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许念反问。
    “到时候再说。”似有顾虑，他只简短地说。
    许念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反正人情总要还的，也多没问。
    然后秦骜就走了……
    ……
    回到秦家后，秦母本想问秦骜昨天连夜赶去加拿大干什么了。但他一进门就直接上了二楼卧室，头也没回关上门，直到第二天秦母和秦父也没能和他们的儿子说上一句话。早上去敲门叫他吃饭，卧室居然也是空的。秦骜早就起床出去了。
    凌晨4点，天还没亮，还在被窝里没醒的许念就被一通电话吵醒。
    “下来，我在你楼下。”是秦骜的声音。
    昨晚睡得很晚的她有些不情愿，挂掉电话，勉强起床，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睡衣就下楼了。
    车里，坐在副驾驶的许念看着他问，“你要带我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秦骜显得敷衍。
    许念无语，转过脸去看向天还没亮的窗外，不再理会让她觉得莫明奇妙的人。
    半小时，车在路边缓缓停下。知道许念一早没吃早餐的他，拆下安全带，下车跑到马路对面一个早餐店里买了一份早餐。回来丢给她，没有解释。
    许念低头瞅着已放在腿上的东西，莫明打开，里面是鸡肉卷和豆浆。不禁更加疑惑了。但心里还是有种莫明的暖意，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大清早天还没亮就把她叫出来，难道只是让她在路边的车里跟他吃一顿这样奇葩的早餐吗？
    “秦骜，你要做什么？”侧头看着他，她忍不住问。
    “先吃。”他看也不看，从车前窗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用打火机点燃，啪地丢过去。沉沉地吸了一口，不再言。但又仿佛觉得在许念面前抽烟不太合适，随即掐掉。
    ——二手烟太伤身体。
    两人就这样在车里莫明奇妙又坐了半个小时。秦骜抬手看了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又挂上档将车开到一间办公楼下。
    “走吧。”熄火解开安全带，秦骜说。
    两人一起下了车，许念本想看一眼大门的牌子，却被锁上车陡然上前的秦骜挡了个正着，结果什么也没看清楚，所以她也不知这里是做什么的。
    上了二楼，来到服务台。因为时间还早，里面除了许念和他再无其它人。整个大楼十分清静，连工作人员都是刚换工装各就各位。
    秦骜从兜里掏出户口本问也没问直接丢进窗口里，一个字，“办。”
    服务台的女士抬头，一脸茫然。
    “先生，办结婚证吗？”她很礼貌地问。目光落在秦骜的脸，怔了一下。毕竟好看养眼的男人，谁都禁不住多瞅两眼。
    许念脸上的表情陡然间就变了，怔怔瞅着她，又回头看了看秦骜，惊诧。
    “对。”秦骜回答。
    “先生，办结婚证，女方也要提供户口本的。”女士声音甜美地提醒。
    “不用。”秦骜说，然后扯过笔，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唰唰在上面写下一串手机号吗。递给她。
    “你打这个号码。”昨天他就打点好了一切。知道许念不会立刻同意的他，早就让秦老爷子提前打招呼。他只说自己朋友户口本丢了，着急办婚证，秦家又尽出官商，所以要民政局开个绿色通道很容易。
    “你这是在做什么？”许念不理解。
    “结婚。”秦骜声音冷冷。
    “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结婚了？”许念一脸莫明，语气愤愤。
    “你说过，什么都答应我。”秦骜慢条斯理。看着里面正在座机前拨打他给她号码的女士，面无表情。
    “可我没说要跟你结婚。”许念的脸色有些难看。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荒谬的条件。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她怎么可能轻易同意。
    秦骜转了过来看着她，严肃道，“你说过，只要我帮了你，你就答应我一切条件，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的条件就是－你、跟、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