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各自归家后,余兴末了的五男在群里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关于群名,花开兴致勃勃的出谋划策。
花开道:“拯救丑女联盟这名回去估计得被你们老婆打死!不如叫哄老婆联盟?”
床上的丑默远才洗了澡还在等老婆,喃喃了句,这花开果然是有故事的人!
马单怕被揍死,于是把群名改成了哄老婆联盟。
激情过后的花开想想不对劲啊!自己明明是单身汪,为什么我也在这个群!
哄老婆联盟里,花诚道:“没关系啦,我家服服帖帖小娇妻!改与不改都一样!”
众人表示羡慕羡慕。
马单:“各位,不陪你们聊了,跪榴莲去了……”
陈珩发了个汗,又道:“以后我也找个温柔的,服服帖帖的,不费劲。”
花诚得意的笑,然后道了句我老婆叫我吃饭,便匆匆离去。
住在丑家的花开受不了丑女洁与马单的花式打情骂俏:“哼,你身上有香水味,你是不是碰了别的女人!不把榴莲跪穿,不洗干净不许碰我!“之前丑妈妈说了不能再跪搓衣板。
……
终于,花开受不了了,决定打道回府去。
才开门入内,看到自家亲哥,花开好奇的问道:“哥,你脸上这伤怎么回事?”
看到花开,花诚小小惊讶了下,然后摸了摸脸淡定道:“刚不小心下楼梯,磕伤了。”
花诚心里想道:只要我足够淡定,像我弟这种一条筋的死脑筋一定会信以为真!
花开又细细看了两眼:“怎么看上去好像脚印?”
两个脚印在脸上,好奇怪啊!
花诚慢条斯礼道:“你看错了!”
作为一个大公司的总裁这种睁着眼睛说的瞎话他还说的少吗!那淡定自若的神情实在不容人疑有它!
花开心思单纯也没多想,只哦了声就要回房。
然后一个泼辣的声音响起:“花诚下次你若再敢搞这些幺蛾子,就不是三两天出不了门这么简单了,必定大刑伺……啊,小叔!”
花诚的服服帖帖小娇妻温雅一出房门一看到花开一下子变了一番模样,又复了那温柔服服帖帖的模样乖巧的喊了声小叔,然后与花诚温柔的道:“老公,请进房商量点育人大事?”
花开看着先后入房的花诚与温雅,一脸的茫然:刚才似乎发生了什么?
……
家有蛮妻的丑默远反而没被揍。
……
周一上班,到公司已然十一点,真是有够懒,有够咸鱼。
丑女廉还死赖着不想回办公室:“丑默远,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一直不问你,你就逃避了问题了吗!”
心一跳,顿了顿,有点豁出去了的味道,丑默远道:“你想知道什么?”他是想要从实招来。
丑女廉双手插腰:“那天中午,你到底跟那个妹子去干了什么,还不快从实招来!”
丑默远松了口气,原来不是那件事。忍不住笑了,晃了晃头,道:“就吃了个饭。”
她傲娇:“哼!那你为什么舍弃了我去陪她!“不管多大,在他的身边只想做个爱撒娇的女孩子。
他双手揽她入怀,摸着她的发,温柔道:“我就觉得那个妹子有点像当时初见的你,便对她好了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跟你有点点相似的女生都忍不住对她好一点。我想,是有点像爱屋及乌吧。“
她不言了也不语了,心里灌蜜,甜甜甜……她何尝不是,见到跟他有一点点相似的男生都忍不住对他好一点。
感觉好幸福啊。
许多花许多花开了,五彩缤纷,一切的一切,又如何形容得了此刻她的心情,他这是在说我爱你啊!
要知道,他说我爱你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从来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
……
好想就这样与你一起到老!
丑默远,我们去领证吧。她才要张口。
“好久没见。”一个温馨的声音响起,如远方的泉水般清澈动听,一下子冲淡了方才心里涌起的甜腻,那些开了的花一下子开始纷飞败落。
丑默远心一沉。丑女廉的心也一沉,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原来是她。只消看他的神情,她就知道,原来是她。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竟然不敢转过头来看。
她突然想哭,如涌泉般的,抑止不住。
“好久没见,你好。“那个声音跟他说好久没见,跟她说你好。
丑默远如被五雷轰顶了般愣愣的转过头去看,然后茫茫的仲怔在那,却是喃喃的脱口而出:“欧阳……“那一刻感觉呼吸都好困难,一字一顿,如尖锐的石头从天而降坠入他心房。他不敢去看她的脸,不敢去看她的反应。
一直一直,他都努力的瞒着她。欧阳,这鬼魅般他一直想要挣脱的名字此刻却连人带名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还在她的眼前。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让她跟这个人见面……
丑女廉终还是转过了头看,心更痛,像是赤裸着任人宰割般。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色衣裙的女孩,长长的裙,及腰的秀发,正在冲自己笑着,很自然的笑着。
她突然想起,跟他初见时,她便是披散着的长发一身碎花清爽长裙……他也那般冲着自己笑着,很自然的笑着,很温柔很阳光,她一下子就沉迷入了他的世界……
连笑容都这么一般无二。
原来,原来是那个时候的我像这个人吗?爱屋及乌,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女孩的声音又传来:“我们家今晚的晚会,你来吗?“
轻轻的,好温柔的声音,还甜甜的。
原来,是这个欧阳,原来,她一直以为的他在与别人有什么瓜葛,其实都是没有。他的心里一直只有这个欧阳吧,所以每一次一提到初恋他的神情就会大变……
丑默远还没说话,丑女廉就退了两步,有点站立不稳的模样,她道:“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说话已然哽咽,甚至说不清晰。
她跑了,一路哭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她只觉得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