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老实交代,你有多久没有动笔了?”墨水在封闭的容器中,按理说应该不会干掉。
除非他没有盖上盖子。
“买来之后随便画过几笔,觉得自己写的太丑了就没有继续。”杨七铭无语望天。
“……”我到底该不该和他解释,写毛笔字不是能够一蹴而就的,打基础都要好几年,哪里有人一上手就笔走龙蛇行云流水的呢……
一个小时后,杨七铭可能还没有缅怀完,但是,我睡着了。
啥也不知道。
他原来住的地方,沙发还是挺软的,就这样。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杨七铭脸上两个浓重的黑眼圈。他一脸怨念地看着我,简直要把“委屈”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你没有休息吗?”这算什么,行为艺术?
“嗯,我在思考你的脑回路,想了一晚上,发觉实在太难理解。”杨七铭一脸挫败——这种表情,我只在他有什么研究项目失败了以后看见过。
“你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吧?我都搞不懂自己的想法,你怎么可能研究出来?”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
要不是这辈子只可能是这个人了,我就揍他。
现在不成,别人会说我家暴的。
#陷入沉思#
“也是,你是半兽人,和兽人不同,和人类也不同,是个新物种,我的脑子自然不可能分析出这样复杂的信息。”杨七铭自我安慰着。
我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杨七铭挑眉,接住了枕头,还做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拍拍胸口,“还好我用的不是瓷枕,不然我现在就挂了,你也会背上谋杀亲夫的罪名的!”
“兽人哪有这么容易死的……”
“也是哦。”
“……”
这个房间朝阳的,现在已经有阳光从窗帘缝里照射进来了,直直的一束阳光,照射在被子上,有一块亮亮的斑点,我坐起来,伸手去够那块地方,暖暖的,像是刚刚放了一个热水袋。
“我决定了!”我一拍被子!
“什、什么?”杨七铭这回应该是真的被吓到了。
“我以后要住在这里,我的公寓就空出来,时不时搬过去度个假!”啊,没想到我有朝一日,也能够过上土豪的生活!
这个世界真美好。
“这样也行,我养着你。”杨七铭慢悠悠地下床,拉开窗帘。
刺眼的阳光一下子溢满了整个房间,在短暂的不适后,是暖人的温度。
#以下来自殇月和鬼医的对话(二)#
“不,老夫的意思是,你和这个女娃娃的联系是注定的,有没有念都一样,可,千万莫要像老夫当年一样,连话都未说出口,便没了机会。”鬼医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
“既然有没有都一样,你何苦多这么一件事呢?”殇月无奈地说着,他表示自己不是很懂这个老年人的套路。
鬼医内心恍然大悟,但是面色不变,“老夫知晓了,便不多事了。”
殇月内心崩溃——所以这个老头到底在纠结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