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淡淡的魂魄从女子身体上飘了出来,落到梓箐面前,围绕着飞了几圈,发出桀桀的笑声,“贱货,跟我抢,不就是仗着自己家势好吗,不就是有钱吗,不就是长的漂亮吗?哈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就是地沟里的臭狗屎……哈哈,你知不知道,他在*******跟我说,你就像个木头,哈哈,你知道被男人形容成一个木头意味着什么吗?哈哈……不过你放心,那样的男人我只是玩玩而已,等我玩弄够了,就送他下来陪你,唔,我看你这个样子恐怕他也是瞧不上的……”
那个鬼魂发出阴恻恻的鬼音,不知道为什么,梓箐就是能感应到对方想说的话。大概是因为识海比普通人更强大的原因吧。
梓箐总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个魂魄才是那个叫孜颖的原主,最开始说话的才是玩家。
可是她们是怎么同时存在的?还有,看样子这个玩家就像完全成为原主的……走狗一样,完全依从原主的意愿在行事。
不,不对。梓箐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可是那个鬼影还在张狂的说啊说的,越来越激动。最后鬼影翻滚,涨大……竟然华为厉鬼了。
玩家嘴角浮起一抹轻蔑的笑意,还不错,总算将原主的魂魄转化了。说好的半个灵魂的酬劳,可是自己现在将她的灵魂激怒而瞬间增强,那么就可以得到一份的灵魂了。
这是她的任务手段。
两人终于走了。梓箐感觉自己本来是想装死的,若是再挨一会的话就真死了,出身未捷身先死那就太憋屈了。
吃下一大把丹药,连忙运气……哦,不行,现在身体重伤,血脉受助,胸口还插着铁棍,气血不通,真气根本就运转不走。
想了想,梓箐从农场拿出强心针什么的给自己一股脑的扎下去。每拿一样针药她都要停顿一下,看系统有没有提示是不是这个世界所允许的。
小柯在农场里面急惨了,可是她是不被这个世界所承认的,一出来的话,主人遭受的惩罚铁定比现在眼中千倍万倍。她只能将所有能够维持生命的药物什么的一股脑的准备着,梓箐只需要一个意念就能轻松取出。
折腾了半天,生命体征总算趋于平稳,梓箐撑着坐起,靠在木箱子上,一咬牙将胸口的铁棍拔出。
一声闷哼,梓箐咬牙坚持了下来,汗水像瀑布一样往下淌。梓箐拿起旁边准备的生命盐水往嘴里鼓动鼓动灌下去,她现在没空给自己输液,因为身体太虚弱了,即便将盐水吊起来她也没办法将瓶子放到比自己身体更高的地方去。喝水也是一样,虽然没有直接输液来的快,但是多喝一点同样能补充水分。特别是这是空间出品的生命盐水呢,效果也是杠杠滴。
消毒,缝合,上药,包扎……以前连断肢续接的高难度手术都能做,更何况现在还有那么多的药物辅助,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很成功。
梓箐将周围但凡跟自己有关的痕迹全部抹去,垃圾丢进农场空间,到时候再找个垃圾场扔了。
梓箐很想休息一会可是以她们的手段,恐怕过不了一会就会让某个小炮灰去报警什么的……既然自己以死瞒天过海,那么就绝不能让她们发现自己还活着!
梓箐强撑着身体爬出仓库,外面是一片树林,再远处就是郊外的荒地了。
梓箐在树林中寻了个隐秘地方,收拾一下休息。喝水,补充了营养物,又吃下一把强健生命的丹药,除了身体还有些虚弱,伤口有些疼外,已经没有大碍了。至于先前头上身上被打的皮开肉绽,那些在主神空间药物治疗下,伤势也完全稳定,剩下的就是等待时间了。
梓箐实在是太疲惫了,一边等着身体慢慢恢复,一边休息。本体的属性值并没有传送过来,所以恢复的时间可能会长一点。
迷迷糊糊中,梓箐听到仓库那边传来鸣笛声音……是巡捕房的人,打着手电在仓库里面找了一通,无果,骂骂咧咧地走出来,然后坐上车子,呼啸离去。
梓箐算算时间,从那两个女人离开,到巡捕房的人赶来,中间间隔了三个多小时,除去她们想刻意拖延一点时间,让沈钥死的不能再死,那么巡捕房的人到这里也需要将近两个小时……
所以,现在他们回去报告这里并没有什么凶杀案,那两个女人肯定就会到处寻找……
唔,也就是说自己还有四个多小时时间。
梓箐没有立马爬起来逃跑,而是立马运转灵心诀,让自己进入睡眠中。人体有自动修复功能,睡觉停歇身体所有次要身体机能,而将所有资源都去补充受伤的地方。
休息了将近三个小时,梓箐立马醒来,喝了水,吃了营养物,给伤口换了药。没有继续流血,也没有红肿。放下心来,细细包扎好,从空间里拿出一辆三轮车……逃命呀,当然是但凡能用的都要用上了,梓箐才不会哈戳戳的冒着再次将伤口挣出血的风险甩11路。
农场空间里也就这三轮车还能满足这个时空的要求。
坐上车,然后沿着大路,疾驰离去。
半个小时后到了三岔路口,梓箐想了想,没有往郊外行去,而是直接开回城里。
郊外看似地广人稀更好躲藏,实则不然,正是因为人少,所以多了一个陌生人,任谁都要多看你几眼。那两个女人找来,很容易就发现自己的行踪。
还是城里好,人多,而且也好找住宿。
梓箐将身上的脏衣裳全部换掉丢进农场。丫的,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这么狼狈的。换上普通的粗布衣裳……不容易呀,这些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任务中丢进空间里的,竟然没有被清理掉,实在难得呀。
“什么,没找到?”孜颖猛地将桌子上东西划拉到地上,“你们这群废物,连一个死人都找不到,养你们来何用?给我滚!”
几个穿着黑色短打的护院模样人身体瑟缩着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