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马鞭在半空中发生一声清脆地响。
“嗷!”
最前面的那匹马听到马鞭的响声,本能地嗷叫一声,停在了原地。由于主人催促,它不得不前蹄扬起跃向半空中。
“啪!”
孔子又扬起马鞭,让马鞭在半空发生出一声清脆地响。
“嗷!……”
从马车后面奔过来的劫匪,他的马儿一样被马鞭的响声给吓住了。
要知道!赶马车的马鞭,与骑马人的马鞭不同。赶马车的马鞭,是在一根长棍子前端系上鞭子。它可以左右马头的方向,让马儿按照马鞭提示的方向走。
所以!骑马的马儿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都是前蹄跃起,后蹄蹬地的那种。
“找死!”跑在前面的两个骑马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孔子会用这一招,竟然阻止了他们的马儿前行。作为骑兵,马儿不往前冲,他们就发挥不出骑兵的作用,就无法快速从对方身边跑过,趁着跑过的机会,砍杀对方。
“啪!啪!”
孔子又接连冲着前面的这两匹马各挥舞了一下马鞭,并且!把马鞭甩出响声来。
结果!这两匹马搞错了主人,以为孔子才是它们的主人,赶紧掉头。结果!一匹马栽下了山崖,一匹马冲上上坡。栽下山崖的人和马,都滚向山沟的下边。冲上上坡的人和马,又滚回了官道。
前面与后面的劫匪见状,一时之间都楞住了。
“你们两个!把包袱扔掉,快逃命去!”第一会合胜,孔子心里是有数的,赶紧朝着马车内的南宫敬叔和方忠喊了起来。
南宫敬叔与方忠两人,见是遇上了劫匪,先是本能地害怕,接着!就是一阵莫名地兴奋。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反而觉得战斗的时刻到了。
经过子落军营中几天的生活,他们都有了那种好斗的精神。
“给!先生!”方忠把孔子的佩剑拿了出来,递向孔子。
“你们快跑!不要管我!跑得越远越好!”孔子一边接过剑,一边冲着方忠喊着:“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先躲起来,等到天黑了再跑!知道么?”
“跑什么跑?先生!要死一起死!”马车内,传来南宫敬叔的声音。
“你个小孩子!你知道什么呀?叫你跑就跑!快跑!”孔子拔出佩剑,一边怒喝道。
方忠把佩剑递给先生后,一个蹦跳就从马车内蹦了出来。他手疾眼快,一把抓起孔子扔下的马鞭,双手持鞭,站在了先生的身边。他的双眼,眼珠子都蹦了出来,朝着对面的人怒视着。
“来啊!来啊!来啊!……”见对方楞在那里,并没有冲上来,方忠朝着对方喊着。
“让开!让开!让开!……”马车上,南宫敬叔翻身坐到驾驶座上,一边抖动着缰绳,一边冲着马车前的孔子和方忠喊道。
孔子与方忠见状,赶紧闪身站到了官道两边。
“驾!”
南宫敬叔大喝一声,驾着马车朝着前面的路障冲了过去。
“小心!”孔子着急地喊道。
就在这个时候,后面冲过来了两个劫匪。两人挥舞着马刀,不声不响地砍了过来。
“去尼娘的!”方忠挥舞着长马鞭,朝着冲他过来的劫匪抽了过去。
“哎哟!”
那个人怎么也没有注意到,方忠的马鞭会抽到他的脸上。
“去尼娘的!”
方忠又一马鞭抽了过去,“啪”地一声,又打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哎哟!找死!”
劫匪骂了一句,忍着痛和羞辱,冲着方忠就过来了。
方忠一个闪身躲到一边,然后!又一马鞭抽了过去。
“哎哟!”
这一马鞭,抽在那个劫匪的大腿上,痛得那个家伙痛叫一声,本能地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我干死尼玛!”方忠把马鞭扔掉,一个蹦跳就过去了,骑到那个劫匪的身上,捶打起来。
孔子见对方冲着他过来了,他一手持着剑鞘,一手平持着佩剑,作出击剑的架式。见对方的马冲过来了,马背上的人刀随马走,飞快地过来了,他一个闪身,随着躲闪,一剑后撩,划向对方。
对方是个高手,可能上过战场,非常老到。见孔子闪身后撩剑,他也还撩了一刀。
刀剑相碰,发生“咔嚓”一声,火光四射。
就在这个同时,两人的手腕都是一阵发麻。
“好!”劫匪惊叫道。
“好力气!”孔子也不由地惊叫道。
刚才!两人都没有注意,都是随手一刀一剑的,并没有刻意而为。结果!两人都吃了暗亏。
“再来!”
“再来!”
劫匪把马勒住,原地掉了一个头,见方忠与他的同伴两人摔跤扭打在地面上,本来想上前一刀结果方忠的。可见孔子持剑冲过来了,他不得不催马上前,与之对战。
“嗨!”
“嗨!”
两人都使出浑身力气,朝着对方砍去。
“咔嚓!”
“咣!”
“咣当!”
两件兵器相撞发出“咔嚓”一声响,接着!就是兵器掉落的声音。
劫匪的大刀当场掉落到了地面上,发出“咣当”一声响。孔子双手握剑,手中的剑断了半截。另外半截,掉落在地面上。
“啊!噗!”劫匪无法承受这巨大地撞击力,当场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南宫敬叔驾着马车前冲,直接与对方两人相撞。对方两人见马车撞过来了,赶紧把马往旁边一拔,让了开来。
马车冲到拦路的树枝前,就再也冲不过去了,卡在那里。
南宫敬叔见状,赶紧从马车上下来,往前面奔命地奔跑而去。
“小娃!你往那里跑!把衣服脱下来!我就不杀你!小娃娃!怕死鬼!小娃娃!你死定了!……”
一个劫匪见状,骑着马就追了过去。
南宫敬叔一边拼命地跑,一边想着脱身的办法。见劫匪追过来了,他一个转身蹦到官道的上方,站住了。
“你不杀我!我脱!我脱!你答应我们的!给我们留个裤衩……”
“你长毛了没有?”劫匪把马勒住,冷笑着问道。
“长!没有!”
“没有长毛你怕什么羞呢?把裤衩也脱了!裤衩应该也是绸缎的!”
“绸缎你马比啊!”突然!南宫敬叔弯腰抓了一把泥土,朝着得意的劫匪脸上砸去。
“哎哟!我的眼睛!”
“去你马地!”南宫敬叔跃了下来,从口袋里拔出小刀,一刀刺向那个劫匪的大脚。
“哎哟!”
“扑通!”
那个劫匪痛得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南宫敬叔趁机跃上马背,抽着马儿跑了。
“骗子!你个骗子!你骗我!哎哟!呜呜呜……”那个被刺的劫匪,这才知道:这个半大地娃并不是好惹的。
还好!眼睛没有瞎,大腿的伤也只是皮肉伤。可他的马,却被人家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