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既然已经能确定这就是真的，从今往后就不要再为难永宁侯府。”萧恪不客气地警告。
    “四弟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朕何时为难过永宁侯府的人？”文昭帝淡然说。
    “没有最好。”萧恪也不跟他在口舌上争什么。
    皇兄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如果皇兄还不满足，还要对凝儿和她在意的人做什么，他也不介意替凝儿出手，给皇兄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楚紫凝，既然已经上归朝廷，你自己心中也该有个分寸，从今往后不许在冷香阁售卖与绝香阁一样的香，听清楚了？”文昭帝虽然知道这可能不起什么作用，但该警告的还是要警告。
    “是，皇上。”楚紫凝不无不可地应下来。
    “都退下吧。”文昭帝挥手，当着萧恪的面，他能说的也就这些了，其他的，都要暗地里进行。
    晏皇后一行人陆陆续续退出去，只留了文昭帝和萧崇两个人。
    来到外面，姜贵妃微笑道：“恭喜皇后娘娘，皇上终于得到了，绝香阁又将门庭若市了。”
    晏皇后就算再想端着架子，也不禁露出几分得意之色，说：“那是自然，皇上洪福齐天，凡是大齐之物都应归皇上所有，任何人不得觊觎，否则必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这话明显是在警告姜贵妃和萧延，让他们不要有非分之想。
    这话她也就不守着楚紫凝的时候说，要不然必然又被怼到怀疑人生。
    萧延从刚刚在屋里就没有说什么，就算后来确定《天香谱》是真的，他脸上也没有任何异样，好像从来对《天香谱》从来没有什么想法一样。
    姜贵妃谦逊地道：“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妾身谨记皇后娘娘教训。”
    晏皇后回头看一眼屋里，知道文昭帝一定会把《天香谱》交给萧崇，心中欢喜，昂首离去。
    谁说皇上想要废了怀若的？
    皇上只把《天香谱》留给怀若，就说明皇上对怀若的重视，怎可能轻易易储？
    姜贵妃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冷，和萧延互相交换个眼色后，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你觉得那本到底是真是假？”姜贵妃没有把握地问。
    她并没有看到《天香谱》的具体内容，但是从那三十几个人的反应来看，应该是真的。
    除非他们三十几人同时被楚紫凝和萧恪给收买了，明知道是假的，也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过依萧恪的为人，他应该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就算他说真的《天香谱》在他手里，皇上也拿他没办法，他又何必拿本假的出来敷衍皇上。
    “儿臣觉得天香谱应该是真的，不过楚紫凝不可能只有这一本的，只要她把里那些香方的任一原料做一下改动，其后果就与本来的大相径庭，这谁知道，父皇想将住她，没那么容易。”萧延眼神阴冷地说。
    毕竟还没有人比着《天香谱》上的方子调出香来，谁也不知道那香调出来应该是什么样子。
    哪怕香料方子是对的，每个人调香的手法都不一样，同样的方子调出来的香味也未必是一样的。
    所以说《天香谱》到底是真是假，真的不好判断。