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疼,你哭什么?快别哭了!”
用后背对着苏羽萦的卫凌风突然感觉到有水滴滴到他的后背上,虽然后背此刻已经疼得要麻木了,可那水滴却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直接透过他麻木的皮肤,渗进他的血液,烫到他孤寂的心灵。
而他也不受控制的直接拉过站在他背后的苏羽萦,伸出手笨拙的为她擦着不停掉下来的眼泪。
“可是我会疼啊!这里好疼,卫少将也真是的,你还小嘛!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啊?难道非要用暴力才能教育好人吗?”
被卫凌风拽过来的苏羽萦越说越替卫凌风委屈,眼泪也掉的更凶了。
虽然她的爷爷早就已经去世了,可是在她的记忆里,她的爷爷却从来没动过她一根手指,怎么这少将反而不如普通庄稼汉会疼孩子啊?
“他大概觉得只有武力才能威逼我妥协吧!”
提到卫铮,卫凌风为苏羽萦擦眼泪的手顿时一僵,神色莫辨的开口说到。
“凌风别伤心,他不心疼你、我心疼,以后我都会一直心疼你、对你好的!”
看到卫凌风提到卫铮满脸的受伤之色,苏羽萦顿时心疼的无法呼吸。
刚刚虽然只是短暂的和卫铮接触了那么一小点时间,可是她还是能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卫铮更喜欢宋明威这个外孙,而不喜欢卫凌风这个亲孙子。
一个想把自己所有财产都给外孙的爷爷,想必卫凌风听他这么说的时候一定很受伤吧?
“你确定?”
卫凌风抬起头,定定的看着苏羽萦,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在这么说的时候,到底是持着什么样的一个心态。
“嗯!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苏羽萦重重的点了点头,用无比肯定的语言诉说着她对卫凌风的执着,随后更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于卫凌风对望,企图用眼神传递自己的真诚。
时间仿佛又在这一刻停止了,两个真诚对望的人,似乎被什么牵引般越靠越近。
“嗯~”
当卫凌风冰凉的薄唇贴上苏羽萦的水润红.唇时,苏羽萦只娇羞的发出一声低.吟,就害羞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卫凌风的进一步亲近。
从未与女性有过肢体接触的卫凌风,在和苏羽萦双唇相触的那一刻,其实内心也是害羞的,可当看到苏羽萦的脸像午后晚霞般嫣红,卫凌风本来害羞的心似乎也受了传染般滚烫起来,而他也生生的止住了因为害羞而想将人推开的心,反而双手一环把人抱得更紧了。
同为新手的两人,虽然嘴唇是紧紧的贴在一起的,可却都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动作,最后还是身为男士的卫凌风先一步动作起来。
他试探着动了动自己的嘴唇,伸出舌.头轻轻的点了苏羽萦水润的红.唇一下。
“嗯~”
这边双眼紧闭的苏羽萦感受到卫凌风的动作,顿时如有一个羽毛在不同的撩拨她的心般,她也因为这种又痒又麻的感觉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娇羞的低.吟,而身体也瞬间酥麻成一团,软倒在卫凌风的臂弯里,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气。
听到苏羽萦的娇.吟声,卫凌风就像是受到鼓励般,顿时无师自通的知道了自己该要努力的方向,舌.头上的动作也从小心的试探变成了大胆的浅尝。
而软倒在他臂弯中的苏羽萦早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情绪,只能任由卫凌风火.热的舌.头在她的红.唇上辗转碾压、为所.欲为。
这样的动作反复了一会儿,卫凌风像是不满足般、舌.头开始继续深入了,他一个用力有些粗鲁的顶开了苏羽萦的红.唇,火舌也趁机窜了进去。
“啊!嗯~”
“嘶~”
因为两人都是新手,卫凌风的力道到底控制不到最适度,当他粗鲁的将舌.头顶.进苏羽萦微张的檀口时,苏羽萦因为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射性的一闭嘴直接咬到了卫凌风趁机窜进来的舌.头上。
卫凌风只疼的嘶了一声,却没舍得将舌.头撤出来,因为苏羽萦檀口中的蜜液实在太甜美了,让他即使是疼痛,也不舍得放弃。
“唔唔唔……”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当两人的舌.头碰到一起时,嘭的一声火花四溅,火势一瞬而起,再没办法消灭了。
卫凌风生涩的试探了几次,就像是找到感觉般,辗转的吸允起苏羽萦檀口中不断分泌的蜜汁,而苏羽萦却不敌的只能被动迎接卫凌风的攻城略地。
“她的嘴好吃吗?”
就在两人已经不受控制、马上就要脱缰,而卫凌风的一只大手已经探进苏羽萦的护士服,笼罩上她的一只酥软时,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瞬间打破了这一室的旖旎气息。
“啊啊啊!你、你是什么人啊?为什么随便闯进女士休息室?”
突然听到陌生的声音,偷.尝.禁.果的两人都吓了一跳,正无限迷醉不想醒来的苏羽萦火速从卫凌风身体上跳下来,边整理着自己已经被卫凌风扯得有些散乱的护士服,边顶着一张烧红的脸脸指控着唐淞的罪行。
“你都已经吃了五分钟了,还没吃够吗?她的嘴真的那么好吃吗?”
唐淞并没理会苏羽萦的指控,而是表情迷茫的盯着满脸情.潮未退的卫凌风,执着的问到。
“要是喜欢的女人,吃起来确实很美味,吃一辈子也不会腻!”
虽然被打断了好事,卫凌风心里也恼火极了,可是听到唐淞的问题,他却如表白般对着苏羽萦深情的吐露到,不过说完这么露骨的话,从未如此感性的卫凌风也一瞬间红了脸蛋,咬牙懊恼起自己的行为。
“哦?原来是这样吗?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你们继续吧!”
唐淞盯着苏羽萦被卫凌风控制不好力道,啃得有些红肿的嘴唇,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才像是突然明白了卫凌风想要表达的意思般,破天荒的对着从来不曾相识的卫凌风说了一声谢谢之后,示意他们继续,而他则如来时一般身法敏捷的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