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夙一路处于风中凌乱中,整个面部都是微微抽搐的。
她心下凉凉的,脑袋空空的。
mmp~谁说沈沧海骑术好的?她立马拿刀砍了他。
到了宫门,苏夙哆嗦着腿艰难的下了马。
她的屁-股好疼,呜呜呜~
两腿哆哆嗦嗦颤个不停,苏夙想此刻的她估摸跟被人凌-辱了的女子一样,狼狈不堪。
沈沧海将马交给开宫门的侍卫,让其拴在远处。
他看向苏夙,摸了摸鼻子,试探问道:“你还好吗?”
“你觉得……会好吗?”苏夙僵硬的转头看向沈沧海,没好气道。
沈沧海尴尬一笑,这能怪他吗?
说迟了的也是他,别太快的也是他。
今日他骑的很慢了,只能运气不好,风较大!
“你们这些读书人就会死读书,瞧你坐个马都吓的七魂八魄都没了。”
“……”苏夙抽了抽嘴角,那还不是你这个莽子骑术太差,怪谁?怪谁啊~
嚓嚓擦~好气!
苏夙伸出微颤的手道:“扶着我一点!”
沈沧海一愣,随即皱眉道:“这可是宫门,来往大臣,守卫的士兵那么多,你我都是男子,太过于亲密,会遭人议论。”
“……”那早干嘛去了?还结拜个毛毛。
苏夙翻了一个白眼,整了整穿的有些凌乱的朝服,哆嗦的腿往宫门走去。
沈沧海努了努嘴,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闭了口。
早朝一如既往很没意思,苏夙困顿的打瞌睡。
未料侯在龙琰身边的福公公提了嗓子,尖细的宛如尖锐的东西划开玻璃一样的声喊道:“传南夏皇子觐见。”
苏夙吓的鸡冻的睁眼,下意识的想掏耳朵。
真他-妈的刺耳!好烦躁。
南御业踏进了金銮殿,因身份尊贵,故而没有向龙琰下跪行李。
他友好礼貌笑着,轻摇曳纸扇道:“历来龙岩与我南夏交好,本宫此次前来一是为本宫皇妹择选驸马,二是望龙岩皇能允许云溪公主返国。”
苏夙皱了皱眉,云溪公主?这龙岩的皇宫还有南夏人?
怎么都不曾听人提起?
高位上的龙琰皱了皱眉,云溪公主?
八年前南夏送来一名公主,先帝垂涎其貌美,纳为宫妃,建明华宫送与公主居住,享有皇后一切待遇。
先帝见其年幼,对其呵护备至,捧于掌心,圈养奢华宫殿中,每日必去探望。
就连当时上官沁都嫉妒云溪公主,行其巫蛊之术诅咒其人。
先帝病危,遗照册封其太妃,同皇后上官沁享有同等殊荣,并赐免死金牌。
先帝驾崩前,未曾想着立新君,病榻前喃语此女乳名,弥留之时不忘嘱托上官沁善待其公主,这才肯交五十万大军的兵符。
先帝驾崩后,上官家得了势,太后把持朝政,将宫中所有妃子以殉葬名义赐死。之后屠杀不服的朝臣皇子,屡立新帝废除。
那一年是龙岩国内部最为动荡的一年。
而他登基为帝,蛰伏多年,一步步走至今日,全因他听顺太后,没有违背之意。今日南御业要求放其公主回国,可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