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这个举动显然是被她给误会成了心虚。
跳起来坐在他腿上,捉住他的手臂用力的摇,“一定是亲过对不对?对不对?”
“没有。”
虽然在外界人眼中,陆雨霏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可是却从来没有碰过她。
在这方面,他跟简乔溪他们不同,完全没办法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条件下和女人发生亲密无间的关系。
对于他这种类似敷衍的回答,欧阳萱显然是不满意也不相信的,双手抱胸,不屑的将头转开,“骗人!”
欧睿阳无奈的笑着扳过她的身体,认真的道:“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认真的打量着他真诚的双眸,片刻后,才满意的绽开标志性的弯月笑靥,像小猫一样赖在他怀里,厚颜无耻的道:“我就知道小叔不会亲她。”
知道还这样闹?
他还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她能安分一点,不在他怀里乱蹭吗?
这孩子是有多信任他?竟然毫无顾忌的跨坐在他腿上,这是要挑战他的承受底线吗?
“萱儿,再不安静一点的话,信不信就真的实践了香蕉和甜甜圈的关系了?”
欧阳萱先是一怔,这才想起简乔溪教她的香蕉甜甜圈理论。
因为暧昧的坐姿,她脑海中迅速浮现出上次在浴室看到的一幕。
“好奇怪的变化。”
对于她如此不含蓄的说词,欧睿阳只能无奈叹息。
被简乔溪那邪气十足的男人教育长大,她如果不像现在这样乖张邪气,能懂含蓄矜持话,那才真的是会让人瞠目结舌。
抱起她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怀中,“今天你已经很累了,乖乖闭上眼睛睡觉。”
可欧阳萱却不甘心的自他怀中扬起小脸:“小叔不是说要实践香蕉和甜甜圈的关系吗?不实践了?”
“嗯。”
“为什么?”欧阳萱完全淋漓尽致的发挥着她十万个为什么的天性。
“因为累了。”
“可溪叔叔说是有保质期的,过了保质期就坏了该扔了。”眨巴着无辜的大眼不甘心的追问。
欧睿阳只能无力的敷衍,“那是他胡说的。”
“为什么?”
“因为他的坏掉了。”最后,他决定以诅咒结束这种让他无能为力的对话。
可欧阳萱完全没有要放弃的意思,继续追问:“所以呢?”
“所以他的话不可信。”
“所以小叔为什么不实践了?”
天,他费了半天劲,怎么又给绕回来了?
欧睿阳决定不能再让她纠结在这种让他无能为力也无所适从的无聊问题上,果断坚决的答她:“因为尺寸不合,没必要实践。”
“那怎么办?”难不成要等别人把他给扑倒吃掉吗?
“等以后尺寸合了再实践。”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我说可以了的时候。”
“他的才坏掉了,他们全家的都坏掉了!”
简家老宅里,简乔溪歇斯底里的叫骂声响彻夜空。
“少爷我天天让女人们高兴而来、满意而归,哪像他!我看他才是因为功能性障碍全坏透了!”
看着愤怒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已近癫狂的男人,夏清朗和展宇浩面面相觑后,同时无奈的摊手叹气。
谁让他非得窥探人家?这不都自找的吗?
可话又说回来了,欧睿阳也太没逻辑了,还什么尺寸不合?他测过啊!
另一边,确定欧阳萱睡着了之后,欧睿阳这才抽出手臂,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到楼下书房。
给简乔溪发出视频通话的请求,还没等他数到三,就看手机里出现简乔溪怒气冲天的邪魅俊颜,“欧睿阳,要不要跟我比比谁的持久战斗力强?比比谁能让女人满意的求饶?”
“恕不奉陪!”欧睿阳面无表情的道。
简乔溪邪气十足的笑着道:“我看你是坏掉了,没办法奉陪吧!”
顿了顿,继续道:“要不然怎么还没把萱儿给吃掉?”
欧睿阳面不改色的道:“我还没有现场直播的习惯,更何况我没有义务满足三位围观的变态心理。”
从昨天回到家开始,他就有一种被人监视跟踪的感觉。
开始他也只是怀疑,所以在和欧阳萱那样一番对话后便直接打电话给简乔溪这个以恶整别人愉悦自己的男人,没想到还真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咳!”
一声咳嗽声后,夏清朗尴尬的俊颜出现在屏幕中,“睿阳,我们呢不过是关心萱儿,另外也是想给你一些建议……”
说着还不忘用手肘捅了下身边的展宇浩,立刻便传来那二货附和声音,“没错,我们是怕你搞不定萱儿,当然也是怕她会被贺云凯那小子给拐跑。”
欧睿阳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危险的眯起双眸,“看来萱儿假装失忆的事情,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电话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此时书桌上的座机突然响起,铃声在深夜尤为刺耳,欧睿阳紧盯着手机屏幕,接起手边的座机:“喂。”
家里的座机号码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既然此刻打来电话的不会是对面的三个白痴和欧阳萱,那就一定是沈康了。
这么晚打这个电话一定是有什么要紧事。
另一端传来沈康沉重急促的声音:“睿少,不好了,陆之风今天被人保释出去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就连向来冷静理智的欧睿阳都拍案而起。
无暇计较关于自己是最后知道欧阳萱假扮失忆这件事,呼了口气舒缓了下自己的情绪后,蹙眉对三人重复了沈康刚刚的话:“陆之风被人保释出去了。”
虽然已是深夜,欧睿阳书房中,所有人都神情凝重。
沈康将调查到的消息说出:“昨天中午纪检委的网络系统瘫痪,恢复正常后就发现关于控告陆之风的那些受贿资料全都被清洗了。”
沈康气得双手握拳:“今天下午,陆雨霏便将陆之风那个老东西给保释出来了。”
简乔溪惯性的抚着光洁的下巴,蹙眉道:“凭陆雨霏不可能做到,难道陆家背后还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