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名声、尊严其实都很重要。
但是对于那个家伙来说,她不需要,我让她不需要!为了自己没有意义的、自私至极的情感,让那么多人陷入苦厄,失去生命……也许对她来说那些不过就是一些实验体,和小白鼠差不多,但是,活生生的人命,岂容她如此践踏!
“月儿,你的表情有点恐怖。”殇月查着那个女人的联系方式,还时不时看我一眼。
“你办事效率太低,今天没吃饭吗?”我毫不犹豫地挖苦——这家伙就是欠抽,我看着手上的戒指就一阵不爽!
“我马上就查到了!”殇月条件反射一般地敬了个礼。
介入他人实验地的,重罪,死刑。
那个女人真是连命都不要了,损人不利己,真想看看她的脑子是怎么长的,难道真如那些痴男怨女所言的“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掉”吗?
半晌,殇月终于找到了联系方式,用传讯器以杨七铭的名义送了条信息过去。
大致就是想约她见面详谈,言语之中隐约表现出一点想开了的错觉。
“真恶心,酸溜溜的,你这家伙就知道咬文嚼字。”我看着传输中的讯息,一阵恶寒。
“嗯,我也受不了,殇月,你该换一个头了。”杨七铭点头微笑。
我走过去就是一个爆栗!
“要不是你,至于有这么多麻烦事儿吗?!”我现在真是看谁都不爽,可能是生理期的缘故,想把眼前这两个人都吊起来,拿鞭子抽!
“对不住,我也不是故意要生得这么迷人的。”杨七铭摸着头,傻乎乎地笑着。
真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光阴果然是磨练人的东西。
曾经的将军,很少露出笑容,那是真正的高岭之花,高寒,但是他认真的侧脸确实杀伤力很大,有一段时间,我都不敢站在他侧面。
我记得他琥珀色的眼睛和卷翘的睫毛。
“收敛一点,你的脸是不是都掉在地上了?”我说着,还关注那个进度条,几乎是在讯息传到的那一刻,那个女人就回了信——将军,我在无路等你。
“自古痴情人多,我看这家伙没救了,哦,她本来就没救了。”只要把资料呈上去,就是死路一条,现在我们做的事情,不过是为了不让她那么容易就接近永恒的安宁而已。
对于害人者,我一向不会同情,更何况我也牵涉其中,“一个比一个恶心,杨七铭,你要不要梳妆打扮一下?”
“不用了,我天生丽质。”他依旧傻兮兮地笑着,让人觉得是撞坏了脑袋。
殇月摇了摇头,“没救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一个变态的人?”
“你说什么呢?!我是你上级!”杨七铭锤了殇月的肩膀一下。
肩膀……罚?这件事,还是一会儿回来再问吧。
大约十分钟后,我们站在了无路的十字路口,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地名叫做“无路”了,这么多人,摩肩接踵,根本就看不出路的样子。
那么问题来了——待会儿那个女人出现的时候,我们要如何寻找呢?
有很多人认出了杨七铭和我们两个副将,都恭恭敬敬地让出一点空间来,所以,我勉强还能够保持呼吸。
“你记得她的样子吗?”我们那里毕竟保存的只是一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