正你睡熟了也感觉不到,对你没影响。”
他支支吾吾地解释好像在怕叶柳生气,他们才和好没多久,不想为了这种事情再惹叶柳生气。
叶柳暴汗,难道他以前也是这样做的?难怪她有时候早上起来,感觉自己的脖子处总会红了那么一小块……
那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是被什么虫子咬的,自己到底是有多蠢啊。
“睡觉,如果你再控制不住自己,我们就先暂时分房睡。”
叶柳把被子套在自己头上,转过身去。这次倒不是因为康家健,康家健住另一间房呢,并且隔得距离还有些远,实在是因为经常做这样的事情对萧谷诚不好,搞得他自己白天也会精神不振。
萧谷诚理亏,遂不敢再作声,抱着她就闭眼睡。
叶柳一转身时不小心就撞进了萧谷诚的怀里,她看着他安静沉凝的面容,内心也暗骂自己不厚道。
她一直在拖延他们之间第一个夜晚的到来,也是因为前世的经验太惨痛了,那次他们都是初手,空有理论没有经验……结果就是血流满地,并且她每次接受他都很困难,他倒是舒服,来完一次又要一次,但她就是痛大于乐了。
第一次不太美好,以至于后来萧谷诚的技术不管有多好,她的内心阴影已经留下了,所以多多少少对这种事情有些抗拒。
叶柳等到三天之后的祭祀仪式时,康家健身上的鳞片已经快要覆盖到了他的下巴,并且快要到达鼻子,但他身上沉淀的气质却好像越来越沉稳,有时候坐在原地,小拇指也不会稍微动弹一下,叶柳有时候望着圣洁异常的康家健,感觉一不小心,他就有可能走了。
“在烦躁吗?”康家健突然睁开眼对着叶柳说道。
叶柳应了一声,“嗯。”
“我感觉你最近心境不稳,你以前不会这样的。”康家健的声音凭白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味道。
萧谷诚则安静地坐在旁边给叶柳剥黑果松子。这松子微苦微甜,算是百慕大的特产,有变异花豹守护,好在花豹只是一只二阶变异兽,萧谷诚愿意冒险采了来博美人一乐。
听了康家健的话,叶柳好像更加烦躁起来,她有些想咬着自己的手指……
是啊,她最近为什么这么烦躁!难道是大姨妈?不应该啊,这个月的大姨妈已经走了。
“时间已经到了,我们该去看看了。”康家健看着窗外说道。
当叶柳、萧谷诚、康家健到底祭祀台的时候,只见祭祀仪式刚刚开始。
高台之上,白眉族长对天朝拜,神情无比恭敬,而祭祀台上,正躺着一个手舞足蹈的小婴儿,他嘻嘻笑着,嘴里吞出白色的泡泡,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将要发生什么。
白眉族长做完朝拜之后,就开始拿出数根木剑,插在小婴儿身边,口里还不断碎碎念着什么,不一会儿,叶柳就见黄灰横飞,天色明显暗了下来,这里明明是地下,却平白聚拢了很多阴气。
然后白眉族长拿出一段长长的似白非白的流动纱绸,团团要把小婴儿包成蚕茧,叶柳皱眉,越看到这里,她心底就越发笃定,白眉族长做的绝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它周围的阴气已经越来越重,而小婴儿已经由嘻嘻笑笑变成哇哇大哭,缠在他身上的纱绸太紧了,弄得全身发疼。
而就在叶柳握紧拳头,想要制止邪恶法事进行的时候,萧谷诚突然握紧了叶柳的手,对她说道:“不要冲动,你看周围。”
周围几个青壮年康族男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叶柳,好像只要叶柳等人一有什么异动,他们就会冲上前来把叶柳等人制服。。
看来白眉族长为了防止他们捣乱,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而另一边,小婴儿的哭喊声已经渐渐低弱。
小婴儿的母亲已经哭晕在了自己丈夫的怀里,她不敢再去看,于是久久没有抬头。
叶柳见到那名叫做婉翠的女人明明十分伤心,却一点也没有去救自己儿子的打算,不禁有些寒心。
自己的儿子都不去救,难道去指望别人吗?
而就在此时,婉翠突然被自己儿子一声尖厉的哭声震醒,原来白眉族长已经把小婴儿完全包缠起来,并且密不透风。小婴儿发出那一声最尖利的叫声后,再也没有动静。
“我不活了,啊,族长,为什么青龙潭已经没有了,青龙神也不在我们身边,为什么还要祭祀,为什么我,我生出的孩子要是邪灵,那么我也是邪灵,族长一起把我祭祀算了。”婉翠震天大呼。
“族长,你把我也收了去吧,树儿一个人寂寞啊。”
看来,康族人并不是完全的愚昧,他们的心里还是有疑问,只是几千年来族长的族威太过牢固,他们做不出反叛的事情来。
周围的族民也渐渐面露不忍之色,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抗族长。
叶柳看到这一幕,心中倒是突然生出一计。
几千年的封建皇权都可能被摧毁,又何谈这个只有几百人的小族呢!
“族长,我正巧懂一些关于婴幼儿的医术,你先别急着做法,让我来看看怎么样?”叶柳的声音跟随在婉翠的哭声后响起。
这还得多亏了萧铭,前世,萧铭不仅有些痴傻,更因为是早产儿,身体十分虚弱,所以叶柳也算是久病成医。
婉翠用惊喜的眼神看着叶柳,急忙奔跑过来,对着叶柳说道:“救救我儿子吧,他刚刚出生,什么都不懂,怎么会害人,求求你,救救他吧。”
白眉族长则皱眉看向叶柳,“大胆,放肆,这是邪灵,怎么能用医术看得出来。”
“不巧得很,族长,我也懂一些邪术。”叶柳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