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和徐染的恢复有关?心思转换间,克莉亚琪抬头,沉声道“马上开启白云之端全层控制,全力搜索徐染的下落,并带到第四十九层来。”
跪满她下首的众神急忙应是。逮捕一个人类可比对上那两位好了几百倍了,想着,他们纷纷告退去抓人去了。
克莉亚琪回复下来,看着给她提出建议的紫衣,眸光闪过满意之色“紫衣,我有有件事需要你做。”这个手下越来越得她心意了,不愧是卡卡萝调教出来的。想到卡卡萝,她不由记恨起血族那个亲王来。
如果不是他,卡卡萝现在能帮助她解决不少事,都是那该死的血族亲王杀了她,将她的事增多了不少。
“大人请吩咐!”紫衣恭敬的单膝跪在她的下首。低着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惊喜,克莉亚琪大人开始重视她了?果然,只要夜玄大人卡卡萝大人不在,在克莉亚琪大人眼里她就是最得力的助手。
“紫萼那边,我需要你去解决一下。”似看到她的怔愣,她继续道“血族亲王以她的实力对上还是有些困难的,你脑筋不错,我想让你过去帮助她,尽快的完成任务。”克莉亚琪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喜乐,但是紫衣知道,克莉亚琪大人越是郑重越是表明她越在意紫萼那边的情况。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克莉亚琪大人的赏识,她怎么会允许紫萼那个贱人参合?想到这里,她恭敬的回克莉亚琪道“紫衣一定会全力配合紫萼。”
对于她的识相,克莉亚琪非常满意,紫衣紫萼不合她是知道的,但她却不会怀疑她们对她的忠诚。
紫萼实力不错,但是脑筋没有紫衣多,有紫衣帮助,想必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得到血族亲王的首级,虽然那对她没有什么作用,但是现在的她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来证明她的实力,而血族亲王洛斯就是最好的一个选择。
紫衣说完就向她告退,转身退出了殿宇。克莉亚琪坐在高处,想着什么,眼神晦暗不明。
紫衣退出殿宇后,抬起的脸上满面的狰狞,该死的紫萼,这次她绝对不会让她活着回来。
衣袖一挥,她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待她身影完全消失后,一道芊细的身影从柱子后走出,傀丽的眸子看着她的方向诡异的闪了闪。
……
在安德洛克与达芙雅对上的瞬间,阿道夫等人早早的就远离了他们的战斗区域,几人刚在第十七层站定,就隐隐的感觉到了地面的震动。
不愧是上神,这等毁灭的实力还真不是他们能比拟的。如果他们没有离开,估计他们会受到波及。
阿道夫感觉到什么,脸色突然铁青一片。他旁边的安德尔一直注意着他,见他变了脸色不由讶异了“阿道夫,怎么你脸色那么难看?难道你的窝被人类给惞了!?”嘴里说着好奇的话,但眼里满满的讽刺,两人不和,不管什么情况安德尔都会找他不痛快。这是七王中常发生的状况。
库其尔库科奇等人早习惯两人对上时的针锋相对。
阿道夫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心中一片的气恨,因为安德尔的话正猜中了,那第十四层地底的血池对于他来说无讶于老巢,刚刚他居然感应到血池被破坏了,而且还是非常严重的那种,血池之于他无讶于血脉,那是由他的心头血造就而成的,早就与他血脉相连,可是就在刚刚,他居然感觉不到血池的存在了!?
种种迹象表明,他的血池很有可能已经被人歼灭了,而且最糟糕的是,他完全感受不到了黑和白的气息。这两人的存在无讶于他的左膀右臂,他们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现在感觉不到,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们遇害了。
接二连三的消息让他脸色变的很难看,那么快他的人和血池就都被覆灭了?是谁?白云之端的众神谁不知道那几个人是在他保护之下的?居然有人在那动手,难道是那些新进来的是人类?
想到血池的那个人类,他脸色只能用阴郁来形容了,现在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由那个人类引起的,因为唯一能给他们僵尸族带来影响的人只有光明使者了。而那个被他们束缚住的正好是一个光系异能者的人类。
阿道夫没有回答他的话,安德尔讶异了一下,再看他那青黑的脸色,明白了过来,惊呼道“不是吧?你的窝真的被人给惞了?”话虽惊诧,但他眼里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一点掩饰的意思也没有。
阿道夫虽然恼恨他,但是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去看下现在是个怎么样的情况,身影一闪,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空气之中。
安德尔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挑眉的看了娜拉一眼,讨好道“娜拉,我们过去看看吧!如果阿道夫不敌我们也可以添一把手啊!”添一把手是假,看热闹倒是真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笑话阿道夫的机会,他能不把握?
“哼。”回答他的不是娜拉,而是全身笼罩在斗篷下的库其尔,阿道夫与他不合,他遇见阿道夫不会落井下石就好了,还出手?别笑掉他们的大牙。
“嗯?你对我有意见?”安德尔挑眉的看了他一眼,非常不喜欢他这全身都笼罩在黑暗之中的阴暗,看着很不舒服啊!
现在他正拳头痒着呢?要打架吗?他拳头对着库其尔咔咔做响。库其尔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周身黑色光雾一出,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
安德尔喷了声,这个阴沉的家伙每次都这样,真没劲。
娜拉没搭理他,而是看向库科奇“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库科奇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身影一闪,化作一道金色流光消失在她的眼前。
娜拉更确定了,库科奇一定是知道了什么,眸光闪闪,她回头就对上无聊的安德尔,心中一阵无力“不是要去找那个人类女孩吗?”这家伙,除了对他感兴趣的事对其余都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真是非常无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