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廉回头看身后的刘家,早已淹没在密林之后,公公,丑默远的爸爸,愿你安好!
一下车就有一人接应,也是西装,夜太黑看不清其模样,然后刘海军把他们引到到了一个像方方正正的盒子似的屋子前。
丑女廉打量着四周,屋子破旧,墙上砌的石膏都破落了,她迟疑了不敢进去,与丑默远握在一起的手在冒汗。
率先入屋的人道:“进来吧。”
丑女廉:“这是哪里啊?”
后面的刘海军一下子把他们推了入去,啪的一声关了门,举起手枪:“哈哈,别动!没见过你们这么笨的,这都信!”
丑默远颤抖:“老婆……”
丑女廉视死如归:“你们想干嘛!”
“我们想要钱!”
“我们身上没钱!”铁锤还握在手中,丑女廉伺机而动。
“没事!你爹有!”
啪的一声,门被踹开了,又一西装男出现。
丑女廉大惊,两个都难铲除了,三个更难办!难道就要在此命归黄泉吗?
然而屋内两人与刚踹门而入的明显不认识。
接应的西装男冲过去就要打那踹门而入的西装男,却被踹门而入的西装男一脚踢飞,撞在了墙上!
趁踹门而入的西装男注意力放在收拾那两个西装男之时,丑女廉抡起了铁锤。
“别动!”踹门而入的西装男一手用枪指着丑女廉一手用枪指着刘海军。
他看了丑女廉一眼,突然就把手中的枪转了下枪口指向自己丢给了丑女廉:“在下花开,是刘先生专属私密侦探,此番特意前来救驾!”
花开眨眨眼,如此闪亮的台词为啥没掌声?
丑女廉:“……”又一个侦探?逗我玩儿吧?
“你的台词刚才那个已经说过了!”丑默远老实道。
“是吗?”花开不慌不忙,脸不红心不跳,一手枪敲打在刘海军头上:“卧槽,抢我台词!”
“大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刘海军与他的同伙跪了下来连连求饶。
放倒了刘海军与其同伙,把他们绑了起来后。
花开突然想起了什么,扯开了丑默远的衣领,丑默远一把把他推开护着自己胸膛:“你干嘛!”
丑女廉旁观:难道是个gay?
花开蹙眉道:“不对啊,另一把不是在你这吗?”
丑默远双手护着咪咪:“什么另一把?”
花开:“钥匙啊!刘先生说有给你了啊!”
丑默远:“哦!老婆?”
丑女廉面露难色欲言又止:“那个钥匙啊。”
看她的样子,花开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连忙凑近,更是喊了出来:“哪去了?”
她羞涩了捧着自个脸蛋:“呃……被我拿去磨成了粉……”
“老婆?”丑默远灼灼的“看着”她。
她顿了顿:“然后敷脸了。”现在脸上还粉嫩嫩的,她竟然笑了出来。
他满脸宠溺摸着她的头:“果然是我老婆!”
花开无语得要喷血,他悠悠地掏出手帕慢条斯礼地擦着手枪:“你知道那是用来开刘先生密码箱的两条钥匙之一吗!”
他与她摇着头异口同声:“不知道。”
丑女廉:“现在怎么办?”
眼前一座金山打水漂了!
丑默远:“你,我老爹有没给你钱防着跑路?”
“有啊。”
“多少?”
“千儿八百……”
“我擦勒,我老爹这么抠!”丑默远还是第一次蹦粗口,丑女廉跳了起来对着他的头就是一爆粟!
花开不好意思再说了什么,默默的低了头:“是蛮抠的……”
丑默远抱着头摸啊摸:“老婆,又苦了你陪我啃馒头。”
“老公,跟你吃苦,人家是愿意的……”丑女廉一扫方才的母老虎形象,瞬间娇小可人了。
无视狗粮,花开心下想道,我擦勒,什么馒头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