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啊,您先等一会儿,我去找天璇子师父,等会儿再给您打过去。”
田凯挂断了电话,就在登记大厅里面等着,十来分钟之后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正是玄空大师打过来的。
“喂,田凯先生吗?我是天璇子,刚才玄空已经把情况和我说过了,我有个建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天璇子大师客气了,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就是。”
“是这样,你要是不嫌弃龙门派的话,我想你也不用格外报名了,我直接把龙门派的名额空出来一个就是,反正我们也去不了这么多人。”
“那就太谢谢你了,我到时候怎么找你?”
“我们这几天也该出发了,到时候我们到了京都我再联系你好了,就是要委屈你算在龙门派的门下。”
“大师这话说的,是我高攀了,那就这么说定了。”
田凯挂断了电话,朝着火狐笑了笑:“好了,搞定了,这下连报名也省了。咱们回去吧。”
谁知道冤家路窄,田凯他们两个人还没等离开的时候,正好看到楚天才带着一帮人走了进来。看见田凯之后先是一愣,随即冷哼了一声:“算你识时务,你这是来报名的?看来你是个没出身的散修喽?”
“散修又如何?到时照样赢你!”
“你的举荐人是哪个门派的?”
“我没有举荐人。”
田凯也不算是说谎,因为田凯的确没有举荐人,但田凯也不能算是龙门派的人。
“哈哈,没有举荐人是不能报名的!你该不会是被赶出来了吧?要不这样,我给你找个师父,然后带你进去。我想想看,我的师弟就不错。到时候咱们算是同门相争,倒也不错。不过这辈分,哈哈哈!”
火狐在一旁脸如冰霜,不愿理他。田凯一把拉住了火狐的手:“我们走,不理这条疯狗。”
楚天才脸色阴沉下来:“哼,真拿自己当个人物!火玲珑我告诉你,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件好看点的战利品而已。我不一定喜欢你,但绝不允许别人抢走。你给我记清楚,我给你们的机会只有一次,一个月之后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火狐的身体颤抖,田凯知道她非常的愤怒。田凯拉了火狐一把往外走去,犯不上和一条发疯的狗争执什么,田凯真正要做的是到时候狠狠的一巴掌抽过去,让这只疯狗闭嘴也就是了!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田凯把火狐推了出去,转身冷冷的看向了楚天才:“楚天才,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疼的。也会让你知道,你这个天才不过是废材而已!”
“你!”
楚天才的脸色发青,正要说什么,田凯扭头就出了门,心里一阵爽快,要的就是这种放下狠话就走,让对方无从发泄的感觉。
但田凯刚才的那番话也不仅仅是说说而已,田凯是一定会让楚天才知道疼的!虽然他身后的势力很大,但是惹毛了田凯,一样不会有好下场!
“我们去哪儿?”火狐开着车问田凯。
“我也不知道,我是第一次来京都。反正要等龙门派的人来,这些天,你不如带我四处转转!”
“好啊,你不用修炼或者准备一下?”火狐笑着看田凯。
“休息就是最好的准备,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
火狐的脸上很罕见的出现了一抹红晕,真的就带着田凯四处游玩起来。直到报名后的第五天的时候,田凯接到了玄空大师的电话,龙门派的人到了。
田凯很高兴的和天璇子道长约定了一个见面的地点,赶了过去。
龙门派一共来了八个人,带队的是天璇子,至于天星子和天机子则留在了龙门派镇守。
见面的地点是一处独立的宅院之内,房子的主人属于龙门派的一名香客,免费提供的场地。反正时间也不算太长,半个月而已。
“田凯先生这次参加道门大会,可是要参加斗法?”
天璇子笑着问田凯,玄空大师则站在一旁倾听。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还有点复杂,也不是什么外人,索性我给你们说说。”
田凯和火狐的事情早就满城皆知,自然不可能瞒得住天璇子等人,索性田凯自己告诉他们。于是田凯便把田凯抢亲的前后跟天璇子道长说了一遍。
天璇子道长和玄空大师面面相觑,先是愣住了,随即却是一阵大笑:“那可要恭喜田凯先生了,还有你这份勇气可是着实惊世骇俗,让我等佩服啊!”
“天璇子道长你就不要笑我了,这其中有些难言之隐,恕我就不能公之于众了。但是现在的麻烦就是,我必须答应和楚天才在道门大会上有一场排名之争。你对于古天门的三池道人了解多少?”
天璇子道长却是吃了一惊:“你说那个楚天才和古天门的三池道人有关系?如果是三池道人的话,还真的有点麻烦!”
田凯眉头一皱:“这个三池道人很厉害不成?”
天璇子道长一脸凝重:“如果单纯看境界的话,三池道人并非是多么的高深。但他这个人属于半路出家,在进入道门之前曾经做过保镖,搏杀术非常的厉害。如果是他的话,即便是境界比他高的人也有些头疼。再高的高人虽然治得了他,但也不愿意理他了!所以这个人在道门猖狂得很,而且做事非常高调。”
原来如此,田凯点了点头:“那这些都是听说还是亲眼所见?”
“听说而已,不过空穴来风事必有因,不可能凭空说出来,所以田凯先生还是要小心为上!”
“多谢天璇子道长的提醒,楚天才不过是三池道人的弟子而已,我想我还是有点把握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田凯还是心头一紧。因为田凯很清楚,打了孩子来了大人,田凯只是赢得了楚天才是不行的,必须要有对付三池道人的手段。
如果是在没人的地方,田凯的手段可以用的很多,但是在道门大会这样的场合,很多的东西是注定不能显现在众人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