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的倾歌是滕龙国的国母!你们那什么公主之位,本尊看不上!便是你们国主和皇后亲自来请,本尊才考虑考虑要不要见,今日若不是倾歌懂事,本尊一开始就让人将你们轰出去了!还轮得着你来多嘴!”
被“吧唧”一声仍在地上的太监惨叫了一声,捡起了地上那张还未曾打开过的圣旨,气愤无比的竖起了眉毛。
“楼倾歌……”
“锵锵锵!”
一排玄衣人面无表情,动作一致的抽出刀来,刀刃上反射着骇人的寒光芒。若是有人想要把你抢走,那……
柔儿永远是恰到好处的那个人,她刚到没多久,帝君和帝后就到了,比重要的人早一些些到,刚刚好。
于是小陌和若淳就被满眼心疼的帝后引了过去,安排在帝君和自己的下首搬了两个宽敞舒适的椅子给他们两个人舒舒服服的坐着。
楼倾歌自然依照着君陌离的意思,落座于他的身旁,而花百里、斐玉狐,还有红衣和血堂堂主则是被安排在宾客处好生招待着,不失礼数,也不会耽误他们滕龙国招待更加重要的客人。
“不是我的,别人也休想拿在手里……君陌离,我总觉得你是在暗示我点什么?”
君陌离举起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是么?本尊不觉得。”楼倾歌迎着越来越多的人的目光,也拿起酒杯,挡住了许多打探的打量,也借着这个动作挡住自己说话的嘴唇。
“哦……原本我还想着,死活赖在滕龙国,毕竟,我儿子天资过人,女儿又聪明伶俐能讨得帝君和帝后欢心,原本想听你的,争抢一番,我仗着他们两个得宠,死皮赖脸的留下来也没什么,只不过原来你不是这个意思啊!那……”
楼倾歌顿了顿,引得君陌离又饮了一回已经空了的酒杯。
那什么?不需要那什么了!本尊就是那个意思!本尊收回刚才的话不就好了么!
“不留在滕龙国,你以为你能去哪里?!”
君陌离的脸色寒寒,重重的放下酒杯,瞪了一眼旁边的宫女,那宫女赶紧瑟瑟发抖的给他填满了酒杯。
“天大地大,何处不是家?”
“哼!天真!你一旦离开本尊的羽翼,像小陌的事,只会日日连绵不休!不得安宁!”
可不是么,今日楼倾歌和两个孩子已经在诸国的使者和各个大宗门、派别跟前露了脸,如果她们离开,就滕龙国这个拉仇恨值的能力……
哪怕是试一试,那些个恨不得滕龙国明日就国破家亡的各个势力,也一定会把她们母子三人抓起来,企图威胁滕龙国的!
“哦,那还不是因为你没有本事,才会平白让我们母子受这种委屈!那我们更应该隐姓埋名,改头换面的离开才是!”
君陌离的意思楼倾歌很清楚,而楼倾歌的意思更加明白。
老子自己有能力!改头换面,偷偷离开你对老子来说一点都不难!还请这位先生客气一点!别惹怒了老子!不然,到时候带着你的后代逃之夭夭你可别后悔!
“你……”
“冠冕!受礼!”
此刻正是冠冕礼最重要的时刻,君陌离不得不咬着牙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楼倾歌这个洋洋得意的女人,一身冰碴子的去受礼去了!
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掐着时间让他不能发作!
君弑天终于把帝君之位传给了君陌离。
君陌离看着底下一片黑压压的人头,这些人的目光中有畏惧,有艳羡。
然后他看见了楼倾歌那双水润的眼眸。
只好缩着脖子灰溜溜的带着人走了。
斐玉狐咋舌的看着拥着楼倾歌的君陌离,染着*的手指甲指着两个人:“你你你,你是滕龙国国君??!”
君陌离一把扣住楼倾歌的肩膀,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如何?”
斐玉狐“哈哈哈”的得意的叉着腰仰天大笑起来。
“好小子!刚才够霸气!够护短!本宫决定!以后你就是小倾歌后宫里的皇贵妃了!”
君陌离:……
媳妇儿,本尊现在杀了这个女人你会不会介意?
若淳得意的仰起小脑袋:“是吧!若淳的爹爹最棒了!娘亲,若淳是不是很厉害,一下子就找到了若淳的亲爹爹!”
楼倾歌愣了愣,张了张嘴,被君陌离摸了摸头,接话道:“爹爹的若淳最棒了,让爹爹和娘亲团聚了!”
“嘻嘻嘻!”
斐玉狐张着嘴,指了指君陌离,又指了指楼倾歌,半天说不出话来。
什……什么鬼?
这家伙是两个小萝卜头的亲生爹爹?
楼倾歌一脸一言难尽。
君陌离为了让两个孩子开心,竟然……
看着楼倾歌看向他的眼眸中写满了欲言又止,一把将她揉入了怀中。
“本尊说是,就是,你这个笨女人。”
斐玉狐:嗝!
关爱一下单身狗好嘛!一定要这样嘛?那来呀!相互伤害呀!
“那更好,有了两个孩子给你稳固根基,你就更有资格当皇贵妃了!”
君陌离头也不抬,搂着楼倾歌一把拦腰抱起,转身离开了。
远离傻子,保智商!
斐玉狐:啊嘞?怎么走了?等等!把怀里的女人放下来!让我来!
刚抬脚打算追上去,又觉得腿上一沉,好吧,这一次不用低头看都知道,又是那两个想弟弟想疯了的小鬼!
“你们干嘛!放开我啦!我还没看够我的小倾歌呢!我才是正宫啊喂!你怎么可以霸占她!喂!等一下!能不能给点面子!小倾歌!小倾歌啊……呜呜呜,我的大美人被抢走了……”
若淳和小陌对视一眼,两人都目光坚定无比。
嗯,这一次一定要成功!谁都不可以打扰爹爹和娘亲给她们生弟弟!
“以后离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远一点,让宝宝们也离她远一点,别被带坏了!”
楼倾歌红着脸:“知、知道了……”
这个男人是抱她抱上瘾了么!
将所有抛至身后,盯着望舒楼所有人敬畏无比的目光,两个人撒了一路的狗粮。
楼下的场面热闹无比,楼上有一人将所有都收入眼中。
“那个女人是楼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