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只觉得自己应该拿个大喇叭站到一个高地上喊几句:我真的没事!啥事儿都没有!别问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两人的保护似乎过度了,她这样,战斗力会直线下降的。
“好啦,我只是受到了惊吓,你不要用那种看智障的眼神看我可以么?”杨七铭无奈地叹息。
“……我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吗?”
“是的。”
“哦,那我向你表示一下同情,但这一切都是出于诚信,你不能指责我。”秦月说了一大堆为自己开脱的话语。
“算你狠。”他挑眉,努力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什么恶心人的话来。
秦月果然是条汉子,这样自恋的话都说的出口,简直吓人。
“还有十几天了。”她看看餐桌上的日历,只觉得压力山大——开玩笑,她怎么知道那个变态喜欢什么!
但是……这种关切的心情是怎么回事?难道在一起久了就会有这种心情吗?一想到殇月那个家伙在无尽空间那样可怕的地方等待了那么久,她就没有办法生气。
本来那一段时间,他都可以生出一个家族了,却还是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这些,都是她和杨七铭所无法想象的,因为罚,她的生命一般都短,那份随之而来的怕死的心情,也让她的生命更加丰富多彩了一些。
轮回几世,怎么着也比一直待在一个地方,日复一日地做着枯燥乏味的工作要好。
咔哒,门打开了,恢复了许多的殇月走了出来。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么?”秦月问道,不是什么大的毛病也应该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才对,这么随意算是什么鬼?神就可以胡闹吗?
神一样受着某种规则的制约,虽然不会死,但是人类的小病小痛偶尔也是会有的。
“该做饭了。”他轻声说,其实也没什么大碍的,只是一下子透支了,按照他们的恢复力计算,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看到秦月纠结的小样子,他还是很开心的。
“做什么饭,快回去躺着!我算是知道之前为什么杨七铭会有把你关起来的举动了。”秦月说着,又将殇月退回房间,锁上门,“要是你敢撬门出来,我就……趁你睡着的时候往你衣服里塞老鼠!”
“……”殇月半天没了动静。
“好样的。”杨七铭冲她竖起大拇指,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建议。
往衣服里塞老鼠,这种触感只要想一想就浑身鸡皮疙瘩,而且不卫生——他们三个其实都有轻微的洁癖,这种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果然孔夫子说得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哈哈,看什么看?快点来厨房打下手!”秦月瞪了他一眼,走到厨房去了。
他忍不住微笑起来,秦月,果然是轻嗔薄怒都有不一样的风情,杨七铭几步走进厨房,环抱住女子的腰,在她耳畔低语,“清明以后,我们去水乡吧,那儿的风光很不错。”
“好啊,我一直很想看你们两个穿碎花小裙子的样子呢。”秦月感觉有些痒,就缩了一下,往前站了一点,“好啦,快点去洗菜!”
“遵命!”杨七铭站直了,敬了个礼。
未来还很长,不着急。
借用一位学者的情话:“从此,你我再无生离,只有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