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离微微颔首,"容霜儿隐藏在皇帝身边的目的可是为了得到北月助她的父亲重新夺回族长之位?”
“正如主子所言,巫族许多人不满现任族长闻人东方的统治,容桓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发起民动,同闻人东方立下了赌注,谁若是能先一步带领巫族重现人世,谁就担任族长之位。”
“之后二人便开始行动,容桓看中了北月的国力,便与他的女儿容霜儿商量好了对策,让容霜儿想方设法直接潜入北月皇宫!”
听到容桓与闻人东方将北月作为上位的赌注,君陌离蓝眸微闪,“嗜心蛊从何而来?”
“蚀心蛊是巫族的重要秘术,交由各代族长管理,由于闻人东方从自己手中夺走了族长之位,所以容桓并未将蚀心蛊交给他,而是偷偷的给了容霜儿,让她作为得到北月皇室大权最后的底牌。”
君陌离脸色微寒,正要开口,一名侍卫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侍卫附身抱拳,禀报道:“王爷,隐藏在皇宫的巫族人又要给皇帝下蛊,被我们的人给拦住了,皇帝知道后大发雷霆,正等着您过去一同审问!”
君陌离勾了勾唇,消失在书房。
一刻钟后,皇宫。
“大胆贼人,你竟然敢几次三番的谋害朕!”
君陌离刚到大殿门前,便听到皇帝厉呵声从大殿中传来。
他扫了眼被地上被绑着的巫族人,径直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
见他到来,皇帝脸色缓了缓,“九弟,便是这人想要对朕下手,还好被你的人抓到。”
君陌离微微颔首,看了眼底下的侍卫,后者示意后,将堵在巫族人口中的东西取了下来。
“狗皇帝,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有种你就一刀杀了我,否则,等我逃脱后,一定会让你死在我的手中!”
得到自由,那巫族人破口大骂,情绪很是激动。
皇帝气的双目血红,“你!好你个狂口小儿,既然你不怕死,好啊,那朕便让你尝尝我北月的刑法!”
言罢,他大掌一挥,“来人,给朕用刑!”
话刚落音,就有侍卫拿着不同的刑具走了过来。
其中,两名侍卫抬着一个长凳,一名拿着一个铁笼子,而另一名则是提着一个木盒子。
跪在大殿中的巫族人见状嘲讽一笑,“月帝,这便是你们北月的刑法?拿出来也不怕让人笑掉了大牙?!”
那人说着,一脸的不以为意。
区区一个大腿高的铁笼子,怎么,还想将他装进去不成?
皇帝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朝侍卫挥了挥手,“用刑!”
话落,两名侍卫便将那名巫族人躺着绑在了长凳上,另外两名则是将笼子打开,把木盒里的东西放了进去。
这时,巫族人才看清笼子里的东西,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月帝,你不会是想用这只老鼠对付我吧?你当我是吓大的吗?”
见他还能笑得出来,几名侍卫顿时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待会有你哭的!
侍卫将那巫族人上身的衣服扒开,把装有老鼠的铁笼子放到了他的身上。
“魔彝鼠,去吧,这便是你的食物。“见一切都准备妥当,皇帝对着笼子里的魔彝鼠说道。
那巫族人听到铁笼子里的竟然不是普通的老鼠,而是三阶魔彝鼠后,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
他强壮镇定的吼道:“狗皇帝,你以为找来三阶魔彝鼠我就会怕了你?有种将我放开!”
听着聒噪的声音,君陌离蹙了蹙眉,挥手点了那人的哑穴。
这一刻,众人的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侍卫将魔彝鼠放到了那人的肚皮上,魔彝鼠闻到了肉的气味,情绪激动起来,它不断的晃动着身子,从铁笼子缝里探出了头。
它长大了嘴巴,地牙咧嘴的朝那人贴了过去。
这下,那巫族人终于知道害怕了,他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摇头,换来的却是皇帝的漠视。
你不是挺能耐吗?今日便让你尝尝,我北月刑法的厉害!
魔彝鼠一口咬住那人的肚皮,鲜血顿时汩汩而下!
尝到鲜血的味道,魔彝鼠激动的吱吱吱的尖叫起来。
接着,它咬着肚皮用力一扯,一大块肉竟是生生的被扯了下来!
巫族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肉被魔彝鼠一口吞到了肚子里,无疑是最痛苦的折磨。
他拼命的摇头,蹬着腿往后躲,谁知魔彝鼠看到他反抗更加兴奋了。
它用自己的身子将笼子的缝隙撞的更大,朝着巫族人钻过去了半只身子。
“吱吱吱——"
刺耳的声音响起,巫族人的肚皮又少了一大块肉!
他的肚子上被魔彝鼠破开了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里面的肉肠清晰可见!
这次他真的是怕了,他双眼通红,拼命的冲着高位上的皇帝搖头。
突然,一股恶臭在大殿内散开。
巫族人竟然......吓尿了!
皇帝厌恶的捂住了鼻子,身后的公公急忙拿来香草放到了他眼前,而后冲工人们使了个眼色。
一刻钟后,巫族人由侍卫们待下去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他一进入大殿,看到依旧横在大殿中央的魔彝鼠吓得急忙躲开。
侍卫见状拉住他,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在了他的膝盖处迫使他跪下。
看着巫族人那颤抖的身躯,君陌离似笑非笑的扬了扬唇,“对我北月的刑法,可还满意?”
那人急忙点头,生怕说慢了一步又要被绑在凳子上承受魔彝鼠的折磨,“满意,满意!”
皇帝见状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他厉声道:“说,你是何人,又是谁派你来害朕的!”
那人浑身打了个寒战,眉宇间尽是犹豫。
“说不说?”
“说说,我说!”
巫族人似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咬了咬牙。
他豁出去了,他再也不想尝试魔彝鼠的威力了。
“我是巫族的一名小侍卫,别人都叫我阿大,这次前来北月的目的就是将月帝杀害,扶持傀儡皇帝,从而夺得北月皇室大权。”
他说着,悄悄的抬起头看了眼龙椅上脸色越来越黑的皇帝。
一旁,君陌离的眸光闪了闪,和澜殓查到的基本一样,此人并未说谎。
不过......他眸眼半眯,神色颇为慵懒,“谁派你来的。”
那人脸上出现一抹龟裂,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曰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