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看见夏柔满面惊恐的样子,挑了挑眉,淡淡的笑了,慢条斯理的说道,
“是啊,从一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设计好的。不过,我也都是配合着你来的。如果你不想害我,我也懒得弄这么多的东西。哦,裁判已经在催促了,好妹妹,你还不快点证明自己?”
夏柔如今哪里能证明自己,她呆愣愣的看着裁判席,看着底下鄙夷的观众们,在这种时刻,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逃跑。
离开这里,逃离这里!
不过,夏凉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
所以,此刻她紧紧的抓住夏柔的手腕,轻声说道,
“好戏才刚刚开始,妹妹,你若是逃了,后面多没意思啊。”
而就在夏柔惊恐的说不出话,也拿不出证据的时候,另外的那个原创的设计师张小芝,已经向裁判提交了自己之前创作时拍下的视频等各种证据。
而且,这一件抄袭事件,本来就是夏柔和张小芝联手设计的,她的证据自然是无比的充足,可以将她从这一场漩涡中轻松的给摘除出来。
而原本这一个深坑,是夏柔为夏凉准备的。
可是,此时,处在坑底的却是她自己,而且,任她实处浑身的解数,也不可能从坑中跳出来了。
裁判查看了那些证据之后,并展现在大屏幕上,让所有的观众作证,并且还有专业人员的鉴定,证明所出示的视频等材料都是真的,并没有经过任何的加工。
而夏柔这边呢,工作人员再次催促让她拿出证据之时,她却是脸色惨白,只能站在那里,被夏凉紧紧的抓着,瑟瑟发抖。
什么都拿不出来!
这种情况之下,两相对比,谁是原创,谁是抄袭,自然而然便一清二楚了。
底下的一群观众,用鄙夷的眼神看向夏柔,并群情激愤的站起来,冲着夏柔高声的叫道——
让她滚出时尚圈!说她是败类,丢人至极!
甚至还有更多的侮辱之言。
等现场都平静了之后,裁判组开始审查夏凉和叶舞这一组所提交的证据。
叶舞能够拿出来的,不过就是一份设计稿而已。
而且,这一份设计稿其实并不能真正的证明或者是说明什么问题。
然而,夏凉所提供的东西,却才是真正的有料,并让所有人都为之惊讶!
她提供了很多份的视频,音频,甚至文件等证据,当裁判组的人看完这一切时,才恍然的明白。
这背后发生的一切,是一对姐妹之间的阴谋较量。
而艾伦当了解清楚真相之时,顿时间怒火高涨,对于夏凉和夏柔的印象都达到了最低。
毕竟一个好好的时装周比赛,竟然被一对姐妹用作了彼此陷害和弄死对方的工具。
这种事发生在自己想要选取徒弟的时装周上面,艾伦自然而然的有一种被利用,被别人当成工具来耍弄的感觉。
所以,才会气怒不已。
不过,以夏凉和张君彦之间的关系,他倒是并没有立即发作,而是让工作人员鉴定那些材料的真假。
等确定材料都是真的之后,如之前那一样,艾伦也让工作人员,将这些证据都公布了出去。
台下的观众当看完这些东西之后,都惊讶的睁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向夏柔。
天哪!
这世上,竟然有这么狠毒的妹妹,狠毒的女人!
简直太可怕了!
“你…你早就知道了…”夏柔此刻身子颤抖着,无比的惊恐,无比的恐慌,她低声呢喃道,“你早就知道了!”
突然间,她发疯般的看向夏凉,反手抓住夏凉,红着眼睛,嘶声力竭的吼道,
“你一直都在耍我!一直都在骗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夏凉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我只是被动的防守而已,我之前都当你是好妹妹。是你想要害我!别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别人的身上,也想想你自己。”
夏柔才不管什么想想自己,她伸出手,嘶吼着向着夏凉的脖子抓过去,恨不得能够掐死夏凉!
不过,她的行为,在下一刻,便被工作人员给阻止了,并强行的将她给带下去。
夏柔的一系列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当地的警局会暂时的关押她。
不过,这最终服刑的地方,可不是在国外。
然而,令夏凉也没有想到的是,夏柔暂时被关在巴黎的警署内时,张志宇出面,将她给保释了出来!
夏凉听到这消息时,不由的看向张君彦,有些意外的说道,
“张志宇带走了夏柔,带去哪里了?他不会要将她给杀了吧?”
“地方我知道。”张君彦耸了耸肩,漫不经心的说道,“凉凉,你还要去救她?”
夏凉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懒得去,就让他们两个人去玩吧。不过,等那李盼珍知道夏柔出事之后,估计能疯了。”
“她就算疯了,也没有办法。一个妇人,什么也做不了。”张君彦淡淡的开口道,
“或许能做的就是给夏柔收尸。”
“啧啧,张志宇真的打算要弄死夏柔啊…前两天,刚到巴黎的时候,便已经恐吓过了。这一次,居然来真的。”夏凉感慨的说道,
“看来,张志宇将无法治愈的绝望和仇怨,都准备发泄到夏柔的身上了。”
“是啊。差点没将他给憋死。”张君彦讽刺的笑了一下,慢条斯理的说道,
“若是张君彦真的将夏柔给折磨死了,就顺势让他下半生在监狱呆着吧…”
“你又有计划了?”夏凉挑了挑眉,眼睛微眯,说道,
“这两人,碰到你,也真是够倒霉的。如果让我来,我可没有这么的残忍,就连那名额都是你想出来的。唉,直接将夏柔整的崩溃的不行。”
“他们得罪了我,我会让他们死的很惨,不过,若是得罪了你,我自然要让他们生不如死,享受够折磨。”张君彦理所当然的说道。
夏凉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笑了笑,开口说道,“这一句话,可真耳熟,我仿若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