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道:“萃行让我少多管闲事。”
侯爷:“……”
他怎么不知道萃行还有这么横的时候?
“你对萃行的照顾可还满意?”侯爷问。
沈云初满意地点头,道:“当然满意!侯爷亲自调教出来的丫鬟我怎么会不满意?”
“调教?”侯爷的眉毛高高地跳起来,刹住轮椅,转头问沈云初,“我怎么不知我何时调教过她?”
沈云初笑呵呵地拍拍侯爷的肩膀,道:“说错话了,是训教。都是差不多意思,侯爷这般生气做什么?”
“是吗?”侯爷抓住沈云初的手腕,逼着她绕到轮椅前,往回一拽,沈云初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跌进侯爷的怀里。
侯爷趁势捏住她的下巴,脸上明明挂着笑容,可眼中的阴沉令人惊骇。
“白听夜,你想要做什么?”沈云初紧张地抓住侯爷的手臂,与他保持距离。
但她这点力气能做什么?侯爷逐渐逼近,她毫无办法。
“你说做什么?当然是调教。”
沈云初看着这张英俊但是令人惊骇的脸越来越近,瞳孔放大,身体紧绷,心脏狂跳,简直要飞出胸腔。
突然,她自己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用力将侯爷推开,自己也从他的怀里滚落到地上,胳膊肘擦出一片血迹。
“云初!”
侯爷下意识地身子前倾,想要去看她的伤势如何。但想到沈云初之前说的那些话,他又冷静下来,身子慢慢放松。
“调教的滋味如何?比之训教如何?”
侯爷冷笑,从怀中掏出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丢给沈云初,转着轮椅离开,余光却时不时地落在沈云初的伤上。
沈云初没有理会侯爷,更不管他是留下来了还是已经离开了,她的眼里,只剩下了侯爷丢给他的药膏。
如果原主的记忆没有出差错,她应该是天川国第一个制作出药膏的人,侯爷手中怎么也会有一瓶?
她上下左右翻看,越瞧越觉着眼熟。打开盖子闻一闻,熟悉的感觉更加浓重。
这款药膏,除了包装不同,其他的与她制作出来的那款药膏一模一样!
“难道,是李思恩根据我制作的药膏研究出了配方?”不应该。
沈云初立刻否认。
她不敢托大,说自己的药膏无人能够模拟。但是保证她的药膏不会被百分百复刻,她还是有把握的。
“罢了,直接问侯爷吧。”沈云初收了药膏,起身时压到胳膊,顿时疼得呲牙咧嘴,心里更加恼火侯爷,忍不住骂骂咧咧道,“老渣男,臭流氓!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欺负别人去!”
沈云初骂着,突然一愣。
如今回想起来才发现,侯爷除了她,似乎真的没有再碰过第二个女人。
或许是因为她来到侯府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所以没见过他欺负其他女人吧。
又或许,是因为她好欺负?
上次见到他与尹翠萍,不是相处得挺好吗?相敬如宾。
沈云初觉着自己心头酸酸的,像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